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忌的那種委屈。很矯情,但是莫名地令人心安。 林如海這么隱秘地送來的信件,自然不可能只是抒發(fā)一下感情。還是給黛玉指路來的。告訴黛玉,且先安心住著,也不要覺得愧疚不安,你老父親送去的養(yǎng)上十來個你也用不完。也別露怯,你背后有父親這棵大樹撐著,只管安心地生活。有誰冒犯,也別怕,只管打回去。哪一天,覺得賈府實在住不得了,給他寫信,到時定會派人接你回去。 千言萬語,無數(shù)憂切匯做最后一句“一切有為父在,莫怕!” 林如海沒說的是,如果賈家實在是不堪、不能忍受了,那么就算自己身邊再不安生也要把黛玉接回來。林府不能待,那就買個隱蔽些的宅院安置黛玉,叫黛玉清清靜靜地過日子。當(dāng)然這是萬不得已的情況下 。 黛玉不知其中曲折,只記得父親說只要自己過得不好他就可以接自己回去,不必過分委屈自己。 黛玉這才知道,原來自己還是有退路的。 從前,賈敏剛?cè)ナ蕾Z母派人去接黛玉的時候,林如海就和黛玉解釋過,說是為了女兒家的教養(yǎng)問題這才把她交付給賈母。那會兒黛玉似懂非懂、迷迷糊糊地進了賈府,后來懂了,黛玉以為嫁人之前她都只能待在榮國府了。 如今,知道自己原來還是可以回林家的,不是只能賴在賈府。忽地,黛玉一下子就輕松了許多,從前壓在心底的不安、焦慮也放下了。有父親在,有父親撐著,自己只要做個在父親這棵參天大樹下開心的小棉襖就好。 一下子,黛玉的底氣就足了。 就是邢霜也沒想到林如海這次寫信過來能這么給力。之前,邢霜不過是想著,不管如何,得叫林如海知道黛玉在榮國府的真實情境況。哪怕現(xiàn)在的黛玉過得不是太差,至少得叫林如海知道賈家人對待黛玉的態(tài)度。不要太過放心了。 這才給黛玉奶母王嬤嬤出了主意,叫她回去一趟。 否則,依著黛玉一貫報喜不報憂的性子,配上林如海的粗神經(jīng),黛玉最終能有個什么好的著落? 倒是沒想到林如海能夠這么直接,給了黛玉一個定心丸。 過了中秋,天氣漸漸涼了起來。 邢霜遵照醫(yī)囑,每天吃完早飯都去園子里走走,看著各種五顏六色叫不出名字的花,心情甚好。走上半個時辰,回去后,大老爺還得和寶寶來一番親子互動。 下午的時間一般都是黛玉和岫煙過來陪邢霜說說話、解解悶,或是打打秋千,邢霜看著小姑娘家的青春活力倒也舒心。 誰知道這日岫煙正蕩著呢,秋千的繩子忽地一端斷了開來。好在一旁侍候的小丫頭機靈,過去接了一下有個緩沖,蕩得又不高,這才沒出大事,只手腕上和膝蓋上擦破了點兒皮。 小姑娘倒是沒出事,邢霜卻被嚇著了,晃了心神,當(dāng)時肚子就有些疼。 邢霜氣壞了,想著肯定是賈赦那個粗心的找的匠人沒弄好,這才出了意外。等著回去再找他算賬。 叫如意先帶著小姑娘回去上藥,自己扶著王善保家的手慢慢走回去,結(jié)果半路踩到了幾顆珠子差點兒摔了一跤。 虧得邢霜身手靈活,挺著個大肚子也是巧妙地立住了,腰卻還是閃了一下。情緒激動了些,再加上先前又受了驚嚇,可不是不好了,肚子疼得厲害了。 又是叫人請?zhí)t(yī),又是叫人抬著回去。虧得王太醫(yī)一直有給邢霜做檢查,了解邢霜的身體,又來得及時。再加上邢霜也沒真摔倒,只是閃了一下,邢霜的身體底子打得又好,故而,倒是也沒早產(chǎn)。 只是免不了要在床上躺上幾天了…… 第五十五章 邢霜躺在床上, 心里卻難平靜。 秋千斷了自己當(dāng)是意外,大老爺辦事不靠譜的時候也是常用的,自己倒是沒想過別的。哪怕為了安全起見, 秋千是每天都會叫人檢查一遍, 邢霜想著沒檢查出來也是有的。 可是,回去的路上竟然是又踩著了珠子。自己踩到的可不是一顆珠子,是很多顆分散開的。哪怕沒踩上這一顆,那么多總會踩上另一顆的。只要自己不是盯著地面走,總會踩上。所以, 今天若不是懷孕的是自己,換一個人, 妥妥的是要摔倒的結(jié)果。 一次是意外, 可是相繼兩次都險些出事, 可能是意外嗎? 邢霜不相信, 當(dāng)“巧合”碰上“巧合”, 邢霜更傾向于這是人為制造的意外。也就是說,是有人故意要害自己或者孩子, 或者二者兼有。 邢霜不知道是誰做的,也從沒想過自己會經(jīng)歷這種事情。 先前, 雖然邢霜跟王夫人等人常有摩擦, 但是頂多也就是口頭上針鋒相對或者下下面子,還沒有過大動干戈的時候。本想平平靜靜地過完這幾年, 誰想到倒是有人等不及要跳出來了。 現(xiàn)在的她看誰都覺得不善。既然有人敢朝著自己的孩子亮爪子, 那么, 自己非得剁了它,叫那人好好體會一下痛處才是。 不僅是邢霜,就是大老爺心里也很是氣憤。 查,必須要查,仔細地查。 秋千繩子的斷口處一大半是齊整的,肯定是用工具截斷的。然后岫煙在秋千上蕩了幾次,重力增大,自然就斷裂了。雖說邢霜平時自己害怕危險不會蕩秋千,偶爾卻還是會坐一坐過過干癮。 哪怕邢霜不去做秋千,但是岫煙或者黛玉做了,摔了之后或是能夠撞到邢霜或是驚嚇到邢霜,有一個就算成功了。所以這必然是沖著邢霜來的。 再一個,動手的人肯定是知道邢霜常去那兒,連回來會走哪條路都一清二楚,這才能提前動了手腳。剛好趕在邢霜剛受過驚嚇晃了心神,這才叫邢霜險些摔倒。 怎么查呢,誰來查呢? 在邢霜的心里那是誰都有嫌疑的,誰也信不過。大老爺這次倒是給力,邢霜說不相信別人,他就親自上陣。他是不會,不知道從哪個方面入手,邢霜就給他方向。 從珠子的材質(zhì)、割斷繩子的工具、出事的地方有沒有什么有價值的線索?動手的人是否落下東西?還有誰有那個時間動手?那天距離檢查過秋千的下人和自己到達那兒中間這段時間有誰去過那兒或者在附近? …… 總歸,就按著這些方面來找,總歸能找到些蛛絲馬跡。 奇怪的是,第一遍,竟然什么都沒有查到。 珠子是市面上最普通的木珠,不怎么珍貴,意味著誰都買的起,賈府手里有這種珠子的人不在少數(shù)。從這方面入手,不說是大海撈針,但是也不容易。顯然不合適了。 其它線索也一樣,工具沒找到,有時間動手的人挨個審了一遍,個個都哭嚎冤枉。甚至有人搬來了賈母,求賈母做主,只說大老爺這樣逮著人就抓來審問太冤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