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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喝稀飯。他家的稀飯濃稠度恰到好處,配上小咸菜吃得他倆心滿意足——唯一不足之處就是家里的男主人不怎么待見他倆,瞧見他媳婦兒看他倆就沉著臉。林梓倒沒發(fā)覺到這點,他只是覺得大哥身上的陽氣挺重的,便問道,“大哥是做什么的?”“屠夫。”“……”好吧,他沒看錯,就像之前所說一樣,陰極為陽,干這行的靠長期殺戮為生,手上的血沾多了便成了煞氣,陰氣過重凝集為陽氣。“我吃飽了,先出門了啊?!?/br>嫂子笑著說,“今個宰的是咱們家的豬,可要把rou留緊了,知道不?”“知道知道,你不囑咐我也知道,我走了啊。”他走出門,想了想又折回去,不如把那倆個家伙跟自己媳婦兒放一塊,必須分開,“誒,你們倆個要不要跟我過去瞧瞧?”林梓心想我過去瞧什么呀?“那個……我們……”“瞧瞧嘛,又吃不了虧,看我殺豬……”林梓心想,我不想看你殺豬……“快點,走?!?/br>“……”真沒辦法,他倆不得不跟他去看殺豬。他家有個專門的鋪子用來處理這些rou,趕過去的時候,那豬已經被捆得結結實實了,周邊好多豬糞,看來豬嚇得不輕。他下手也快,白刀子進紅刀子出,血也沒人接,硬生生流了一地,豬垂死掙扎地嘶吼了幾聲,終于垂下腦袋。周圍人調笑道,“真不愧是李屠夫家的豬,血流得就是多?!?/br>林梓笑容瞬間凝固,因為他看到豬血處蹲著一個黑色影子,看那架勢好像還在生吃豬血。林梓臉色煞白,差點把早上吃的稀飯給吐了出來那東西是食血鬼,常出現(xiàn)在屠宰場,或殺雞殺鴨殺蛇等一切殺生之屠家,或牲畜rou類市場的黑暗處。它以血為食,尤其喜歡吃人血。更變態(tài)的是它對于女孩子的月經更感興趣……所以女孩子要妥善處理月事,不可亂棄,免結鬼緣。“那玩意兒……”“等血凝固不可食用后它自然離去,”何槐附身在他耳邊輕聲說,“你別怕,要不咱們繼續(xù)去逛廟會?”林梓點點頭。他倆跟屠戶說了一下,便離開了。今日廟會依舊熱鬧,不過因為昨天他倆裝模作樣太惹眼了,有好幾個百姓都認識他們了,紛紛過來打招呼,“道長好呀?!?/br>“同好同好?!?/br>有個年輕人并未有讓林梓走的意思,“對了,道長,我有一事相求?!?/br>“你說?!?/br>“我昨日進城去拜訪親戚,我看到墻上有兩幅通緝犯的畫像,與你們二位非常非常像,可否給個解釋呢?”“那個……可能是跟我倆撞臉了吧?!?/br>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章☆、第五十五章他冷笑一聲,高聲道,“那對不住了,來人!”我去……四周百姓有一大半突然圍了過來,手里握著不知從什么地方弄來的長刀,林梓都驚呆了,“帶走!”也不知道該說他倆太倒霉還是朱縣令運氣太好,他私服微訪——其實就是聽說這里的廟會挺熱鬧,想過來瞧瞧罷了。他看到前方一群人圍著,就擠進去看了個熱鬧,這一看不要緊,被圍在中間的那個人不就是一個多月前貼滿全城的那倆個通緝犯么?不過機智如他,立即回去,把府里的兵全召集出來,讓他們換上便服,擠進廟會里。這算什么?關門放狗?他們倆個被關進一個小院子里,說實話,他倆近三個月還是數(shù)這里住得最好。想想就心酸。朱縣令雙指捏了張紙過來了,“本縣令已經寫信給圣上,這些日子還請二位住在這里了?!?/br>林梓苦笑,“多謝豬……朱縣令。”“你是故意的吧?”“我不是,我沒有?!?/br>“……”何槐半夜企圖帶著林梓溜了,結果一踏出院子,兩張大網(wǎng)將他們掛了起來。天亮之后,縣令悠哉悠哉地過來了,“唉,二位好雅興,有房間不睡睡這里,來人,把他們倆個放下來?!?/br>他們倆個灰溜溜地進了屋,因為在外面凍了一晚上,林梓不住地打噴嚏。“阿嚏……咱倆還有別的辦法么?”何槐堅定地說,“你放心,我一定能帶你逃出去?!?/br>可惜在這鬼地方待著,他招不到疾行鬼……半夜,他從窗子翻出去,腳跟還沒站穩(wěn),十幾把大刀戳了出來。“公子,還請回去。”“……”被囚禁于小院子里著實無聊,朱縣令常常過來看望他們,林梓不知道,但是大名鼎鼎的何將軍他還是了解的,所以他對倆人通緝賞金很是疑惑。難道不應該是這個無名小道士幾百兩,而何將軍十萬兩么?難道是上面的人往下傳指令時說錯話了?不管那賞金是錯或對,他們兩個都被抓住了,便也無所謂了。這天晚上,他倆吃完飯在院子里歇息了一會兒,朱縣令突然急匆匆地闖了過來,“林道長?”“在,在呢,我們沒跑?!?/br>“道長,請你救救我!”朱縣令一臉驚恐。“你說你說,怎么了?”“我房間里鬧鬼了!”“哈?”事情是這樣的,自從三年前起,他衙內其實一直都有鬧鬼的傳聞——為什么是三年前呢,因為三年前他的爹死了,他這縣令的位置還是繼承他爹的。說實話,他不怎么想提起他爹,他爹是個脾氣非常暴躁的人,對他身邊的人非打即罵,他小時候就被他揍過好多次……所以后來他死了也沒多少人傷心。而他當上縣令后,在為人處事這方面做得還不錯。自從他死后,守衙門的小將三天兩頭能看到一個人在那里瞎晃,報告給他,他也只能選擇了在守衙門時可以多帶幾個人,那身影雖然經常出現(xiàn),但也沒有做過更多出格的事,他們也就不了了之了。但是最近卻出了事。守夜的那個小孩昨天半夜三更來敲他的門,嚎著嗓子說,“大人,大事不好了!有鬼,有鬼???”“啥?啥鬼?你小子睡糊涂了吧?”他坐起來迷迷糊糊地說。“真的!大人,下官不敢欺瞞您啊,真的有鬼!”他不耐煩親自下床,跟著那小子去了衙內。“要是我沒看到鬼,打斷你的手,克扣你三個月的工錢,聽到沒有?”“聽到了聽到了,大人您要相信我,真的有鬼啊!”“切……我就不信了……”他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