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0
書迷正在閱讀:紅樓之邢夫人的看戲日常、暗黑警匪之有jian道(H)、英雄(練筆rou文短篇集)(H)、未到盡頭(H)、明明是炮灰綠茶卻過分團寵、尋找一方愜意(H)、春意如何才盎然(H)、誘jian處男未遂(H)、滬上荷偕、終回入局
險,幾人更加小心了些。“謝辭,你在前面開路,拿著這個?!?/br>蕭慕尋把東西塞到了謝辭的手心。“這是……?”“我手里有師尊給我的防護玉佩,但出門前蕭家給了我不少的好東西,都在乾坤袋里面了?!?/br>蕭慕尋還不忘刷個愛慕值,錢財都是身外浮云,比不得他夢寐以求的靈根。蕭慕尋露出明澈的笑容:“你知道,我又沒有靈力,打不開乾坤袋的,還不如暫時交給你保管呢?!?/br>謝辭攥緊了手心,忽而明白為何少年時的他無法抵抗了。他經歷了那么多,早已內心荒蕪,寸草不生,極難再相信旁人。原以為自己會不在乎,反正他是人人喊打喊殺的魔頭,連上一世的蕭慕尋也同樣如此。可現(xiàn)在,卻被人塞了個乾坤袋……他忽而有些不是滋味,顧星河的重生影響了許多事,連他也沒在天玄閣受苦三年,轉而來到了蕭慕尋身邊。若上一世也是如此……那該多好?他就只能配在黑暗的角落里茍延殘喘么?正這樣想著,幾人已經走出了甬道。視野漸漸變得開闊,四處竟飛舞著螢火蟲,在黑暗的石洞里發(fā)出熒熒之光。這石室周圍的模樣,也因為周圍的螢火蟲而逐漸呈現(xiàn)在眾人眼前。這石室極為特別,不光有葳蕤的草木,還有一條蜿蜒的小河,螢火蟲低低的伏在河面,遠遠望去竟猶如一條銀河那般。幾人朝前走去,螢火蟲像是被驚到,如煙火一般朝四周綻開。“這里真是神奇,沼澤下面不僅有個石洞,里面還隱藏著一條河。”蕭慕尋蹲了下去,螢火蟲在他的鬢發(fā)間停留,在黑暗中發(fā)出星星點點的微光,更襯得他眉黛春山,神清骨秀。蕭出云方才便因他將乾坤袋給了謝辭而心生妒忌,此刻見到這樣的蕭慕尋,不由又為之一怔。“這附近還有路嗎?”“先找找看?!?/br>幾人達成初步共識,蕭出云和謝辭同時喊道:“蕭慕尋/尋兒,你跟我一道?!?/br>蕭出云臉色難看,嫉妒啃食著他的理智:“謝辭,你未免太過分了,我是尋兒的兄長!”“那又如何?”“你處處針對我,究竟是何意?”“這話我還要問問你。”謝辭冰冷的吐出一句話,“惡人先告狀?!?/br>蕭慕尋:“……”他忽然間有些想把脖子縮回去,這突如其來的修羅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嗆水期間,兩人到底是結了什么仇?“尋兒!你想跟著誰去附近探查?”怎么把火引到他身上來了!謝辭緊抿著唇,雖然沒說話,也在默默等待蕭慕尋的回答。經過方才的事之后,他完全不敢讓蕭慕尋脫離自己的視線范圍,那種生命力被扯入對方身體的滋味他再也不想嘗試。謝辭郁悶的說:“蕭慕尋,你跟我走?!?/br>若是尋常時刻,蕭慕尋定然會毫不猶豫的選謝辭。可方才謝辭毫不猶豫的認出了玄羽蛇,這逐漸在蕭慕尋心中產生了猜疑。九幽的事,是一個煉氣期的人能知曉的嗎?蕭慕尋略微遲疑:“我跟出云走,我有話問他。”謝辭臉色黑沉,莫名有種被奪去了寵愛的感覺。愛跟不跟!哼!他頭也不回的離去,暗搓搓的想對蕭出云下點狠招,從沒有誰能在他手里占到便宜。行,蕭出云,他記下他了。蕭慕尋坐在河岸邊,朱紅織金的衣擺也被河水染濕了一塊。蕭出云一路挫敗,沒想到此刻蕭慕尋竟選了他,不由露出些許笑容。他本就氣質淡雅,整個人溫和了下來,同這河岸螢火相互輝映,更加俊美得猶如一幅畫卷。“我不選謝辭,是有事問你?!?/br>“你問?!?/br>“你要蕭家家主之位?”蕭出云微怔:“你一直在介意的,便是這件事?”蕭慕尋注視著他:“聽著,我不管誰坐上家主之位,也不管他使什么手段,可決不能跟易崢合作!”在蕭出云面前,他褪去了偽裝,袒露了自己內心真正的想法。誰都可以是蕭家的家主,可他絕不放過易崢!蕭出云感受到了他的怒氣,臉上的表情卻越發(fā)柔和:“我本以為你是恨我了,不想再看見我,原來……是這個?”蕭慕尋緊抿著唇:“自然不是。”“那你對我有何芥蒂,不妨一同說出來?”“你是我在蕭家唯一信任之人,可你卻背叛了我,甚至認同蕭月明什么狗屁教人事?!?/br>蕭慕尋將心里的不快吐了個干凈,“他是個瘋子,你也跟著他瘋嗎?。俊?/br>蕭出云原本不想告訴他,此刻也不得不開口:“尋兒,我不是蕭家真正的嫡系?!?/br>蕭慕尋一腔怒火瞬間被剿了個透徹,怔怔的看著蕭出云。哈?“你剛才說什么?”他懷疑他耳朵不好。蕭出云重復了一遍:“我并非蕭家嫡系?!?/br>蕭慕尋目光呆滯了。[我還能把目標鎖定成蕭出云嗎?][宿主剛才已經拒絕。]蕭慕尋:“……”他以為蕭出云是自己的兄長,可哪里能想到,蕭出云他娘綠了蕭家,他壓根就不是蕭家的種!巨大的信息量讓蕭慕尋無從整理,腦子空白了數秒,竟不知該從何談起。上一世他對蕭出云還抱有兄弟之情,可隨著時間的推移,哪里還有什么深刻的感情?他無法接受的,便是蕭出云明明知道兩人有血緣關系,還這么對待他……可現(xiàn)在連血緣關系都是假的。他方才的惱怒,仿佛都成了個笑話。蕭慕尋頭疼的扶額:“那你和易崢的交易是怎么一回事?”“自然是騙他的?!笔挸鲈蒲鄣兹旧洗笃幱?,“我從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