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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叔祖那邊一定在想辦法出來!拖住他們,別讓他們溜掉一個!”謝辭忽而了然,將煉心槍壓在地上,瞬間挑起幾丈高,謝辭以靈氣將周圍瞬間冰封。陳櫟頓時著急了,這樣只能封住一時啊!陳櫟拿出了寒冰碎,靈氣注入的那一刻,瞬間冰封十里,地上厚厚的冰,四周的寒冰成了幾堵墻,將眾人困在其中。這下子,誰也別想離開了。蕭月明:“寒冰碎……你是陳家少主?”謝辭瞥了陳櫟一眼:“不是說怕被人發(fā)現(xiàn),不用寒冰碎的嗎?”陳櫟挺起了胸膛,將臉上的面具揭下:“救出師叔祖要緊!”硬剛就硬剛,不能折了風(fēng)骨!陳櫟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完全打亂了他們的計劃,這下子讓蕭家人臉色變得難看極了。他們會齊心協(xié)力的對付謝辭,且毫無保留,就是想拖延時間等著老祖來。待蕭玉成來了此地之后,他們再轉(zhuǎn)頭去摘星樓。畢竟那邊燃起了火,誰知道出了什么事?倘若這邊謝辭在進攻,摘星樓的陣法又發(fā)生意外,才是前后夾擊,被人聯(lián)手反殺。人人都懂得這個道理,這個時候自然得舍棄些利益沖突了。哪知道……這個陳櫟!“你們陳家這么做,是想同蕭家結(jié)仇?”“你不必拿話激我,我不會聽的!”陳櫟這模樣,便好似故意說這話為自己定心,實則身體都顫了兩下,活脫脫的小白兔。蕭家人咬緊了牙關(guān),沒想到事情越來越棘手。他們越是吃癟,謝辭便越開心:“做得好?!?/br>陳櫟干咳了兩聲,沒想到自己還有幫得上忙的時候。謝辭卻補了一句:“要是冰牢的范圍沒這么大,隔絕一些人就更好了?!?/br>陳櫟:“……”冰封了十幾里,足足大半個蕭家內(nèi)門那么大。陳櫟有些欲哭無淚,看來他靈氣掌控力還是太弱。以為誰都像謝辭和師叔祖那樣天才嗎!能控制得分毫不差!?謝辭堵住了眾人的退路,令他們漸漸意識,必須得解決了趕快解決謝辭,才能前往摘星樓。所有人的敵意都對準了一人,謝辭可不會考慮棘手不棘手,能收拾一個就是一個。他捏緊了煉心槍:“蕭玉成,你到底打不打?”蕭玉成卻攔住了他們:“你們不許出手,我一人同他比試?!?/br>“可,老祖……”蕭玉成:“你們是質(zhì)疑我?”眾人不敢再說一個字,目前蕭玉成是蕭家唯一的金丹期,又得靠他保護蕭家,誰敢在此時質(zhì)疑?外面下著大雨,噼里啪啦的拍打著冰壁。寒氣于地面升起,幾乎rou眼可見。蕭玉成和謝辭誰都沒有先出手,而是靜靜觀察著對方。交鋒對戰(zhàn)一觸即發(fā),所有人的目光都匯聚到了那邊。謝辭知曉時間耽擱得越久,這冰壁越薄,屆時他們直接破冰而出也未嘗不可。不能再耽擱下去了!正當他打算先攻去時,一個聲音喊住了他:“等等!”謝辭手上的動作一頓,朝著那邊望去,不由緊擰眉頭。是蕭淼。他披著一身藍色長衫,臉頰蒼白無比,連走一步都搖搖晃晃,不得不扶著冰壁。蕭淼微微喘氣,手捂著下腹的傷口,那一處已經(jīng)滲出了血。謝辭冷哼:“蕭玉成暫且不說,就憑你現(xiàn)在的樣子,也想阻止我?”蕭淼疼得全身冷汗:“誰說我想阻止你?”謝辭:“那你來做什么?”蕭淼緊抿著唇,那天他的的確確聽到了尋兒的聲音,昏迷了數(shù)日,總算憑借自己強大的意識蘇醒了過來。而當他走到窗戶旁,才發(fā)現(xiàn)摘星樓著火。蕭淼立馬便朝著摘星樓移動,奈何冰牢太大,阻礙了他前去的道路。沒辦法,他這才來了這里。在看到這些場景時,蕭淼已經(jīng)確定了蕭家做了什么。他眼底閃過厭惡和痛恨,家主竟利用了他騙尋兒回來!他惡心極了,又見蕭玉成和謝辭對上了,這才慢慢扶著冰壁走出。聽到謝辭的問話,眾人譏諷的說:“蕭淼是蕭家人,自然會阻止你帶走尋兒?!?/br>“淼兒,莫要與他廢話,這人渾身魔氣,等事情鬧大,便是人人喊打的份兒?!?/br>這些話異常刺耳,皆是蕭淼的長輩、親人。蕭淼茫然的朝他們望去,才驚覺他們此刻的表情有多陌生。“我……”蕭淼忍著疼痛,轉(zhuǎn)身站到了謝辭面前,“我來,是想代替謝辭,請老祖賜教!”一片寂靜,再無任何聲響。便是連蕭玉成和謝辭也愣在原地,完全沒能料到蕭淼會說出這樣的話。蕭玉成沉聲道:“淼兒,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蕭淼仰起頭,臉色極度蒼白,他笑得用力,以至于眼角都潤滿了淚花:“以前在蕭家的時候,老祖不是跟我說過,別辜負尋兒的信任?”“我一直牢記于心,不是作為蕭家人,而僅僅是作為他的三哥!”那一句‘僅僅是作為他的三哥’,令蕭月明眼神黯淡,分外恥于再看蕭淼。他還記得,在去碧嶺秘境之前,蕭淼曾向他諫言,讓他莫要再關(guān)著蕭慕尋。然而自己那時是怎么做的?不僅沒有聽蕭淼的,還罰了蕭淼禁閉。蕭淼的話令他分外羞愧,可‘家主’兩個字死死的壓著他,令他無法喘氣。和蕭淼的選擇不同,比起尋兒的‘父親’,他優(yōu)先選擇了做好家主。他忽而有幾分艷羨,羨慕蕭淼還未徹底長成他們這樣……凡事只考慮利益的人。正因為不成熟,他還可以肆意妄為。蕭玉成看著他:“以你這樣子,如何跟我打?”蕭淼苦笑:“老祖,我在你身邊已有兩年光景,你教了我這么多,我早就想向你請教,現(xiàn)在哪里輪得上謝辭?”陳櫟是莫鈞青的弟子,醫(yī)脈雖然極弱,但好歹他師父是個藥癡。他連忙掏出幾粒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