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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只怕要是和局了。便是邢霜也是這么想了。 不妨,四周的紅紙要被揭完將將還剩零星幾張的時候,兩人又停下了,這回卻是黛玉的動作頓住了。原來,黛玉在手上這一道題目上卡住了。題目倒是簡潔,“平明尋白羽,打一藥名”。 黛玉其實答案想得七七八八了,只是卡在了藥名上了。黛玉詩詞涉獵極廣,自然接得上來下句是“莫在石棱中”。 只根據(jù)這句詩描述打一藥名的時候,黛玉一時有些僵住了。黛玉嘴里反復(fù)地念著“什么來著,那個什么石啊什么穿來著?”記得當(dāng)初聽岫煙提過一嘴來著,可那是黛玉全沒上心,故而,這會兒她還能記得起一倆個字來也是很厲害了。但僅憑這點兒印象,想要猜出來很難,黛玉便卡頓在這里了。 其實,黛玉已經(jīng)說的差不多了,三個字答對了兩個字,只是剩下那個字黛玉完全想不起來了。這個就有些尷尬了,黛玉急得臉都紅了。少年看著小姑娘的急切,不由自主脫口幫了黛玉一把,悄悄提醒了一句“石見穿”。而后,還生怕黛玉沒聽懂,又偷偷地一個字一個字地又念了兩遍。 黛玉不明所以,看向沈嚴的目光明晃晃地寫著:你怕不是忘了我兩是競爭對手來了吧? 然后,雖然有沈嚴悄悄告訴,但是黛玉顯然有自己的驕傲。黛玉人家就不寫,堅決不寫,輸就輸了嘛,輸也要輸?shù)墓饷髡蟮穆铮?/br> 結(jié)果,當(dāng)然是沈嚴贏了,那盞精致的天女散花燈作為彩頭也叫沈嚴得去了。黛玉眼巴巴地看著攤主把花燈從懸掛的幔上取下,交到了沈嚴手上。然后,黛玉硬是別開自己的視線,不再流連在花燈上了。只微微嘟著嘴巴,有點兒不開心。 看得邢霜都有些忍不住想上前問問少年能不能割愛出售了。結(jié)果邢霜忍住了,反倒是那少年還挺有眼色,上前一步:”我見小兄弟這么喜歡,送你可好?” 黛玉鼓著腮幫子,很是堅定地拒絕:”不用了,我現(xiàn)在不喜歡它了。我現(xiàn)在瞧著它覺得倒也不是那么好看了。” 再好看黛玉也不想要了。每回看見它就想起自己拿手的打燈謎輸了多難受呀,她才不要找罪受呢! 沈嚴無端緊張了一下,突然感覺手里那盞精美的花燈有些燙手! 黛玉雖沒得到那盞心頭好,不過那攤主顯然也是個極有眼色的,直說黛玉答對的題很多也有彩頭,可以在松棚里面擺下的花燈里面隨意挑選一盞免費贈送。黛玉便挑了一盞漂亮的荷花燈,祈福和許愿之用的,那待會肯定還得去河邊放燈,邢霜就也在攤主那邊買了五盞河燈,一行人又跟著人群往放河燈的方向而去。少年鬼使神差地也買了一盞河燈跟著去放燈的一撥人過去。 幾人到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河里已經(jīng)漂了很多盞燈了。因著剛剛打燈謎用的時間有點兒長,這會兒天已經(jīng)很晚了不便再久待,這回動作就快了很多。邢霜把五盞燈分了一下,給了大老爺一盞,自己手里留了一盞,其余三個就給了如意,雪雁,福貴一人一盞。邢霜給他們?nèi)齻€也放了會兒假,叫她們自己個兒也去河邊玩了一會兒。 大老爺拿到之后竟然也一本正經(jīng)地許愿了,這可真是叫邢霜有些跌破眼鏡。要知道大老爺從前絕對不會做這種叫他覺得傻楞天真的事情,邢霜自己也在心里悄悄許了愿,保佑兒子平安健康地長大,保佑自己以后的日子能順暢舒心。許了愿,邢霜就要把河燈放入水中,大老爺猛地一下從邢霜手中搶了過去,然后從岸上扯了把草很是粗魯?shù)匕寻褍杀K燈綁在了一起,而后方小心翼翼地放入水中。 放完了之后,大老爺方嬉笑著臉皮對邢霜討好地道:”我瞧著那燈不結(jié)實,怕再壞了不吉利,給加固加固?!?/br> 邢霜:……厲害了我的大老爺,最近略有點兒膽肥??! 黛玉是最后才放的燈。帶著對母親的思念,對父親的祈愿緩緩將河燈推入水中。 等大老爺領(lǐng)著邢霜,黛玉回去后,放河燈的地方又新來了一波人,其中就有那個少年。少年左右張望了幾下,而后失望地轉(zhuǎn)會目光,便將自己買的那盞花燈也放進了河里。少年雙親祖父母俱都康健,家庭富足幸福,沒旁的好求的,唯求一知心人。將荷花燈推入水中,少年便拎著戰(zhàn)利品天女散花燈回去了。 夜風(fēng)微冷,明月高懸,河道里一對荷花燈你追我趕,在河上成對漂泊……無人知道。 過了元宵沒兩日,沈鼎一家就登門拜訪了。 沈鼎領(lǐng)著沈嚴去了林如處,沈太太便由邢霜招待。沈太太被領(lǐng)到屋里的時候,珞哥兒剛睡醒,吵著要邢霜抱。平時都省心地很,唯獨剛睡醒后的那段時間,特別粘人,除了邢霜和大老爺誰都不要。 相互見了禮后,邢霜對著進門的沈太太歉然一笑:”叫您看笑話了,這混小子太鬧騰了些。 沈太太身著香妃色百蝶花卉紋妝花緞,手腕上一只翡翠的一只白玉的鐲子,端莊大方,優(yōu)雅從容。年紀(jì)瞧上去比邢霜要大一些,也只是歲月的痕跡,非但不影響她的風(fēng)華,還增添了她的韻味。見邢霜這么說,少不得又夸贊了番珞哥兒。 邢霜原本就不認識沈太太,正愁沒什么話題聊,如今少不得拿著珞哥兒的童趣著手,說些育兒經(jīng)。一面又打發(fā)人去把黛玉叫過來見見她沈伯母。 黛玉過來的時候,邢霜和沈太太的話題已經(jīng)轉(zhuǎn)到了京城之事,就聽沈太太長嘆一聲:“離京幾年,也不知京城又變了多少?只怕回去后要有些不習(xí)慣了!” 沈家原就是京城人氏,只是沈鼎多年外放做官,已久不居京城。也難怪沈太太如此感慨了! 黛玉見屋里氣氛有些沉悶,便走上前對著邢霜喚了一聲“大舅母”,又對著沈太太福了福身:“見過沈伯母”。 黛玉話音剛落,手已經(jīng)被沈太太拉住了,把黛玉往身前帶了帶,端詳了片刻,便從手上退下了水頭很足的冰種翡翠手鐲,把它套到了黛玉的腕上。笑道:“哎呦,這是從天上下凡的仙子不成,竟是如此靈氣通透。這冰種的鐲子合該你這樣有靈氣的才合適呢,戴著玩吧!”又轉(zhuǎn)頭看向邢霜道:“我一見這丫頭就歡喜,該是我跟這丫頭的緣分了,你可莫要攔著才是?!?/br> 把邢霜想要推辭幾句的話打住了。 沈太太對黛玉的初印象很不錯,出手自然就大方。黛玉來了之后,話題難免就往黛玉身上轉(zhuǎn),本來就是為了兩家的親事,當(dāng)婆婆的肯定想好好了解一下未來兒媳婦的情況。邢霜也想看看沈太太的想法,能說的也不瞞著。 沈太太了解了一番,知道黛玉飽讀詩書,心里還挺高興。讀書使人明理,使人有畏懼之心,她們這樣的人家才不興什么“女子無才便是德”那套呢! 了解到現(xiàn)在林家的內(nèi)務(wù)都是黛玉在處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