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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夜的時候他就只會目不斜視的和她擦肩而過,僅此而已。 “把人安全送回來了,那我先走了?!?/br> 杜蘇城卻沒有讓她瀟灑離去的機(jī)會,只淡淡丟下一句,“太晚了,我開車送你回去?!?/br> 語畢,他就俯身抱起杜蘇月上了樓,余光看到秦雪晝邁開腳步往外走的時候補充了一下,“別亂跑,你現(xiàn)在是騰達(dá)旗下的藝人,作為老板我不希望明天看到頭條的新聞變成女藝人夜半遭遇不測。櫥柜里有干凈的毛巾,去敷一下?!?/br> 老板都發(fā)話了,作為打工仔的秦雪晝只好老老實實收回了腳步。 等杜蘇城收拾完再次下樓的時候,看到的便是客廳里他為蘇月留的一盞暖橘色臺燈下那人長長烏發(fā)攏到胸前,露出纖細(xì)修長的腰線,正垂眸拿著毛巾敷在那片已經(jīng)微微發(fā)青的肌膚上。 連月光都臣服在她的腳下,凄冷清輝正悅動著試圖捕捉她側(cè)臉的輪廓,如同古舊壁畫中的仕女,認(rèn)真且專注,渾身透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寧靜致遠(yuǎn)。 這一刻,杜蘇城似乎有些懂得賀西樓為什么到了如此地步都不肯對秦雪晝放手了。 美人在骨不在皮,他想起了今天在片場看到的那個舞劍時柔美與英氣集合卻毫不矛盾的古裝佳人。作為一個導(dǎo)演,杜蘇城從來不缺乏發(fā)現(xiàn)美的本能,甚至其口味之刁鉆世人皆知,他心里有了些想法,但還需要等的成品出來了再考察一下才行。 杜蘇城這樣想著,就坐在了另一側(cè)沙發(fā)上等待她完事,很難想象對方現(xiàn)在穿著一身休閑風(fēng)格的衣物,以一種似乎正在看抗戰(zhàn)片似的冷肅表情在看搞怪綜藝。 秦雪晝眨了眨眼,真的被大老板現(xiàn)在的樣子逗到了,于是直接噗嗤笑了出來,也融化了這冰冷夜色里的所有尷尬和沉默。 “抱歉,我好了?!北蛔グ那匮冓s緊收斂了那點笑意,整理了一下衣衫,坐姿乖巧的表示自己已經(jīng)完事了。 杜蘇城沉默了一會兒,一時間不太習(xí)慣有人能在自己的面前笑得這么自然,畢竟一般下屬在他面前通常都是噤若寒蟬的狀態(tài)。至于朋友……嗯,工作狂的朋友就是上班。 他倒也不是刻意想維持那副可怕的大魔王樣子,只是習(xí)慣了之后覺得也沒什么不好的,現(xiàn)在不自在的反而成了杜蘇城。于是他咳了一聲俯身抓起車鑰匙示意秦雪晝跟上,可走著走著卻還是不自覺的放緩了腳步,時不時回頭看一眼她是不是跟了上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01-1420:43:05 ̄2021-01-1619:42:1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飄飄雨絲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我臟了、布令、天下第一采花大盜10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102、第014章 雖然夜色已深,道路上仍然燈火通明,把這座城市點綴五光十色。 光影在漆黑夜幕下更顯得朦朧虛幻,如同墜落在夢境里分不清真實與虛假。透過車窗看到飛馳而過景色,在暖橘色路燈的映襯下,氣氛也添上了幾縷白天沒有柔和浪漫。 此刻正是看上去應(yīng)該發(fā)生些什么曖昧事件的時候,然而駕駛座上杜蘇城卻顯然不在此列,甚至連平日里在公司里能見到的公事公辦姿態(tài)都化為了面無表情。 嗯,比白天他更不討喜,也難怪杜蘇城明明是要顏值有顏值,要才華有才華,可就是單身至今與工作結(jié)為伴侶,俊朗臉孔只有在嚇人方面十分獨樹一幟其余一點作用都沒有。 憶起今天片場時蘇月和秦雪晝兩個人相處時的狀況,杜蘇城身為兄長終究還是沒有保持完全的沉默,“你跟賀西樓的事情,不要牽涉到蘇月。” 秦雪晝沒有因為對方的話語惱羞成怒,只平靜點頭,“自然不會。蘇月她很好,這二十五年以來,她是唯一真心待我人,賀西樓那樣的人怎配我因他而遷怒蘇月?!?/br> 他難得側(cè)目看了她一眼,似乎因她的回答而驚愕了一瞬間。 她讀懂了對方的眼神,但秦雪晝也沒打算講述自己那些糟糕經(jīng)歷,她最不需要就是這個人同情,“時間會證明一切,何況……”女人勾唇笑了笑才繼續(xù)道,“蘇月身邊還有你這位兄長護(hù)著不是么?” 杜蘇城總覺得對方說別有深意,但秦雪晝似乎已經(jīng)沒了多說的打算,他本就不是什么善于聊天的人,也就跟著安靜了下來。 接下去并沒有發(fā)生什么狗血事,商務(wù)車很快就到達(dá)了目的地。 秦雪晝揮手道別之后也非常識相的沒有開口表達(dá)可以上去坐坐喝茶之類的邀請,杜蘇城也沒有做出什么崩了人設(shè)事,兩個人盡皆非??蜌馇夜交懒藙e就各回各家。 直到她站在家門口找遍全身都沒翻出鑰匙之后她才陷入了長久沉思。 也得虧得秦雪晝的公寓保密性極好,整個一層樓只有她一個住戶。 并且除非知曉密碼或者有鑰匙才能直接上到指定樓層,否則真有鄰居話大半夜看到有人鬼鬼祟祟在門口到處摸索話怕是會把她當(dāng)作小賊招待。 她認(rèn)命的在包里找著自己手機(jī)打算聯(lián)系男mama陳尊山來救她一命之時。 家門突然就被打開了,秦雪晝一抬頭就看到了男人俊美的臉上滿心無奈且懷念的表情,那雙茶色丹鳳眼里情緒濃烈到能輕易溺斃所見之人,但這些人里面顯然并不包括秦雪晝。 “果然是鑰匙找不到了?” 男人話語里意思分明這種事情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遇到了,可當(dāng)初她會可憐兮兮的打電話找他訴苦,甚至試圖讓他來接她回家,可現(xiàn)在……卻是再也不會了。 可他反而懷念起了當(dāng)初,不知該說是可悲還是可笑,賀西樓在心里自嘲的想著。 雖然正在胡思亂想,可他還是反應(yīng)極快的側(cè)過身示意她趕快進(jìn)屋,熟練宛如自己才是此間真正的主人,事實上這里對他來說確實就是如同自己家中一樣。 “我一直懶得去換鎖改密碼……賀西樓,我原以為那么驕傲的你是不屑回到這里來的,今天我才知道你這么沒皮沒臉,所以你半夜過來是專門為了幫我開門的么?” 這里本來就是她家,秦雪晝才不會跟他客氣,跟不認(rèn)為該逃避的人應(yīng)該是她自己,于是果斷就進(jìn)了家門?!罢媚慵热粊砹司桶褌溆描€匙留下吧。” “我不是半夜來的,雪晝,你一離開劇組我就過來等你了?!?/br> 賀西樓看了看墻上剛走過凌晨的時鐘,垂眸盯著地板低聲開口,“快十個小時了?!焙靡桓蔽鼧幼樱蠲撁摼褪潜恢魅藷o情拋棄大狗狗。 “……”昔年高冷禁欲的男神突然之間露出委屈巴巴小心翼翼姿態(tài),秦雪晝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