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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反派天天想和離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63

分卷閱讀263

    ,有不解之緣。兄長在旁的地方,亦是識得一群無家可歸之人,便送了他們?nèi)ツ鹃刈宓?,希翼那地方,生生不息?!?/br>
    陳望書一聽,倒是為木樨族人高興起來。他們二人住在那墳堆子里,沒有病都能夠憋出病來,只不過……

    沈安搖了搖頭,“你且放心,都不是壞人。不過是木樨族流落在外頭的族人,他們這一族血脈怪異,若是隨便與人通婚,容易生疾?!?/br>
    “你也別喚我沈公子了,叫我沈安便是。雖然小時(shí)候,你總是沈安哥哥長,沈安哥哥短的。”

    沈安說著,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笑瞇瞇的拿過了那本無字天書,笑道,“說起來,這本書上,還被你寫上了沈安哥哥呢,你且悄悄,你那會兒手勁不足,握筆不穩(wěn),寫出來的字,亦是歪歪斜斜的?!?/br>
    沈安說著,從懷中掏出了一個(gè)小鐵盒來,掀開了蓋子,那里頭露出了一片綠油油的膏狀物,陳望書用鼻子一吸,好家伙,跟天靈蓋被人掀開了一般,腦殼頂都是涼颼颼的。

    這分明就是巨大的一盒青草膏,固體風(fēng)油精嘛!

    沈安拿著食指,在那青草膏上沾了沾,翻開了無字天書,在那第一頁上隨便摸了摸,很快上頭便出現(xiàn)了幾個(gè)稚嫩的大字。

    兩個(gè)并排的名字,沈安哥哥,望書,書名叫做。

    陳望書抽了抽嘴角,沈安!你借這本書的時(shí)候,才多大年紀(jì)!

    第二六零章 老四謀算

    還有,她就差咬破手指頭,讓那無字天書吸血了,也萬萬想不到,要擱上頭抹風(fēng)油精啊!

    而且,最絕的是,看一個(gè)字,少一個(gè)字,看一個(gè)字,燒一個(gè)字。

    這往前多少年,玄門中人已經(jīng)掌握了閱后即焚的真諦。

    沈安這人怪異歸怪異,倒是十分的豪氣,他將那鐵盒子,望陳望書跟前一推,“這個(gè)我自己改良了,加了些新的草藥進(jìn)去,不但變得絲滑了,還帶有淡淡的清香,亦是持久多了。

    不像以前,看一筆少一筆的。咱們這么些年沒見,這一盒便送給你了。”

    他說著,又從懷中掏出了一張薄紙,“這是配方,藥材種類多,但都不難尋。你配的時(shí)候,仔細(xì)些分量,師門傳下來的,一個(gè)不慎,就變成相克的,給自己看得中毒了?!?/br>
    陳望書若是還不明白,那就是個(gè)傻子了。

    她果斷的將鐵盒子還有配方收了起來,“先前我便同你說了,你那句師妹,我擔(dān)不起。我祖父沒有叫我入玄門,我更是不知曉,該如何看這無字書?!?/br>
    沈安絲毫不意外,笑了起來,“你這話,一半對,也一半不對。我今兒個(gè)將那無字書一拿出來,便知曉你祖父尚未來得及教你了?!?/br>
    “到了我們這一代,玄門中人,那是少之又少,幾乎沒有幾人了。咱們也算是有一面之緣,這藥膏不過是玄門藏典籍常用的手法,算不得什么。我順手助你一回,也當(dāng)是結(jié)了善緣了。”

    “早兒雖然聰慧,但性情固執(zhí)得很。說話嘴毒容易得罪人。玄門之術(shù),若有男子,自是不會傳給女兒家。你祖父既然帶你在身邊,那定是你命格有過人之處。”

    “我不久將前往北地,早兒孤苦,還希望你今日承了我這個(gè)情,她日若是她需要,能夠伸手拉她一把,那我便感激不盡了?!?/br>
    陳望書點(diǎn)了點(diǎn)頭,即便是沈安不幫她,她也會毫不猶豫的去幫助秦早兒的。

    沈安說著,扭過頭去,看了看窗外,輕聲說道,“你不怕我是騙你的么?譬如這藥膏里頭藏了毒藥之類的,你抹著抹著,就毒發(fā)身亡了?!?/br>
    陳望書鄙視的看了他一眼,“我就有那么蠢?不會拿去驗(yàn)看?”

    沈安一梗,指了指陳望書,放棄的笑了出聲。

    “人說三歲看到老,還真是沒有錯。秦將軍遣人跟著我,生怕我跑了,我便不多久,先行一步了,過一會兒功夫,你再下樓。”

    沈安說著,站了起身,整了整裙子,搖晃著手中的扇子,朝著樓下行去。

    行到門口,陳望書忍不住說道,“你這般做作,不像是良家女子,倒像是青樓里過了氣的老鴇。穩(wěn)重些,不然我擔(dān)心你走到小巷子里,叫人拉扯了去?!?/br>
    沈安一個(gè)激靈,扇子也不搖了,屁股也不扭了,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淖咧羰菦]有同手同腳的話,倒是像極了一個(gè)大家閨秀。

    陳望書瞧著他的背影,噗呲一下笑了出聲。

    桌上那本書上的字,已經(jīng)消失得無影無蹤,半點(diǎn)痕跡都無了。

    陳望書并沒有打算去搞明白這是什么原理,她把這個(gè)歸咎于玄學(xué)。

    “出來罷,你都來了多久了,不是聽聞,你在田間插秧么?怎么知曉我在這兒的?”

    陳望書說著,仰起頭來。顏玦坐在房梁上,那靴子底上滿是泥,顯然的的確確是從田里回來。

    “喬關(guān)白哥哥,沈安哥哥……”

    顏玦說著,一個(gè)倒鉤,掛在了梁上,晃悠了好幾下。

    “還有什么哥哥?”

    顏玦自打中了進(jìn)士之后,越發(fā)的穩(wěn)重了,鮮少會做出這般幼稚的舉動,這讓她一下子倍感親切起來,仿佛當(dāng)初月夜突然跳窗的少年郎又回來了似的!

    “這我可數(shù)不清了,但凡比我大的,可不是得叫哥哥。啊,讓我想想來著,你那影帝表兄,是什么哥哥來著……”

    顏玦一個(gè)跟斗,翻了下來,落在了陳望書跟前,“你可沒有喚過我哥哥……”

    顏玦靠得太近,呼吸都直接落在了陳望書的面門上,陳望書耳根子一紅,往后跳了一步,嘖嘖出聲,“總裁當(dāng)真是哥哥?”

    顏玦一梗,他從前的確是比陳望書年紀(jì)要小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

    陳望書瞧著他的模樣,心都萌化了,他站在那里,耷拉著腦袋,像是一只可憐巴巴的小狗狗,讓她忍不住想要,去摸摸他的耳朵。

    “你喝了多少酒,真是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去了酒缸子里插秧?!?/br>
    顏玦感覺到自己的耳朵上的手,面紅耳赤起來,他用手捂住了嘴,輕輕的呵了呵,果然還帶著幾分酒氣在,“我同付堂同去的,上午插完了秧,實(shí)在是累得直不起腰來,午時(shí)買了酒,同村民一道兒小酌了幾杯?!?/br>
    “沈安往北去,應(yīng)該是要去參軍。他功夫還算不錯,不過內(nèi)力氣息略有不穩(wěn),應(yīng)當(dāng)是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