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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店。昨天他還趁機參觀了一下二樓住的地方,除了到處都透露著窮酸氣息以外,沒什么缺點,也沒有什么優(yōu)點。裴玉柏過去擁有的,和他現(xiàn)在想要的,落差不是一般的大。席晉表示不能理解。裴玉柏當(dāng)初舍棄繼承權(quán),轉(zhuǎn)而助裴玨青上位的行為,席晉能理解。畢竟他們都是在家族氛圍下成長,里面的苦楚多少有些相似??墒乾F(xiàn)在,他真找不到什么理由來解釋裴玉柏放棄富足壞境,而辛苦討生活的舉動。“我覺得這樣挺好,至少比以前好,”裴玉柏覺得自己不過只是舍棄了大部分物質(zhì)財富,轉(zhuǎn)而追求精神財富。追求不同罷了,并不什么值得奇怪的事情。“我覺得你有什么事情瞞我。你心思一向深,不喜傾訴,我暫時猜不到你這么做的原因??晌乙仓?,你做事一向有自己的打算,不可能讓自己吃虧,我沒必要替你瞎cao心。”既然裴玉柏不愿意和他說其中緣由,席晉不會逼他。再親密的朋友也有不能訴說的秘密,也需要彼此的是人空間。席晉轉(zhuǎn)頭看向因為沒有生意,正坐在門外曬太陽的四位小年輕們。心里感嘆年輕可真好,無憂無慮,沒什么要命的煩惱。“我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默默支持你。如果有需要幫忙的地方,我隨叫隨到。”聞言,裴玉柏眉目松懈,眼底染笑?!跋瘯x,謝謝。”“有什么可謝的,我相信如果我出了什么事情,你也會無條件支持我的?!毕瘯x可聽不來那個謝字,多少年的交情,說謝就生疏了。江·偽年輕·耀和裴傲寧他們?nèi)藝谕饷娴囊粡堊雷由蠒裉?。在其他三個人聊天的功夫,他偏頭,透過透明玻璃,注視里面和席晉交流的裴玉柏,看裴玉柏面部表情就知道他此時很愉快。江耀緊接著將視線落于席晉臉上,同樣愉快的表情。江耀沒移開眼,安置在椅子扶手的手指,順著上面的弧度來回滑動。當(dāng)初在度假村的那種幼稚不爽感再次涌了上來。江耀收起視線,默默掏出一顆糖塞到嘴巴里。冬日午陽會讓人陷入慵懶狀態(tài),一動不動的時候瞌睡蟲很容易找上門來。江耀背靠椅子,環(huán)抱手,帶著口腔快要消散的糖果味,進入淺眠狀態(tài)。微風(fēng)和著暖陽吹拂臉龐,稍長的頭發(fā)在他的眉骨處飄動,硬朗的面部線條渡上柔和的暖光,因為眉眼低垂,長密的濃黑睫毛在下眼皮處投射出淺淡陰影。少年的睡顏和所有的風(fēng)景完美融合在一起,美好得讓人想把時間永遠停留在此刻。周怡不經(jīng)意間地轉(zhuǎn)頭,正好看這一幕,呼吸微窒。她回憶起那年烈陽下的江耀,那是她心動的開始。“還不快拍一張存著?!睂O雨停下和裴傲寧之間的打鬧,用手戳弄看得發(fā)呆的周怡。周怡回神,移開視線,含笑搖頭?!皼]有必要。”拍下來存著并沒有什么意義。她清楚,無論不管她怎么追逐都摘不下這輪太陽,強硬接觸只會落得被灼傷的下場。對江耀的喜歡,她現(xiàn)在可以坦然放下。青春嘛,有遺憾未必不是一件壞事,人生還很長,她堅信自己會遇到獨屬于她的太陽。“你可真是個小笨蛋。”孫雨一個眼神就明白好友在想什么,心底頓時軟得一塌糊涂,伸手揉弄她的腦袋給予鼓勵。一旁的裴傲寧眼巴巴瞧著,心里表示羨慕嫉妒恨。臭丫頭,對他怎么就不能這么溫柔呢?不知道睡了多久,江耀抖動眼皮,緩慢撐開,恍惚間好像有什么東西一閃而過,等他完全睜開眼,第一眼看到的人是坐在桌子對面的裴玉柏。對方一如既往的冷淡表情,手拿著筆,在小本子上寫寫畫畫,似乎是在記賬。看似正常,然而握筆的姿勢暴露出他此刻緊張的情緒。如同做了什么壞事,生怕被人發(fā)現(xiàn)的忐忑表現(xiàn)。至于做了什么壞事......江耀瞇眼,思索各種可能性。“三叔?!苯Z調(diào)帶著剛睡醒的鼻音。“嗯?”不過幾天,裴玉柏認命接受這該死的輩分稱呼。“其他人呢?”江耀看了一圈,并沒有看到裴傲寧他們幾個人。這是拋下他,偷懶去了?“今天沒什么生意,我讓他們回去休息。因為你在睡覺,就沒有打擾你?!迸嵊癜亟忉尅?/br>“席......叔叔呢?”席晉的名字在江耀舌尖打個了轉(zhuǎn),出口便將對方的輩分抬高了一個度。席晉比裴玉柏大了兩歲,叫他叔叔沒毛病。還能要點臉不?裴玉柏幻想席晉若是知道自己被一個比他小十二歲的人,叫了叔叔的模樣,那可能是個災(zāi)難。“周怡今天要回家。我讓席晉順路送送她?!?/br>“這樣啊?!苯珦沃疫吥橆a,盯住明顯有鬼的裴玉柏。在原本的軌跡里,席晉和周怡是夫妻關(guān)系,裴玉柏不可能不知道。大前天周怡出現(xiàn)在花店幫忙,一個小時后席晉毫無預(yù)兆地出現(xiàn)在這里,顯然不是什么巧合。裴玉柏愛吃醋這點,果然不管過了多久都不會變。結(jié)婚的那幾年,江耀一度懷疑對方是醋精轉(zhuǎn)世,什么醋都吃。明明他除了他,什么人都沒碰過。“有什么問題?”裴玉柏心虛移開視線,摩挲指腹來緩解心虛感。“沒什么問題?!苯珦P眉,下一秒順勢伏在桌上,再次合上眼皮?!拔以偎瘯海宀唤橐獍??”“嗯,你睡?!迸嵊癜匕筒坏盟^續(xù)睡。他喜歡看他睡覺。過了十來分鐘,裴玉柏確定江耀是真的睡著了,也學(xué)著江耀的樣子,趴在桌上,目光落于對方的睡顏。睡著的小混蛋,越看越招人喜歡。“笨啊,繼續(xù)親上去,多親幾口!”響起的不是一道聲音,而是一群。來自于花店里那些還沒賣出去的花。它們激動地催促裴玉柏快點行動。方才差一點就碰到,可惜人忽然蘇醒,落空?,F(xiàn)在好不容易等人又睡著,不繼續(xù)豈不是虧?“親他!”看熱鬧的黃色鸚鵡飛出花房,清好嗓子,大聲叫喚。它這句話不需要動用裴玉柏的能力,誰都能聽出來它在叫什么。得到裴玉柏一記冰冷眼神,鸚鵡頓時焉了,不甘心地飛回去,自個兒偷摸摸地叫。裴玉柏的花店空地是獨立庭院格局,外圍有一堆半個人高的綠化帶作為圍欄,他所處的方位,如果過路的人不是特意勾著頭看,是看不到里面的。在吃瓜花兒們催促聲中,裴玉柏伸出兩只手指抵住自己的唇,幾秒后,把這兩只手指輕輕地蓋在江耀柔軟的唇瓣上。看到此情此情,花兒們發(fā)出倒喝彩聲響。“慫死了,慫死了?!?/br>真是皇帝不急太監(jiān)急。裴玉柏讓它們閉嘴,就著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