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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他怎會這般沒有防備的出現(xiàn)?易崢將謝辭放開,一拂袖便到了屋內(nèi),大門頓時便關得死死的。謝辭緊咬著牙關:“師尊這是做什么?”“你不是想做戲?來了個現(xiàn)成的?!?/br>這話剛一落下,便有人影立于窗外。“易宗主。”謝辭也聽到了聲響,不由捏白了手。“辭兒,你猜他來做什么?”“他只是個凡人,在蕭家又不受器重?!?/br>“凡人才好。這樣的美人若是個有靈根的,只怕蕭家會更寶貝?!?/br>鎖鏈依舊困著謝辭的手腳,易崢走到那邊,將大門敞開,風雪便灌了進來。“是你?”蕭慕尋捏緊了金絲楠木所制的提桿,燈籠的火光在風中吹得搖曳:“我知道易宗主和自己徒弟暢談,我實在不該過來打擾,只是……”蕭慕尋的眼睛不斷朝后瞥,想見一見謝辭到底怎么樣了。若是易崢太過,他今夜怕是要和對方來個魚死網(wǎng)破!“只是什么?”“只是宗主既然已經(jīng)把謝辭送給了蕭家,總該避嫌。”“那也是蕭淼過來要人,為何是你?”易崢眼底浮現(xiàn)些許貪婪,原先還對謝辭有些想法,如今見了更美的蕭慕尋,便覺得索然無味了。“自然是我,他不是被送給了……”那個我字還未說出口,里面的謝辭便發(fā)了聲:“你們蕭家和易崢都不是好人,滾!”蕭慕尋瞬間明白了謝辭的意思,他不會這么無緣無故的打斷旁人的話。他是想替自己隱瞞什么?“謝辭怎么了?”“他?”易崢主動將門開得更大,“外面這么冷,不進來說說?”在這樣的雪天,蕭慕尋鬢間已覆上一層薄汗。思緒再三,他終究吹熄了手里的朱色燈籠,朝著里面走去。他現(xiàn)在在謝辭眼里,大約是犯了蠢。只身犯險,自投羅網(wǎng)。蕭慕尋輕笑了起來,若是謝辭這么說,他定要反駁謝辭的。他這是舍己為人,悲天憫地,是把圣母的光輝拂照大地。待蕭慕尋走進了屋內(nèi),只聽身后傳來咿呀的一聲。“易宗主關門做什么?”易崢曖昧的說:“天寒地凍,怕冷著你?!?/br>狗東西,還以為他沒有任何準備就來了?蕭慕尋笑容僵硬:“易宗主有心了?!?/br>易崢眼底跳動著曖昧的光,在昏黃的燭火之下,側臉倒是儒雅俊美,一副人模狗樣。而里面的場景,卻讓蕭慕尋心臟捏緊。謝辭看上去尤為狼狽,不僅被困住了手腳,膝蓋已經(jīng)滲出了血,下巴的地方一團淤青。他的命都系在謝辭身上了,決不許旁人這樣待他。“易宗主,這是怎么一回事?”“謝辭大逆不道的偷襲我,被我發(fā)現(xiàn)了,自然不能便宜了他。”蕭慕尋緊抿著唇,眼底跳動著怒火。看似平靜,實則已熊熊燃燒了起來。“易宗主似乎忘記了一件事?!?/br>“哦?”“謝辭已經(jīng)不是你的徒兒了,他早已經(jīng)被你送給了蕭家。該如何處罰,不應當由蕭家來?”易崢對待美人向來有耐心。孤身也敢冒雪而來,他這一身白狐大氅,更加襯得他容貌靡艷,便像七月炙夏中的榴花,火紅艷麗。“可今日,分明是你們的家主,將他交給了我?!?/br>蕭慕尋臉色難看,對這點根本無法反駁。都怪謝辭,那個時候為何現(xiàn)身救他?若非如此,他也不會覺得良心不安,孤身一人前來了。“若我想帶走謝辭,宗主有何條件?”易崢越發(fā)覺得有意思了:“那得看你拿什么換?”謝辭聽到這句話后,忽而臉色大變。他是不相信這世上有什么純善之人,可短暫的接觸下來,他已經(jīng)明白了蕭慕尋的性子。旁人有恩于他,他便要傾身相報。他早就選擇了自己解決這件事,可如今,蕭慕尋的出現(xiàn)卻打亂了他的一切計劃。“走!”謝辭從喉嚨深處喊出這個字。易崢自然不悅,一道雷符便打了過去,只看得見謝辭臉色蒼白,卻一點都沒吭聲。“當然,你也可以看著他受苦。”蕭慕尋瞳仁黝黑,此刻面對謝辭時沒再演戲,而是說出了自己的真心話。“謝辭,你不想我這么做,方才在正廳的時候,你就不該出手救我。”有仇,便以牙還牙,以眼還眼。有恩,他便舍身相護,毫無保留。在得知易崢要來蕭家,蕭慕尋便一步步的布好了局,想讓謝辭看看,他敬愛的師尊到底是什么嘴臉。說幫他報仇,實則只為了讓他看清易崢!可謝辭非要救他!謝辭已然明白了蕭慕尋的選擇,呼吸凌亂:“不可以!”蕭慕尋臉色微沉,轉而對易崢說:“我自然是看不得他受苦的,不過易宗主到底想讓我干什么?”這話一出口,謝辭的腦子便空白一片。他把心里最敬愛的那個人,連根拔起,心臟還滴著血。他本該再也不信任何人了,可蕭慕尋偏偏要傻到為他這么做。謝辭眼眶微紅,身體輕顫,那一句‘我自然看不得他受苦’,將他所有的狠心擊破。他選擇離開,就是不想再和蕭慕尋有任何關聯(lián),從此陌路,各不相欠。他為何還要湊過來?易崢還以為是蕭慕尋裝模作樣,可看他的神態(tài)似乎真的沒明白,便曖昧的提點了一句:“你平時怎么和蕭玉成相處,便怎么和我相處?!?/br>“我和老祖?”蕭玉成站在外面,剛好聽到了易崢說的話。他眼底寒光閃過,數(shù)根劍意在手中凝成,直直的朝著屋內(nèi)飛去,帶著濃烈的殺氣。房屋月盞樓門前破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