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2
書迷正在閱讀:紅樓之邢夫人的看戲日常、暗黑警匪之有jian道(H)、英雄(練筆rou文短篇集)(H)、未到盡頭(H)、明明是炮灰綠茶卻過分團寵、尋找一方愜意(H)、春意如何才盎然(H)、誘jian處男未遂(H)、滬上荷偕、終回入局
自己放在何處?—時間已漸漸過去,三日期限,轉眼便只剩下了最后一天。蕭慕尋期間一直在為他想辦法,奈何他被禁錮在這摘星樓,四面鄰水而建,外面又有強有力的結界。只有旁人找他,沒有他尋別人的份兒。蕭慕尋嘆了口氣,面上一片愁云慘淡。他將身上的衣衫解下,打算換一身衣衫。沒想到,謝辭卻在此刻闖了進來,兩人正好打了個照面。“我更衣,你怎么進來了?”謝辭本是有事找他,可一進屋內,便看見蕭慕尋半遮半掩的模樣。朱紅的外衫已經褪至腰側,發(fā)絲隨意的披散在雪白的后背,仿佛墨汁在宣紙洇染開來。謝辭難免被這幅畫面所吸引,眼神不自覺的落在他的腰上。長及腰間的青絲,便剛好到達了那個位置。自然而然,謝辭也看到了他后背大大小小的傷口。“……你的后背怎么受傷了?”看那傷口的程度,不僅僅是二十天前的傷,還有前幾日的。“我出蕭家就被李耀抓住了,難免受了些苦?!?/br>“……那這些呢?”謝辭的手指撫摸到了他腰側的一處,那里紅腫著,在雪白的肌膚上,顯得格外刺目。“嘶——”蕭慕尋的尾音顫抖,“別碰?!?/br>這聲音太過撩人,讓謝辭的心口一顫。然而發(fā)出聲音的人偏還不知道,滿臉紅暈的解釋:“梅花樹太硬,又被你抵在樹干上,后背便受了點傷?!?/br>是那天晚上?謝辭眼神微閃,沒想到這樣曖昧的傷口,竟然是他留下來的。不知怎的,心中竟有了幾分奇妙的感覺。“我?guī)湍闵纤??!?/br>蕭慕尋抱怨的說:“其他地方都上了藥,就是那一處,我一直夠不著。反正也是你惹的,該早些讓你上藥才是。”他把鑲嵌碎藍寶石的藥盒丟給了謝辭,心里打著讓謝辭當苦力的算盤。蕭慕尋還乖乖趴在了床上,長發(fā)隨意撩開,把后背全都露了出來:“快些,這樣冷?!?/br>謝辭捏緊了藥盒,眼神也變得幽暗。分明……他也不喜歡別人這么看他的,可面對蕭慕尋時,他卻止不住這樣的目光。謝辭走了過去,手指扣了黃豆大小的藥膏,抹在了他后背的傷口處。明明已經盡量不觸碰到他其他部位,只和傷口有細小的接觸,可蕭慕尋卻□□出了聲:“疼?!?/br>心里的溫度不僅沒有褪下去,反而越燒越狠。這個人,還真是天生適合修習他們青炎宗的功法。若是蕭慕尋出身魔宗,恐怕全天下的男人,都不能抵擋得住這樣的艷色。明明只是想給他上藥,卻在失神的時候,不慎觸碰到了蕭慕尋其他地方的肌膚,謝辭渾身激靈,瞬間挪開。“謝辭,你的手好暖?!?/br>他的眸中泛著盈盈水波,如瀲滟的湖光。“……那是你太冷?!?/br>“天這么冷,燒再多炭火也不夠?!笔捘綄げ[彎了眸,“還是你暖和?!?/br>“你大可以用織炎珠,這樣屋內不就如春日一般了?”蕭慕尋頭都埋入了錦被中,悶悶的說:“我不想用?!?/br>“……”“我沒靈力,是個凡人,用這些東西作甚?”謝辭眉頭緊皺,忘了蕭慕尋不能修煉,用這些東西反倒觸景感傷。不光他的病弱得如一吹就散的柳絮,連生命也是。不能修行,便不能長生。謝辭微垂著眸,想起了青炎宗的功法。他不慎走了神,手頭的力道漸漸重了些。蕭慕尋疼得身體微顫,宛如被風吹動的荷葉上的露珠。“你輕點,這么大的力氣,你以前肯定沒干過這種事?!?/br>“不是?!彼軅麡O多,給自己上藥不知多少次。“哼,還說不是?!笔捘綄けг沟?,“你這般小心謹慎,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在勉強你。”蕭慕尋哼了一聲,頗為不滿。他是為了誰受的磋磨,敢情謝辭還不愿意給他上藥了?怎么,嫌棄他?這具身體是消瘦了些,又沒什么rou,半點看不出男子氣概來。謝辭明明只比他大一歲,就比他高那么多,是有本錢看不起的。一想到這里,蕭慕尋的怒氣就涌上來了。“都是你的原因我才這樣的,你不上藥誰上藥,我以后還就讓你來做這件事了,誰都不準插手幫你!”謝辭的手抖了一下,呼吸都炙熱了三分。蕭慕尋從床上坐起身,高挑著眉看他:“你還不服?”謝辭從喉嚨深處憋出這兩個字,心里的熱度久久褪不下去:“不敢?!?/br>“哼?!?/br>謝辭一向會裝,鬼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蕭慕尋站起身,拿起掛在屏風的外衫,正準備穿上身。謝辭便已經站在一旁,接過蕭慕尋手中的衣衫,為他更了衣。蕭慕尋樂呵了起來,還覺得謝辭還挺上道。昔日的死對頭被他這樣磋磨,想想心里面就爽得不行。“你服侍人這樣熟練,是跟誰學的?”“從小便在師尊身邊,習慣了。”蕭慕尋方才嘚瑟的表情瞬間凝固,想到謝辭那個師尊,便惡心得飯都吃不下去。謝辭還小的時候,他就對謝辭起了這樣的心思了。“謝辭,你……很喜歡你的師尊?”“是師尊給了我容身之地,我十分敬重師尊?!?/br>蕭慕尋滿心惆悵,猜也不用猜,謝辭在青炎宗那種地方,自然過得很苦。青炎宗宗主易崢,大約是他心里十分特殊的存在。蕭慕尋也善于做這樣的事,卻絕不會像易崢那樣,連自己的徒兒也要染指。他忽然意識到了自己在做什么,這件事情有多么難——要把謝辭心中那特殊的存在連根拔起,再換成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