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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淡淡瞥了一眼對方冷沉的表情,伸手扶起秦雪晝,然而女人的腳步踉蹌了一下,一聲悶哼直接軟倒撲進了杜蘇城的懷里,他能感覺到懷里的人正在微微顫抖。 于是杜蘇城并沒有猶豫反手摟住了對方以防她掉下去,右手卻虛虛繞過了記憶里那片被撞到的地方,直到這個時候他才意識到懷里的人實在是瘦的驚人,好像自己稍稍用力就能把她折斷。 他本以為秦雪晝是因為愛而不得苦苦糾纏賀西樓的那個人,可沒想到原來他們的位置全然相反,她清醒過后果斷選擇及時抽身,反而是賀西樓不肯放手。畢竟如果她選擇離開盤古只是因為欲擒故縱,剛才那種情況直接半推半就的接受就足夠了,根本不可能露出那樣的表情。 至此,杜蘇城才徹底相信了她剛才在車上對他說的那些話,他欣賞這樣清醒的女人,更何況對方現(xiàn)在是自己手下的打工仔,所以自己護著她也無可厚非。 更何況,剛才秦雪晝一瞬間露出的姿態(tài)確實讓他驟然沖動了一瞬間,然而僅止于心尖上被微微刺了這么一下,并非是何等激烈的動蕩,杜蘇城如今尚且自認為一切都在控制中。他也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之前對秦雪晝的偏見早已經(jīng)在時間的流逝里逐漸化為了偏袒。 至于賀西樓,他無法為剛才的行為辯解什么,只好目光緊緊盯著被昔日故人抱在懷里的人啞著嗓子對杜蘇城開口,“剛才是我沖動了,你松開她。” 他的狼狽祈求和挽回只有在她一個人面前毫無掩飾,而當旁人出現(xiàn)的時候賀西樓又變回了那個一切事物都不可能動搖到他的姿態(tài)。大約那點東西已經(jīng)是他唯一能夠抓在手里不至于丟失的了,賀西樓絕望的想著。 然而這樣的態(tài)度顯然讓杜蘇城的眼神也冷了下來。 他不明白唯一曾被自己當做對手的賀西樓怎么會像現(xiàn)在這樣不干人事,無論是拿秦雪晝當替身的事情,還是在她轉(zhuǎn)身離開之后的強硬逼迫都不該是他這樣的人會做的事情。 何必這樣糾纏不放?不會覺得太難看了么? “她盡職盡責的當了七年的替身,憑什么不能擁有自由。” 男人硬朗的臉上仍是一副面無表情,然而黑眸里卻浮現(xiàn)了一層近似是嘲諷的笑意,事實上因為牽涉到了蘇月,所以他對賀西樓的做法完全稱得上反感,之前從未表露只是因為雙方成年之后甚少遇到過罷了。 “難不成,你意識原來早已愛上她了?” 賀西樓抿唇不語,任由對方的所有質(zhì)問如同冰霜一樣毫不留情的刺入臟腑。 因為這個問題,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該怎么回答,習慣有的、動心也有、愧疚和心疼全部都有,但愛這個詞語太過沉重,若是現(xiàn)在說出來賀西樓知道自己怕是就該徹底完蛋了。 如今這樣努力試著挽回,低頭對她認錯,不惜動用公司的力量去暗地里維護她,賀西樓以為那已經(jīng)是自己的底線了。 而就在兩個人對峙的時候,秦雪晝已經(jīng)平靜下來了,只是腰上的疼痛仍使她不得不攀附在杜蘇城的懷里避免整個人摔下去,她不允許自己在賀西樓面前再露出哪怕一丁點的軟弱。 “說這些有什么意義。”她扭過頭冷漠的掃了一眼仿佛陷入了某種糾結(jié)的賀西樓,“這個世界上無論誰我都可以的……只除了你,只有你不行,賀西樓?!?/br> “除了…我?” 秦雪晝微微一笑,醫(yī)院里醒來之后第一次對賀西樓展露真正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顏。 “是啊,誰都可以?!?/br> 她歪著腦袋思考了一會兒,整個人宛如蔓藤般纏繞在杜蘇城身上,緊接著又踮起腳尖仰頭輕輕吻上了他。一個淺嘗遏止的僅兩兩相觸的親吻,輕的如同羽毛一樣,唯獨冰涼柔軟一觸即離,然而不可名狀的癢意卻后勁極強,惹的杜蘇城眸色變深。 不過秦雪晝沒注意對方的變化,只是回頭用眼神示意賀西樓她說到做到。 賀西樓很想動手把人搶回來,可事到如今他已經(jīng)沒有勇氣再去觸碰她,于是只好面無表情的轉(zhuǎn)身離開,唯獨些許鮮血沿著他緊緊攥著的指縫滴落在光可鑒人的地板上,連同他那顆痛到無法言說的心臟一起沉入深淵。 目送賀西樓那頹廢的背影消失在門后,秦雪晝才緩緩松了口氣,下一秒腰上就被杜蘇城輕輕一戳,剛直起的腰板一瞬間又軟成了一灘水又重新黏在了他的胸膛前。 緊接著耳畔而傳來了他溫熱的吐息聲,一股陌生的松香氣息化作巨浪爭先恐后的鉆進了她的耳朵,秦雪晝只來得及揪著他胸口的衣物,就著這個不太美妙的姿勢仰頭望進他如淵如海的黑瞳。 “誰都行?嗯?” 剛輕薄了自己老板的打工仔秦雪晝正在思考應(yīng)該如何搶救一下,下一秒就聽見對方突然柔和的聲音里蘊含著極輕卻又十分明顯的笑意,“秦雪晝,別讓我知道你跟別的什么人傳出緋聞?!?/br> “……” “禍害了我還不夠?” “杜先生,今天是正巧你在我才……” 秦雪晝小聲逼逼了一句,儼然一副你送上門的與我無關(guān)的強辯。 杜蘇城快被這個人氣笑了,“我不在的話別的人也能湊合的意思?” “……”道理是這樣的但現(xiàn)在好像不太能反駁,她乖巧的不吭聲了。 他嘆了口氣,倒也不是不能理解她剛才的行為,只不過這大半夜經(jīng)歷了這樣的事被他看見卻仍是裝作無事發(fā)生的秦雪晝讓他這個知道內(nèi)情的人有這么一瞬間心疼了一下。 于是杜蘇城摸了摸她的發(fā)頂,“秦雪晝,在這件事情上錯的從來不是你。騰達不怕盤古,我自然也不怕賀西樓。你想做什么就放手去做,還有……我為自己之前的態(tài)度和試探道歉?!?/br> 秦雪晝在他話音落下的下個瞬間埋頭如同個鵪鶉一樣死活不肯看他了,杜蘇城抿了抿唇也沒有去拉開對方探究她的表情,只是沉默著拍了拍她的背。 “但誰都行……還是不允許的?!?/br> 杜蘇城補充了一句,也不知道是真的不希望看到自己公司旗下女藝人傳出什么緋聞,還是唯獨不愿意這個人轉(zhuǎn)身抓著別人來湊合。 “嗯,我知道?!彼穆曇粼谒麘牙飩鞒鰜盹@得悶悶的,“剛才我就想趕他走呢,要不是在我身邊的人是杜先生,我不會那樣做?!?/br> 不可否認杜蘇城被她的這句解釋取悅了,連帶手上的動作都更輕了幾分,“以后私下里叫我名字就行了。” “杜蘇城?” “你喊蘇月的時候似乎很主動?!?/br> 秦雪晝被對方意有所指的話給噎了一下,猶豫了半晌才聲音極輕的喊了一聲,“蘇城……” 隨著那聲軟綿綿的話音落下,兩個人都可疑的沉默了起來,杜蘇城掩飾般的咳嗽了一下,“好了,還要抱多久?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