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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腳的,接過水杯,有些驚惶地說:“盛林哥,你別為我忙了,我過來也怪打擾你的,這么晚……”盛林笑起來,“不算晚,平時這時候我也打游戲呢,咱們算朋友了,你就別這么客氣啦!”珠珠坐在沙發(fā)上,神情很是拘謹。她以前都是活潑熱情,又很健談的性格,見她這個模樣,盛林有點奇怪,“珠珠,你怎么了?遇到什么事了嗎?”“沒有,我挺好的啊,你呢?盛林哥,你什么時候來劇組的?。俊?/br>盛林側(cè)頭算了算,自己也有些驚訝地感慨,“得有兩個月了!”珠珠臉色微變,盛林進組這么久,瑯瑯姐居然一直都不知道……她用心一想便能猜到傅子越和段瑯瑯獨處是要交流什么。瑯瑯姐讓她先出來的時候,明顯是在壓抑著怒火。藝人在劇組和戀愛對象同居了兩個月,經(jīng)紀團隊卻沒有一個人知曉!即便珠珠并不承擔經(jīng)紀人的工作,也可以想象這會是多么嚴重的一件事。而她作為宣傳,更是心驚膽戰(zhàn),恨不得立刻掏出手機上各大論壇檢索一遍傅子越的名字,看有沒有劇組的好事之徒上網(wǎng)爆料。按照段瑯瑯以往的脾氣,說不準要沖傅子越大發(fā)雷霆。難怪他們說了這么久都沒有結(jié)束……盛林見珠珠又沉默下去,更加覺得奇怪,探過身子問:“你到底怎么了呀?我看你心事重重的,今天工作挨罵了嗎?還是傅子越出了什么事啊?”“沒有沒有?!敝橹橄乱庾R矢口否認,不管藝人和經(jīng)紀團隊有了多大的分歧,那都是工作上應(yīng)該恪守的秘密,不該和任何一個第三方分享,她轉(zhuǎn)開話題說,“子越哥不是下個月要去法國了嗎?最近我們都在對接具體的行程和工作,商務(wù)同事那邊有很多來問詢合作的時尚品牌,都是特別好的跡象,只不過我從來沒出過國,想到要出國工作,還有點害怕,怕跟不上節(jié)奏,沒法給子越哥幫忙?!?/br>盛林聞言當即就笑了,“哎呀,這有什么的?我英語很好啊,到時候可以給你們做翻譯。我去法國玩過好幾次,到時候咱們可以多呆幾天,我?guī)銈內(nèi)コ猿贸缘姆ú?!而且法國買東西超級好逛的,你喜歡什么和我說,我再送你呀!”珠珠生怕盛林察覺什么,便順著他的話聊天,讓盛林給她**國有什么好玩的。盛林話匣子一開就徹底停不下來,他有十年的申根簽證,就是因為去法國的次數(shù)多才簽發(fā)下來的。他暢想著五月大家一起去法國的計劃,說了好多值得一玩的地方,連要訂的酒店都想好了。珠珠原本心頭還有些擔憂,被盛林繪聲繪色的描述,一下子也心馳神往起來。兩人正聊到興頭上,套間的門突然被人從外面用房卡刷開了。傅子越沉著臉走進房間,盛林和珠珠的對話戛然而止。珠珠下意識起身,“子越哥,你們結(jié)束啦?”傅子越?jīng)]想到珠珠在這里,情緒瞬間收住,微微揚起幾分笑意,“嗯,聊完了,你怎么在這兒?”她剛要說話,被盛林搶先道:“我叫她過來玩玩的,你怎么回來這么晚?我東西都要收拾完了?!?/br>珠珠也很配合,“那沒事我就先回去了,子越哥,你早點休息,明天還要趕飛機呢。“傅子越頷首應(yīng)好,親自送珠珠離開,隨后才關(guān)門進來。盛林的行李一向都是傅子越幫他收拾,他十指不沾春陽水,腦子里很少想起來要自己動手做什么??扇缃窦热灰呀?jīng)收拾了,那肯定是等傅子越等得無聊才會做。傅子越想著就有些內(nèi)疚,伸手將人攬住,低頭道歉:“木木,不好意思,沒想到會耽擱這么晚,害你辛苦了?!?/br>盛林仰著頭看他,“你和段瑯瑯怎么了?又吵架了嗎?我看珠珠剛剛過來找我的時候,也是神思不屬的……小姑娘心里裝不住事,在我面前還使勁掩飾,真是不容易。”傅子越?jīng)]想到盛林這樣鬼精,意外地問:“珠珠和你說什么了?”“她什么都沒說,就說沒出過國很擔心,我就和她聊了一會法國的事。不過她一副被嚇得夠嗆的樣子,我就知道你和段瑯瑯肯定出問題了,發(fā)生什么了?”若放在以前,盛林不會這樣對傅子越追根究底,一則是怕傅子越將他當成一個嚴苛的人,再則又覺得沒太多必要,畢竟那是傅子越的工作,而他們只是金錢約束的關(guān)系。可不知道為什么,盛林在傅子越面前越來越有詢問的底氣,也情不自禁產(chǎn)生越來越多的關(guān)心。他問出這話全然是憑著一時心情,根本沒有深思,并不覺得自己沒有質(zhì)問的立場。傅子越待他也愈發(fā)坦然,平日劇組里出現(xiàn)棘手的事情,和導(dǎo)演在表演上產(chǎn)生了爭鋒,都會直接和盛林聊到,并無避忌。經(jīng)紀人的事,傅子越同樣不與盛林隱瞞,“我沒和瑯瑯姐說你來劇組的事情,她突然知道,有點生氣了,我們兩個吵了幾句……她有她的道理,我都理解,只不過料到她會說那些車轱轆話,所以一開始才不想和她講。早說晚說都是一樣的,今天才爆發(fā)而已,不算大事?!?/br>盛林擰了擰眉,有些不滿,“她怎么總是管你這么多,不是已經(jīng)知道我們的關(guān)系了嗎?”“我從出道就是瑯瑯姐帶我的工作,她對我就像對兒子差不多,愛之深,責之切吧?!?/br>“那后來呢?你們吵完就完了嗎?”“嗯,后面都在說工作了,事情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她也沒法改變,就不和我爭了?!备底釉骄従徯ζ饋恚瑩芰藫苁⒘炙榘l(fā),轉(zhuǎn)開話題,“你還剩多少東西沒弄完?我來幫你?!?/br>隨后他挽起袖子,幫盛林把剩下的東西都往行李箱收放好。這已經(jīng)是他們第二次共同離組了,與上一次不同的是,傅子越那次還將他們兩人的東西分開疊好,放進了不同的行李箱里,因為他們要各奔東西。但這一次,他們已經(jīng)有了自己共同的居所。傅子越便索性將兩人的東西混在一起,衣服放了一整個箱子,其他用品放了另一個箱子。之后一行人共同回了北京,盛林家的車到機場來接,傅子越下飛機后直接和盛林離開,甚至沒再與段瑯瑯打招呼。傅子越雖然沒說,但盛林也有所察覺,多半是兩人的爭執(zhí)并沒有像傅子越說得那樣輕松的結(jié)束,傅子越暗地里置氣,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