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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以太累回絕。何玉森明白過猶不及的道理,說了幾句貼心的話后,就禮貌退場。主要是他今晚占的便宜太多,再不退場,怕被打。沒了他,五個人終于能聚在一塊兒交換信息了。宋長溪從兜里掏出一小包東西,透明的試管里裝著銀白色的閃亮液體,他搖晃了一下,道:“這是我在二樓陽臺的柱子角落里發(fā)現的。”“什么東西???”“是汞?!?/br>季安將試管拿過來,仔細看了一圈兒:“確實是,只是這東西為什么會出現在二樓,這里都是客房,又沒有實驗室?!?/br>宋長溪搖頭:“那我就不知道了?!?/br>這個話題暫且解過,季安將試管還給宋長溪,說起了何家人:“我發(fā)現我們忽視了一個很重要的地方。”四人:“????”“程美云是繼母,何玉溫是私生子,但是我問過仆人,程美云在何玉溫八歲時,就帶著孩子嫁了進來?!?/br>季燃不明所以:“那又如何?”“笨蛋?!奔景彩懿涣说那昧怂哪X殼一下,“你仔細想想,第一天我們來的時候,何玉溫是不是說過除了他以外,另外兩個人都是嫡親的孩子?!?/br>“何致遠的上一任妻子死亡,程美云才能嫁進來啊。”作者有話要說: 何玉森:我不但饞你的身子,還饞你的靈魂呢。季安:……好多小可愛其實都猜出來攻是誰啦,明天揭秘。人魚番外明天更新啦~愛你們,么么啾。049第四十九章。目前見過何玉寧的,只有季安一個人。小孩子身體瘦弱,骨骼纖細,看起來只有五六歲的樣子,就算是因為病的緣故,發(fā)育不良,他的年齡也不會超過十歲。可何玉溫今年二十一,八歲時跟隨母親來到何家,也就是說何玉森和何玉寧的母親,死亡的年數至少有十三年。死去的人,又如何懷孕生子呢。于一舟:“所以……何玉寧是鬼?”“我只是說出了一個推測。”季安不確定的搖頭,“具體情況如何,還要看后續(xù)?!蓖nD片刻,他像是想起來什么似的,突然補充道:“對了,我今天上了三樓?!?/br>話音一落,另外四人齊刷刷的看向他。“三樓怎么樣?”“有找到重要的東西嗎?“你是怎么上去的?”“何玉森帶我上去的,當時他就在我旁邊,再加上何家人都在上面休息,我沒敢仔細打探?!奔景惨贿呎f話,一邊用紙將三樓的平面圖畫了出來,“最右側的是書房,然后是主臥,何致遠夫妻的房間,后面依次是何玉溫、何玉寧、何玉森?!?/br>“道路還有三天就能通過,為了抓緊時間,我們明天晚上一起潛入三樓,排查重點在何玉寧的房間?!彼麑⒎块g用筆圈出來,“大家還有什么疑問嗎?”“我沒有?!彼伍L溪搖頭,“既然這樣,為了防止白天出事,我們明天聚在一起吧?!?/br>季安疑惑的歪頭:“五個人嗎?”“對?!?/br>“這樣會不會有點太耽擱時間了,分散的話,獲取的情報會更多?!?/br>宋長溪:“今天一樓和二樓都調查結束了,重點在三樓,我覺得沒必要再分開,正好……”他意味深長的掃過眾人,“我有一個猜測,想要證實?!?/br>季安聽的云里霧里,但總歸是隊友的意見,他毫不猶豫的點頭:“我沒問題?!?/br>季燃一向聽哥哥的,當即比了個OK,于一舟是個萌新,這些天和宋長溪住在一起,彼此交情不過,也沒意見。常茹面色如常的與男人對視,笑容柔和:“大家都同意,我也沒理由反對?!?/br>“行,那就這么定下了?!?/br>“好?!?/br>事情談論的差不多了,幾個人分散,各自回房間。季安趴在床上,短袖因為手臂的動作,往上面拉上去一截,露出白皙精瘦的腰身,他若有所思道:“常茹肯定有問題?!?/br>“?”季燃是個傻白甜,“為什么?”“前后兩次死人,她都在旁邊,這也太奇怪了。”季安咬著大拇指,疑惑不解,“可我們參與的是合作局,常茹也是玩家,沒有錯啊?!?/br>“想不明白就先別想了,宋長溪好像知道點什么,等明天他的結果吧?!?/br>“也只能這樣了?!?/br>跑了一天,季燃早就累了,拿起睡衣進入浴室,匆匆的洗了個澡,在靈異世界里,洗漱室是發(fā)生事件的高發(fā)地段,他可不敢多呆。季安看他慫慫的樣子,難免覺得有些好笑:“這么怕?”“沒辦法啊?!奔救计财沧欤笆裁磿r候能出一個戀愛模式,那就好了,不說別的,至少不用擔心死亡?!?/br>季安拍拍男人的肩膀,又親昵的揉了揉他的頭:“你可以出后每天給項目組寫反饋。”季燃眼睛一亮:“這樣會成功嗎?”“不?!鼻嗄隁埲痰膿u頭,“但夢想還是要有的,萬一實現了呢?!?/br>季燃:“……”QWQ哥哥學壞了,會開玩笑了。未關嚴的窗戶開了個小縫隙,隨著滴滴答答的雨聲,涌進來的是微涼的風,薄紗窗簾高高的揚起,像是人行走時帶起的波浪。浴室的門關著,磨砂玻璃并不透明,隱約能看到模糊的黑色投影。季燃雙腳盤膝而坐,摸著被青年撫摸過的地方,臉上帶著傻乎乎的笑容?,F在好像……比以前更加親密了呢。剛開始醒來的哥哥,沉默的像是一塊兒冰,不愛說話。是玩游戲后,接觸的人多了,所以慢慢克服了心理上的人群恐懼嗎?話變多了,笑容也是,雖然表現出來的還是一副高貴冷艷的樣子,但是只要和他說話,就會明白那都是假象,是紙老虎。真好,和哥哥越來越親昵了。季燃時不時的看向磨砂玻璃上的投影,那影子從一開始纖細,變得越來越高大,越來越厚重,就像是被吹鼓的氣球,仿佛下一秒就會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