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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些用處的。剛好若是林如海狀態(tài)真的不好,倒是可以試試。說不定我還真可以救活他,也叫你們賈家少做些孽事,欺負(fù)人家一個孤女還欺負(fù)得那么慘! 但是,邢霜是從沒想過向大老爺透露自己的來歷和空間的存在的。因而,邢霜只說“哪怕不行,我陪著玉兒總能叫她有個依靠,心里也好過一些。你就說你同不同意吧?” 大老爺搖頭,“你這舅母倒是顯得比我這個舅舅還要稱職。不過,你風(fēng)塵仆仆地跑這一遭就為了安慰一下玉兒,是不是有些太夸張了些?分明這一點(diǎn)兒用處也沒有。” “怎么沒有用處了?若是林姑爺真的有個意外,便是璉兒去了也只能幫著外務(wù),內(nèi)宅之事叫玉兒一個小姑娘家怎么辦?叫我如何放心得下?” “不然,你自己留在京城,我?guī)衔覂鹤樱覀儍扇伺阒駜阂黄鹑P(yáng)州一趟。你自己一個人在京城玩去吧。剛好還而沒人管你了呢!”邢霜叫大老爺問煩了,又不知道怎么回他,便雙眼一瞪,不軟不硬地頂了回去。 其實(shí),想也知道不可能,若是沒有大老爺一起,邢霜是絕對出不了京城的,更何況還要帶著珞哥兒一起? 但是,大老爺只聽邢霜這么一說就急了。怎么能叫邢霜帶著兒子兩人單獨(dú)走呢?她們娘兒倆走了,自己在這府里還有什么意思?于是,叫邢霜這么一通威脅也不敢再多問了。 “好好好,我跟你們一起去還不成嗎?我也沒說不同意?。〔贿^是多問兩句,你就急了,你這脾氣什么時候能稍微改一改?”大老爺叫邢霜這么一說,也不問了。去就去一趟吧!不過,雖然大老爺應(yīng)是應(yīng)下了,但大老爺對邢霜動不動的暴脾氣顯然也是怨念極深。 大老爺應(yīng)了下嘛,邢霜心里也就松了一口氣。其實(shí),她也就是說說而已。沒有大老爺一起,她哪里走得出京城這個地界?如今,大老爺能同意,邢霜滿意了,也就不計較大老爺?shù)睦蝧ao之語了。 只是,大老爺和邢霜夫婦兩人商量好的不算,賈母那里還有一關(guān)要過。 好端端的大老爺要出京城,賈母能同意?在京城胡鬧胡鬧也就罷了,要出京城沒個正經(jīng)理由賈母那關(guān)真不好過。 不過,大老爺正經(jīng)事情許是不行,這種糊弄人的事情大老爺如今可棒可棒啦! 然后,在邢霜跟大老爺商量好的第二日,大老爺一大早便鬧起來跑到賈母的榮慶堂。干什么呢?說是祖母和祖父給他托夢,如今他們地府也要遷人去原籍啦,如今祖父祖母都被遷去金陵那片了。是故,老兩口托夢給他叫他去給他們老兩口在金陵那片地兒供奉,還叫他去金陵祖宅給他們上兩柱香。 賈母:…… 賈母說叫下人去給老兩口去金陵那邊再設(shè)一個排位,該供奉的供奉也就行了。然后大老爺就很無賴地說,“不行啊,祖母她老人家說了,就要他大孫子親自去才行?!?/br> 賈母再想要勸阻兩句,大老爺便道:“我倒是還行,就是不知祖父祖母老人家著急了會不會大半夜地來找母親你說說話?” 大老爺話音剛落,門外一個白瓷花盆應(yīng)聲落地,“砰”的一聲碎了。 賈母:…… 這么巧合的一聲花盆碎裂聲音,叫賈母的胳膊上也起了層雞皮疙瘩。 然后,大老爺順勢又有另一番說辭。只說剛好金陵宗族來信說有金陵那邊有事情處理起來有些麻煩不易解決,大老爺他親自過去處理一番。府中能用的人不多,賈璉要帶著黛玉去揚(yáng)州,賈政又要辦公,也只有他有時間出門。 金陵那邊租子每況愈下也不是個事兒??? 順帶經(jīng)過揚(yáng)州去看望妹夫林如海,顯示賈家對他的重視。畢竟賈璉只是小輩,有些事情也不大方便,帶著邢夫人一起,還可以名正言順幫助黛玉處理家務(wù)。 這么一套說辭下來,賈母也只得同意了。 之后,大老爺又去給皇上去折子報備一下。雖然大老爺是虛職,平日在京城也就罷了,只是要出京的話還是得要跟皇上報備一下的。等經(jīng)過皇上同意后方能走。好在回鄉(xiāng)祭祖是大事嘛,再有賈代善的大兒子出了名的不學(xué)無術(shù),皇上還能怕他謀反不成?也是老圣人最近的身體不好,脾氣自然也有些暴躁。鬧得皇上也不安生,哪里還有工夫搭理大老爺這么一件無足輕重的小事。便隨手批了。 再有邢霜不放心珞哥兒留在京城,便要把珞哥兒帶著。要知道珞哥兒自出生起就一直是邢霜和大老爺兩人帶著的,大老爺也舍不得一天不見,倒是也沒反對。只是,多了孩子,路上要打點(diǎn)的就更多了。 打點(diǎn)議程。就是要走也不是說走就能走的,還是安排好過往的船只,最好是揀著那有保證的例如官船之類的,也不怕半路遇到不長眼的宵小。 這次邢霜還帶了堂兄邢忠和堂嫂許氏一道過去了。對他們邢霜是有事要安排的,當(dāng)然,也是先征求了他們的意見。他們兩人如今年紀(jì)倒是也不大,還有股闖勁兒。再來,岫煙雖然養(yǎng)在榮國府,可跟真正的榮國府的小姐們到底是不一樣的。兩人也想為女兒掙一份體面的嫁妝,故而也愿意出去闖闖,邢霜便帶著兩人一道了。 再有,公中的事情邢霜先前便安排好了,各司其職,倒是也不會出什么亂子。只是,還得有個人看著,邢霜便把事情托給了蓮姨娘。因?yàn)樾纤郎徱棠锸莻€明白人,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不會輕易攪起亂子來。 果然,蓮姨娘接手后,也只每日看個賬本,做個決策。邢霜也跟蓮姨娘交代了一下,好好照看岫煙的起居。此外,若是期間迎春過來的話有事的話,能幫忙的也伸手幫著一把。等她回來后,該補(bǔ)償?shù)囊矔a(bǔ)給她,莫要擔(dān)心吃虧了而對迎春視若無睹。顯然,蓮姨娘是個極為看中利益的人。 蓮姨娘這就明白了邢霜對迎春的態(tài)度,自然也不會為難迎春。反而交好。每月的大房這邊額外給姑娘的份例雖然邢霜不在,蓮姨娘也照常給迎春送去。下人看見邢霜 走了之后也沒把迎春忘了,就知道邢霜對迎春的態(tài)度了,自然也不敢對迎春苛待。因而,迎春的日子倒是過得還不錯。 更有迎春習(xí)慣性的往大房這邊來,邢霜不在,蓮姨娘和迎春的接觸就多了,知道了迎春的脾性,蓮姨娘不免也為迎春的情商著急。比如,像是邢霜走了還交代下人照顧好她,這就是嫡母示好的信號。正常的庶女早該順桿子往上爬,偏迎春不。要說感激她也是感激的,只是人家就是心里記得的,面上一點(diǎn)兒表示也沒有。有時候,人與人的交往不是這么回事,蓮姨娘不免就在日常相處中提點(diǎn)迎春一二。 等邢霜回來,見到的迎春顯然較之從前有了很大的變化,此是后話不提。 這邊,邢霜算是差不多把京城里的事情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