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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面霜確實(shí)很好用,特別保濕,一會讓葉宣給你拿幾套走,品牌送的,我也用不過來,你拿去給要好的朋友分分吧?!?/br>盛林也不客氣,應(yīng)承下來道了謝,又夸道:“大嫂真是厲害,這么貴的牌子都找你代言哦,算他們有眼光?!?/br>他這個馬屁拍得直白又生硬,殷若瑜和葉宣兩人都是忍俊不禁,四目相對,笑得更厲害了。盛喆聽這受不了,夾了一筷子糖醋小排到到弟弟碗中,嫌棄道:“吃rou還堵不住你的嘴?”盛林不好意思地吐吐舌頭,知道自己估計(jì)失了幾分圓滑。以往他與殷若瑜算不得親絡(luò),每次到盛喆家里,都是直奔大哥書房,偶爾和兩個小侄子玩一玩,但對這個供在神壇上的漂亮嫂子沒什么接觸。自從有了傅子越,盛林這才意識到自己這個大嫂真是神通廣大,不僅行業(yè)內(nèi)地位高不可攀,人際關(guān)系上更是厲害。沒有不對她感興趣的導(dǎo)演和制片人,也沒有不想與她合作的投資方。如今好了,傅子越無非是個剛剛?cè)雵娪肮?jié)的小嘍啰,大嫂卻已經(jīng)成了評審。盛林便愈發(fā)覺得殷若瑜是影壇中的頂尖人物,傅子越要想走到大嫂這步,恐怕還有迢迢遠(yuǎn)路。盛喆豈能看不出弟弟心思,知道他一貫是受旁人的捧,卻毫無與人攀附的經(jīng)驗(yàn)。與其任由弟弟這樣笨拙地露怯,他決定索性替盛林開口,省得他憋著一肚子的話不知道如何說。“木木,你后面應(yīng)該也去法國吧?”盛喆故意問。盛林點(diǎn)頭,“我和傅子越一起過去,酒店什么的都定好了?!?/br>“嗯,若瑜,等到了當(dāng)?shù)?,你們也相互多照顧著點(diǎn)。木木不懂這些,別讓他在外人面前露丑,那個傅子越估計(jì)更沒去過這種場合,你就多費(fèi)心提攜吧?!?/br>殷若瑜沖著兄弟兩人柔和的笑,“當(dāng)然了,我聽說了子越的好消息,就是沒來得及恭喜他。等到了戛納,如果有合適的活動,你就帶著子越找我來玩就行,都是自家人,不用見外?!?/br>“什么自家人。”盛喆不大滿意地哼了一聲,扭頭教訓(xùn)盛林,“你也要把握好分寸,別為了外人的事情,讓你大嫂太cao心,知道嗎?”這樣一來一往,盛喆自認(rèn)為已經(jīng)在妻子面前十分偏幫弟弟了,盛林所圖之事,也并不是殷若瑜憑一己之力就能達(dá)成的。但畢竟盛林對那個小明星上心,如果真不叫殷若瑜看顧幾分面子,到時候?qū)Ψ芥|羽而歸,以盛林被慣養(yǎng)的脾氣,鬧不好還要遷怒若瑜。盛喆不想為個外人鬧得家里不安生,這才愿意在兩方出發(fā)之前,把該說得話了。殷若瑜豈能不知道丈夫心思,反倒安慰盛林,“沒事的木木,到時候你有什么需要的,盡管和我說,但凡能幫上忙的,大嫂是不會拒絕你的?!?/br>偏偏盛林到這地步猶不甘心,偏要把話直白地問出來,“大嫂,你是評審,等到時候一定會為傅子越爭取獎項(xiàng)的,對吧?”盛喆聞言皺眉,一筷子敲到盛林碗邊上,“不要得寸進(jìn)尺,那是你大嫂的工作,由得你干涉了?趕緊吃飯,這話不許再說了?!?/br>“我就是問問而已!”盛林搶白,不肯罷休,望向殷若瑜的目光大膽又殷切。盛喆見妻子臉上露出幾分為難表情,更加要發(fā)怒了。可沒等他說話,殷若瑜卻先說:“木木,這個事情,等我們看了電影成片再討論,你覺得呢?是戛納今年唯一入圍的一部國產(chǎn)電影,只要作品不差,我一定會替作品爭取。不過木木,你要知道,這是盧導(dǎo)明確表態(tài)過的收官之作,歐洲電影人很給盧導(dǎo)面子,如果只能拿一個獎項(xiàng)的話,未必會落在演員身上哦。”盛林茫然地望著大嫂,知道殷若瑜不會蒙騙自己,更不敢當(dāng)著大哥的面嚇唬他。她非要這樣說,那多半是實(shí)情如此。像是一盆冷水兜頭澆下,盛林遲疑地問:“所以,傅子越此去,極大可能是不會拿獎的,是嗎?”殷若瑜頷首,“華語電影在歐洲影壇不算吃香,很少能有作品同時收割兩個重要獎項(xiàng)……盧導(dǎo)的風(fēng)格我是很了解的,如果是去柏林,恐怕結(jié)果會更好一些。但盧導(dǎo)從未在戛納電影節(jié)上獲得過獎項(xiàng),他這次偏偏選擇戛納,多半是希望圓自己電影生涯的一個夢。意圖如此明顯,以他的地位,戛納多半是會賣這個面子的,要是這樣的話,演員類的獎項(xiàng),應(yīng)該不會太樂觀?!?/br>盛喆原本還怪弟弟行為冒昧失措,但見他此刻一臉失望難過,又開始于心不忍,責(zé)怪妻子道:“你和木木說這么多干嘛?那個傅子越得不得獎,和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我聽說這個電影都已經(jīng)是小葉介紹的了?咱們?nèi)手亮x盡,他也已經(jīng)算是得到甜頭了,木木,你說是不是?”盛林接不上哥哥的話,低頭扒拉了兩口飯,半晌才賭氣道:“不是,他那么厲害,有沒有我們,都會發(fā)光的。這次是他時運(yùn)不濟(jì),等下一部電影,肯定能得獎的。”盛喆與殷若瑜無奈對視一眼,彼此都沒再說話,刻意帶開話題,說了點(diǎn)別的閑事。盛林胸有成竹地來,吃過飯,卻是垂頭喪氣的離開了。他本以為有大嫂這層關(guān)系在,不說能在獎項(xiàng)評審的時候“一錘定音”,但至少有人肯定會為傅子越爭取,那都是旁人無論如何也爭取不來的資源。可仔細(xì)想想殷若瑜的話,盛林也知道,大嫂是怕他抱著太大的希望去,最后掃興回來,更加無法承受,才會如此直言不諱。既然這樣,那就更說明傅子越得獎希望渺茫,以大嫂的情商,寧可提前潑冷水得罪他,也要說出實(shí)話,讓自己冷靜下來。盛林回到家,傅子越正在客廳里看一部老電影,聽見他進(jìn)門的動靜,便立刻按了暫停,起身出來迎接。他見盛林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忍不住有些擔(dān)心,詢問道:“怎么了木木?不是回大哥家吃飯嗎?怎么看你不太高興的樣子?”盛林沒有瞞著傅子越的習(xí)慣,話到嘴邊,卻又生生忍住。他想到自己出門的時候,傅子越還再三叮囑他,大可不必為自己的事向家里人提,更不要為了他與兄長爭執(zhí)。盛林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偏偏這樣做了??墒鞘虑榈慕Y(jié)果,連盛林這樣不算相干的人都萬分難受了,要是告訴傅子越,他豈不是要更加失落?盛林低頭沉思片刻,覺得還是不說為好。他搖搖頭,最終道:“沒什么,我就是困了……車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