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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引導(dǎo)著這個男人走向深淵,“雖然本王討厭覬覦財寶的盜賊,不過如果你成為臣下,倒是不介意把圣杯賞賜給你。”“我?被選中了嗎?”言峰綺禮猛地抬頭,呆呆地看著吉爾伽美什,恍然大悟,“是嗎,我也有擁有追尋圣杯的資格嗎?!?/br>“當(dāng)然?!笨吹侥腥搜劾锷鸬目释獱栙っ朗餐嫖兜毓雌鸫浇?。——“我希望你能擔(dān)當(dāng)其中一位的御主?!?/br>距離衛(wèi)宮切嗣和黑樹悠斗商談已經(jīng)過了一天,這一天他們都在準備英靈替換的術(shù)式,為了防止中途被其他御主襲擊,還囑咐了迦爾納在外面巡邏,放出氣息。其他的御主大概不會猜到衛(wèi)宮擁有兩位英靈,而是猜測有御主和亞瑟方的御主結(jié)盟了,這樣的話同時面對至少兩位英靈,想必哪一方都需要斟酌實力。早晨,黑樹悠斗從城堡的床鋪上睜開眼睛,下意識看向自己的手背。那里已經(jīng)有了一個鮮紅的烙印,像是天使的翅膀一般的形狀,足足有三劃。英靈所有權(quán)的遞交在昨晚已經(jīng)完成,當(dāng)然是經(jīng)過兩位英靈商討后自愿完成的。“早上好,master?!苯鸢l(fā)的騎士解除了靈子化,出現(xiàn)在黑樹悠斗的房間內(nèi)。他身上還穿著白銀和蒼藍的鎧甲,昨晚戰(zhàn)斗的疲倦似乎已經(jīng)消失不見,連發(fā)絲都閃爍著神采奕奕的光輝。“早上好,亞瑟?!焙跇溆贫费b作剛睡醒的樣子揉了揉眼睛,“像之前那樣叫我悠斗就可以了,在人前叫我master的話不是暴露了嗎?”“是,悠斗?!眮喩獜纳迫缌鞯母淖兞朔Q呼,等黑樹悠斗換衣洗漱完后,兩人一起下了樓。城堡一樓的休息室里已經(jīng)有幾個人坐在沙發(fā)上,分別是衛(wèi)宮切嗣,站在一邊的迦爾納還有坐在沙發(fā)上的天草四郎。他們幾個怎么會湊到一起?黑樹悠斗的疑惑在腦子里轉(zhuǎn)了一轉(zhuǎn),面色平常地走了下去,甚至沒有遮擋手背上的令咒。“迦爾納,我們今天要去商場買一些衣服,你要來嗎?”黑樹悠斗問道。迦爾納看了過來,灰藍色的眼眸一片平靜,沒有猶豫的搖頭:“我就不用了?!?/br>“是嗎,那天草君呢?”天草四郎想了想,站起身:“那么就請讓我同行。”他的目光像是根本沒有看到黑樹悠斗手背上的令咒,非常自然地走到黑樹悠斗身邊,然后三人就一起出去了。亞瑟開車的時候目光透過后視鏡看向黑樹悠斗,“其實不必特意為我買衣服的,之后的戰(zhàn)斗估計會很頻繁,沒有多少穿的機會?!?/br>“好啦,不只是為了你買衣服,我們這趟去市區(qū)里也是為了補充其他物資?!?/br>黑樹悠斗頭也不抬,他正在手機上查看冬木市的地圖訊息。下車后,一行人直接走向了商場,挑衣服的時間段結(jié)束得相當(dāng)迅速,等出來的時候兩位英靈都換下了在現(xiàn)代里十分顯眼的服飾,一身休閑裝襯得他們的氣質(zhì)像是現(xiàn)代的明星,一路也引起了相當(dāng)?shù)年P(guān)注,不過黑樹悠斗并沒有在意,直到一行人正面撞上從游戲店里走出來的某個金皮卡。和服裝低調(diào)的亞瑟等人比起來,金閃閃這一身金項鏈金耳飾可謂是囂張至極,一身暴發(fā)戶的穿著和他的氣質(zhì)相得映彰,絲毫不顯得土氣,本人似乎是剛大采購回來,面容上掛著一絲滿足笑容。黑樹悠斗不由得把目光集中在他手里的一大袋游戲的標志上。“我當(dāng)是誰的臭味從剛才開始就繚繞不散,原來是你個強盜。”吉爾伽美什自然也是看到了亞瑟一行人,并且豪不猶豫地向亞瑟開嘲諷了。在他看來,圣杯早已是他寶庫中的寶物,膽敢覬覦王之財寶的和強盜有什么分別。至于作為裁判的天草四郎則是因為太過弱小,完全被他忽略了。“金皮卡。”亞瑟腦中回想起昨天征服王對這家伙的稱呼,順嘴就這么叫了,英挺的眉毛皺起,“你是不是自我意識太過剩了,就一定會肯定自己能夠贏嗎,何等的傲慢!”“王的傲慢不是理所當(dāng)然的嗎,而且你這家伙別弄錯了,圣杯原本就是我寶庫里的寶物。”吉爾伽美什冷笑一聲,蛇一般的豎瞳落在黑樹悠斗身上,只見熟悉的金色漩渦出現(xiàn)在少年手邊,所有人都沒想到他會在這鬧市下直接動手,在大意下竟然被他直接得手,把黑樹悠斗拉到自己身邊。“悠斗!”亞瑟一咬牙,身上的衣服開始變換。“等一下!”“請等一下?!?/br>黑樹悠斗和天草四郎同時開口。黑樹悠斗先是看了一眼天草四郎,隨后收回視線,看向拉著自己手臂的吉爾伽美什。吉爾伽美什正好也在低頭看他,猩紅的豎瞳像是毒蛇的吐息,冷血又充滿興味,注視著悠斗的時候像是注視值得玩弄的獵物:“怎么,想向我求饒還是說想反駁什么你的獨立權(quán)之類的蠢話嗎?”黑樹悠斗平靜地搖了搖頭。如果是普通人的話,估計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吉爾伽美什踐踏自尊的話語激怒,但黑樹悠斗沒有絲毫的感觸,眼眸平靜如初,只是從目前情況的最優(yōu)解,對吉爾伽美什道:“你在乎的根本不是一個寶物的所有權(quán)之類的話吧,你想要的只不過是一場精彩的演出。”“只要能夠愉悅你的存在,你都不吝嗇于獎勵,也會暫時為了更精彩的劇目暫且忍耐,是這樣嗎?”吉爾伽美什眼里的興趣越來越深:“在王的御前,說出如此膽大妄為、擅自揣測王的話,你就不怕本王現(xiàn)在就扭斷你的脖子嗎,這個距離就算是那個金發(fā)的雜種也來不及救你?!?/br>“王會介意臣民揣測王意嗎?”黑樹悠斗反問。金閃閃聽后嘴邊的弧度更深,在沉默許久后突然爆發(fā)出一陣愉悅的大笑:“有趣,果然本王沒有看錯,就算你不是圣杯也能給本王奉上能夠入眼的精彩表演吧。”“在這最后的高/潮到來之前,本王就暫且原諒你的不敬?!奔獱栙っ朗瞔ao控著鎖鏈放開了黑樹悠斗,提著裝滿游戲的袋子轉(zhuǎn)身離開,幸好幾人站在的地方稍微隱蔽一些,還沒有被尋常人看到這一幕,否則就難以收場了。亞瑟盯著他的背影沒有什么表情,但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