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
書迷正在閱讀:學習讓我貌美如花、摔!這坑爹的游戲、百鬼鑒、誰說師兄入了魔![穿書]、傳染全世界、靠攻略成為海上首富、云朵面包、調(diào)教雙性學霸美人(H)、公主他堅決不退婚、我的游戲畫風與眾不同
“沒有?!苯o盯著前面的路況。和預(yù)想的回答一致,裴玉柏想咬人,他一生氣就想咬人,咬江耀的唇,耳朵,肩膀,手腕,最后發(fā)展到一邊深刻地“交流”,一邊恨恨地咬。他不是什么奇怪的物種,也只有面對江耀的時候才會有這種沖動。誰讓小混蛋不咸不淡的態(tài)度太招人恨了。其實內(nèi)心深處裴玉柏是希望小混蛋能問他的,他想把自己的秘密告訴他。因為愛人之間分享一些小秘密是一種信任的表現(xiàn),他想離江耀再近點。可是江耀從來都不干涉的他的所作所為。“倘若人生重來,你會不會嘗試愛上我?”顯然裴玉柏聽到了江耀和子嬰的對話。他不明白子嬰話語的意思,只是忽然想起來,有點想知道小混蛋到底怎么想的。“這個問題毫無意義。”江耀回答。“如果我的人生能回到過去,我絕對要遠離你這個小混蛋,最好誰也不招惹誰?!迸嵊癜卣卵坨R,盯著略帶反光的鏡片,心里恨恨的想若是時光能夠倒流,他還有現(xiàn)在的記憶的話,再倒貼上去就是個傻逼,還是那種超級無敵的大傻逼。他絕對不做傻逼!江耀在旁人眼里是他的好丈夫,無不良嗜好,不嫖不賭,在不涉及自身利益的情況下會任由他胡作非為。和裴玉柏少年時期幻想的愛人一模一樣,可惜小混蛋有一點不好。江耀只愛他自己,對于旁人從來都是假心假意,所有態(tài)度變化在于利益驅(qū)使。光憑語言描述,就可以知道江耀有多混蛋,偏偏裴玉柏就喜歡上了這個小混蛋,還愛得不得了。確切的說是沉迷,沉迷這個比他小了十歲,名為江耀的小混蛋。“這是個不錯的注意?!苯创?,補上一刀。裴玉柏噎聲。只是簡短的十幾秒對話,伴隨著刺眼的大燈,在白茫茫的燈光中,一聲“哐當”地碰撞就這么發(fā)生了。江耀徹底失去意識的時,感受到冰涼的河水灌進鼻腔。比起方才那瞬間身體被擠壓的疼痛感,他更加討厭此刻在水里的感覺。看來剛才他們的車在大貨車的撞擊下,沖向了護欄,掉進了下方滾滾的江河里。江耀忽然想看看身邊不知生死的裴玉柏,可惜瀕臨死亡的他除了黑暗,什么也看不到。生命終結(jié)于什么都擁有的28歲,還行,談不上后悔。只是,裴玉柏,你后悔嗎?今晚夜色很美,特別是在山里。“你心情很好?”秦柔撫摸手中的小提琴,詢問坐在對面的小女孩。從裴玉柏他們離開后,子嬰一直在哼小曲。“還行?!弊計胄澭垌!拔抑皇怯行┝w慕對于某些人群而言,生命的終結(jié)是一段美好的開始?!?/br>子嬰總喜歡說一些旁人聽不懂的話語,秦柔早已習慣,她只是一個普通人,了解一些她作為一個普通人本不應(yīng)該了解的,很可能不是什么好事。子嬰從石凳上跳下來,腳尖一點,輕松地飛到三米多高的高墻之上,眺望漫天繁星?!叭崛?,拉首曲子給我聽聽吧。”伴隨著悠揚的小提琴聲,子嬰抬起手,看著透過指縫的星光,張嘴發(fā)出一聲“嘭”。結(jié)束亦是開始作者有話要說: 關(guān)于本文避免有人沒看我簡介下方那啰嗦的自以為是的排雷,在此提醒為了你的和我的寫作愉快,要看?。‖F(xiàn)在才第一章,跑還來得及。關(guān)于更新,本來想全文存稿再發(fā),事實證明我除了每天都在把大綱改得亂七八糟以外,正文壓根沒寫,顯然做不到全文存稿TVT,因此這本全程裸更。盡量(劃重點)日更,三次元有事,會優(yōu)先處理三次元的事情,會在作話提前說,畢竟三次元的我也要討生活恰飯的嘛。如果遭遇其他突發(fā)事件不能更,條件允許的情況下會在評論說一下。☆、重回都說人將死之際都會看到所謂的人生走馬燈,哪怕是一些已經(jīng)被遺忘的微小事件,也非常有可能在這個過程里回憶起其中的每個細節(jié)。江耀死前,腦子里回憶起的每一件事情里,出場人物來來去去只有兩個人最清晰,一位是在他十四歲時意外死亡的母親葛欣怡,另一位則是他七年的合法愛人裴玉柏。關(guān)于葛欣怡的片段很短,后面占據(jù)所有回憶的只有裴玉柏。事實證明裴玉柏是個笨蛋。看,一開始不要沾他該多好,現(xiàn)在直接把命搭進去了。值得嗎?后悔嗎?江耀沒法問,因為他已經(jīng)完全失去意識,想必死透了。人死之后會不會有靈魂?或者只會剩下一堆沒有意識的爛rou。畢竟人活著不就是在不斷儲存人生記憶的過程,記憶沒了,人自然也沒了。在此之前,江耀覺得是后者,而現(xiàn)在他知道前者原來是存在的。誰讓死亡之后,他又醒了。酒味,笑聲,要命的高歌聲,以及搭在他肩膀上的沉重手臂,全是真實到無法忽視的地步。重新有意識的江耀,不動神色地挪開搭在他肩膀上的手臂。他不喜歡旁人的接觸,非必要情況下也不樂意去親近他人,這大概算是一種輕微潔癖。裴玉柏是唯一個里里外外讓江耀習慣接觸的人。“江耀,怎么喝了一點酒就不行了?你這酒量未免也太差了。”那個搭著江耀肩膀的人,是個看上去不過十七八歲的少年,留著扎手的短發(fā),長相上乘,不管扔在哪里都是帥哥級別的人物。這人此刻笑容滿面地注視明顯在狀況外的江耀。這是誰?江耀記人的記憶力雖然說不上好,但也不算差,相處過的人只要見面的間隔不超過一年,多少還是有些印象的,可是他完全回憶不起面前這個和他似乎很熟稔的少年。再說,28歲的他接觸的全是一些圈子里的成功人士,根本不可能接觸還帶著青春特質(zhì)的稚嫩學生人群,可是這間喧鬧的包廂里放眼看去全是些小年輕。“只是有些困?!苯鬼?,視線落在這個陌生少年拿著手機的右手?!皫c了?”少年沒有發(fā)現(xiàn)江耀的異常,打開手機屏幕?!熬劈c四十,怎么?我們的壽星要回去了?”這話剛落,一名長相秀美的女生,在幾位好友暗搓搓地推搡下,緊張地挪著步伐到江耀跟前。“江耀,祝你生日快樂,這是我給你的禮物。”她雙手拎著一個包裝精致的禮品袋,憋足了所有的勇氣,低著頭將東西遞到江耀眼前。少女含羞地抬眼偷瞄坐在沙發(fā)上的少年,見對方直勾勾地注視自己,臉紅得越發(fā)厲害。周圍開始有人起哄,拿著話筒的男生刻意挑了一首曖昧的歌曲,雙手勾著身邊的幾位兄弟,用怪異的聲音唱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