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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睜開,顯然是困的不行。 明興盛看到自家閨女這副模樣,越發(fā)怒火中燒,“你也不看看幾點了,還撅著屁股睡覺?工作工作你不去,相親相親你不去,明秀麗你跟我說說,你到底要干嘛?” 都二十三的老姑娘了,不說婆家,也不工作,一天天的就混日子。 “爸,你那么兇干嘛?”明秀麗打了一個哈欠,連連擺手,“我在自己家也不行?。俊?/br> “不行。”明興盛鐵了心,把明秀麗給從床上拽起來了,他邊拽邊罵,“你現(xiàn)在給我去宣傳科,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這次宣傳科,你必須給我拿下來?!瘪T家和林家的孩子,連他們老明家一半都趕不上,但是這次年底卻要上表彰大會了。 自家閨女還在撅著屁股睡覺,真是荒唐! 明秀麗的瞌睡一下子被嚇沒了,她愣住了,“爸,我哪里拿的下啊?我都去三年了,那袁科長還不是給您面子,所把我趕走就趕走。”這要是以前,定然能挑撥離間成功的,偏偏,她今兒的撞在了槍口上面。 “那是你廢物。”明興盛說,“那阮糯米才去宣傳科三天,三天……”他伸手比劃了三根指頭出來,“三天你知道嗎?她不止快拿下了袁科長,連帶著林家那蠢貨,和馮家那炮仗都給帶起來了,滿身榮耀,你在看看你,明秀麗,老子供你吃供你喝供你上學(xué)供你工作,你是怎么回報老子的?” 明秀麗長這么大,還沒這般被父親罵過,她頓時難受的不得了,但是很快就抓住了重點,“爸,你說什么?那阮糯米不是統(tǒng)計科的人嗎?真去我們宣傳科了?”她還以為袁科長就是說說而已,怎么就成真的了? 明興盛要快被自家這蠢貨給氣死,“人家都去上班三天了,你還不知道你的敵人有沒有去上班,明秀麗,你的腦子呢?被豬吃了?” 明秀麗咕噥一聲,“也沒人跟我說??!”她確實不知道??! 她不犟嘴還好,一犟嘴,明興盛更生氣了,他揚起巴掌,“你給我現(xiàn)在立刻馬上去統(tǒng)計科,我不管你用什么辦法,這次統(tǒng)計科的黑板報,你必須給我進去,我要在年底職工表彰大會上,看到你的名字?!?/br> 明秀麗怕這巴掌落下來,她頓時火急火燎的穿上棉襖,鞋子穿了一只,提了另外一只,飛快的跑出門,還不忘回頭沖著他喊,“爸,我現(xiàn)在就去宣傳科。” 等她說完這句話就后悔了,可是當(dāng)初她在宣傳科都放話出來了,要袁科長求她回去的。 這會,自己灰溜溜的回去,豈不是丟人? 明秀麗思忖片刻,對上自家父親那暴怒的脾氣,她頓時有了決定,丟人就丟人吧,總比挨打好。 閨女慌慌張張的離開,明興盛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瞧見過來的媳婦,頓時發(fā)起牢sao,“我明興盛要強一輩子的人,怎么就是生了這倆不成器的兄妹?!?/br> 明興盛媳婦叫錢秋翠,她頓時就不依了,“老明這話你可不對,秀麗是懶了一些,但是咱們家飛揚,可出挑的很,連老爺子都贊不絕口。” “出挑可屁!”明興盛冷笑一聲,“你是還不知道研究院傳的謠言,你要是知道了,定然會被這蠢貨給氣死?!痹谶€沒確定對方是否去研究院上班的時候,他那蠢兒子就把消息放出來。 如今,阮糯米屁股一拍,去了宣傳科,呵呵!先前謠言傳的有多厲害,這會就有多少人在笑話明家人了。 錢秋翠皺眉,端了杯茶遞給自家男人,說,“要我看,飛揚這孩子打小就聰明,我看就是被他身邊的人給影響了,我記得他不是有個好友叫蘇什么?蘇承志,農(nóng)村來的孩子,眼界到底是在窄一點,要我看,把他調(diào)出到飛揚身邊算了。” 明興盛端著茶杯,也不喝,就是輕輕的抿著,他沉思,“我想想?!碑?dāng)初,之所以把蘇承志放在研究院,那是為了給自家兒子培養(yǎng)心腹,也算是左膀右臂。 只是,近來的事情,左膀右臂倒是沒成功,反而因為蘇承志個人的問題,差點連累到自家兒子。 蘇承志還不知道,他全家都引以為傲的體面工作,就快沒了。 …… 明秀麗從明家離開的時候,正是吃晌午飯的時候,阮糯米她們?nèi)齻€忙碌了一上午,早已經(jīng)是饑腸轆轆了。 一上午的接觸,林秀秀也順利的融入了二人組,她笑的和氣,“我媽中午提前在食堂給我們占了位置,咱們快去吧!” 林秀秀的母親,知道她們?nèi)齻€忙碌,所以提前去了食堂給他們占位置不說,還定了小食堂今天才有的蘿卜燉羊rou。 這種冷湫湫的天氣,來一碗熱氣騰騰的羊rou湯,真的是美到了骨子里面。 阮糯米她們一進食堂,就把脖子上的厚圍巾給取掉了,蹦了好幾圈,身上都暖了以后。林母便去后廚端了一碗羊rou湯出來,這年頭職位高,總歸是有點特權(quán)的。 若是有錢有關(guān)系也可以,讓鋼廠食堂后廚那邊給單獨開個小灶。 阮糯米她們今兒的享受的就是這待遇,瞧著那冒著白煙,紅彤彤的仰頭蘿卜湯,口水也不自覺的分泌出來,她小小聲,“秀秀,這會不會不太好?” 別人都還在蘿卜白菜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喝上了羊rou湯,也太奢侈了吧! 林秀秀小手一揮,“我還是沾你光呢,不然我媽才舍不得買什么羊rou湯?!彼龘淞诉^去,跟個小孩兒一樣在母親面前撒嬌。 把林母那嚴肅的眉眼都弄的柔和下來,她罵,“去去去,也不嫌害臊。” 阮糯米和馮明嬌拘謹?shù)恼驹谝慌?,看著林秀秀在母親面前撒歡,兩人眼中同時有了羨慕的目光,“秀秀真幸福?!彼齻儺惪谕暤恼f道。 她們兩個,都是從小沒了母親的。 林母本來端著羊rou湯的,準(zhǔn)備往桌子上放聽到這話,手一頓,她笑了,這一笑沖淡了眉宇間的嚴肅,反而多了幾分慈母的意味,她招呼,“糯米,嬌嬌,快過來,趁熱吃?!?/br> 糯米,嬌嬌…… 這種親熱的詞,從她口中喊出來,多了幾分溫柔的意味。 阮糯米和馮明嬌頓時呆呆的想,這就是母親嗎?連喊個小名,都這般溫柔可親。 瞧著倆孩子木瞪瞪的走過來,林母越發(fā)心疼了起來,拽著兩人的手往她熱乎乎的懷里塞,“上午凍狠了吧,快些暖和暖和,也不知道去屋里面偷偷懶。”冰涼的手,貼著里衣放著,凍的林母一哆嗦,但是就是這樣,她仍然把手放懷里捂著。 她像一位母親一樣,殷切的囑咐,交代孩子偷懶的小技巧。 阮糯米下意識的要把手給抽回來,“別,太涼了……”一上午在外面拿著粉筆辦黑板報,手凍的跟冰坨子一樣,這會貼rou捂著,還不知道多冷。 林母不丟手,她微微瞪眼,“別動!”帶著幾分母親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