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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靳叢云那雙漂亮多情的桃花眼里有了幾分戾氣。他也不知道是在氣有人在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對她出手,還是氣她一副全然不知發(fā)生了什么的樣子。 可最終……靳叢云卻還是只能嘆了口氣,拿她毫無辦法,這氣無論如何都沒辦法對她發(fā)出來,他也不想與她解釋那究竟是什么而引起她不太好的回憶。只能伸出指尖摩挲著擦了幾下那張紅唇,完全就是一副完全不把自己當(dāng)做外人的樣子。 被對方抓住下巴跟擦桌子似的狂蹭嘴唇,臨優(yōu)曇不得不嘟著嘴掙扎起來,細(xì)細(xì)的喊了一聲疼。 他的動作頓了頓,松開了手,立刻就好笑的叫她跟見了洪水猛獸似的退了一大步。 罵又罵不得,打也不舍得打,靳叢云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那一眼與其說是在生她的氣,倒不如說是一種情趣,“好了,我不碰就是,過來。” 對方磨磨蹭蹭一臉懷疑的又坐回了他的身邊,完全不知道哪里得罪他的樣子。 “怎么會提前出谷了?” 說道這里,她立時就沒了剛才輕松的表情,沉默了下來。 靳叢云其實(shí)是在明知故問,可真的見她這幅沒了精氣神的樣子,又不自覺的心軟了軟。 “青衣?!?/br> “嗯?我在?!?/br> “此間事了,我去找你,就跟在你身邊好么?” “我身邊?” “嗯,我剛出谷,什么都不懂。”她小小聲的低語,“連師兄都那樣逼我,我熟悉的也只有你了?!?/br> “他逼迫你了?” 臨優(yōu)曇勉強(qiáng)笑了一聲,“也不算是逼……他只是請求我出谷。” 她的眼神倏然變得無力了起來,“這么多年了,那是他第一次對我用上請求這樣的詞語,卻是為了季姑娘。我怕在留在他身邊,將來會退無可退。” “不想笑就別笑,你想清楚了,要跟在我身邊?” “我不能回藥谷了,沒有地方去,如果你為難的話……” 靳叢云沉默了下來,明明這樣的結(jié)果是他喜聞樂見的,可見對方那副完全對顧沉衍沒辦法的樣子他就又想生氣了,他伸手握住了她的手,綿軟微涼如冷玉。 “你若是要來,我必然等你?!?/br> 他沉沉的桃花眼對上她烏黑的眼睛,“可優(yōu)曇,你若是來了我身邊,就沒反悔的余地了。我如今可以只因?yàn)槟愕囊粋€消息千里而來,難道你不懂我是怎么看你的么?” 臨優(yōu)曇似乎被他的話嚇到了,可看到對方認(rèn)真的眼睛卻又想起了自己的遭遇。 她閉了閉眼睛,再睜開的時候已經(jīng)清明如初,臨優(yōu)曇甚至反手握住了他的手,片刻后覺得自己太唐突又改成拉著他的衣袖的小小一角,“我說話算話,只要你不變,我就會一直在你身邊?!?/br> 對方的眼睛堅(jiān)定且明亮,好像那簇本來只為顧沉衍綻放的火焰終于開在了他的身上,靳叢云刻意忽略了心底的震動,輕聲道了一聲‘好’。 這樣就很好,待到他身上的輪回解除,靳叢云發(fā)誓一定會護(hù)她一生安好,哪怕她想要的是顧沉衍,自己都可以把那位固執(zhí)的顧神醫(yī)逼的必須好好愛護(hù)她一輩子。 多可笑啊,當(dāng)初的臨優(yōu)曇那樣付出之后得到的只是他一個施舍般的教中多養(yǎng)一個女人的念頭,換成了如今的她,靳叢云卻在心里道了一聲護(hù)她一世安好,連找后續(xù)找伴侶的事情都愿意承擔(dān)。 真是感謝他的大發(fā)慈悲了呢。 “你如今是要去哪里?” “桃花筑,應(yīng)該在汾陽一帶?!?/br> “我在那有一處宅子,地址你記好?!?/br> 臨優(yōu)曇點(diǎn)點(diǎn)頭,認(rèn)認(rèn)真真的把他說的一字一句都記好了。 似乎是因?yàn)槲磥淼穆芬呀?jīng)塵埃落定有了歸宿,她的臉上終于沒了沉重,臨優(yōu)曇真正笑起來的時候臉頰上會有兩個小小的酒窩,整個人從矜持冷淡瞬間化為了香甜可口的美嬌娥。 那是只為靳叢云一個人綻放的笑容,他無比清晰的意識到了這一點(diǎn),即便心里再三說服自己那不過是權(quán)宜之計(jì)。他也明明不是好酒之人,剛才也只是淺酌一杯等她到來,可那絲絲縷縷的熱意卻讓他好似醉意盈然,醉在她淺淺一抿、染著紅暈的笑顏里。 靳叢云像是入魔了一樣,把近在咫尺的人抱進(jìn)了懷里,像是終于把天上高懸的明月滿抱在懷里,載著一夜無暇的風(fēng)雪,吹滿了她身上的nongnong藥香。 “我等你?!?/br> 男人垂首在她乖巧不動的頸窩里低聲呢喃,那雙桃花眼里滿滿都是他刻意壓抑著不愿意出頭的情絲,他既看不到……也遮不住。 17、第017章 再過了幾日,他們一行人終于到達(dá)了云別錫位于的別莊,桃花筑顧名思義別府里栽滿了桃花,各種各樣的桃花都能在這里看到,那也是他的母妃生前最愛的花朵。 每一年的三月至六月正是桃花紛飛的時節(jié),現(xiàn)如今正直五月,是這座別府最美的時候。 臨優(yōu)曇?guī)缀跏且惶と脒@座宅子就被匆匆而來的顧沉衍拉走了,對方急急忙忙的拉著她往里頭跑,一句話都沒來得及與她說,她踉踉蹌蹌且一聲不吭的跟著對方。 果然目的地是季琳瑯?biāo)鶞舻牡胤剑且惶幈婚_辟在假山內(nèi)的空間,一踏進(jìn)這里仿佛連溫度都凝結(jié)住了,偌大的空間里唯有前方散發(fā)著瑩瑩光芒的寒玉床上那個紅衣女子痛苦的悶哼格外響亮。 “師妹,你……來看看?!?/br> 顧沉衍頭也不回的對她喊著,聲音急促且不穩(wěn)。 臨優(yōu)曇早在見到他的第一時間就變回了那個面無表情的師妹,只是沉默上前為季琳瑯搭脈,眉頭也逐漸的皺了起來。 “大約還有半個月時間。”她抬起烏黑的眼睛,冷漠無情的給了他一個極其讓人絕望的答案,“我可以為她壓制毒性,但至多延遲一個月的命,只是期間她毒發(fā)時的痛苦卻沒辦法了?!?/br> 顧沉衍失神的攥緊了掌心,眸光落在疼痛難忍到幾乎在低泣著呢喃‘救我’的女子身上整個人陷入了呆愣。臨優(yōu)曇試著抽了抽手腕,還是被他握的死緊,她只能等對方放手。 季懷瑾和云別錫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站在了他們的身后,都是表情難看的樣子。 四個人都沉默了下來,唯有季琳瑯細(xì)細(xì)的悶哼仍在斷斷續(xù)續(xù)的響著,像是一聲一聲都在敲打著他們似的。 也不知過了多久,臨優(yōu)曇再次對上顧沉衍的眼睛時,居然看到那里面多出了些掙扎和猶豫,片刻后化為小心翼翼,倒是自到來之后他第一次正眼看著她。 見他那副樣子,她這才稍稍柔和了些許眸光,想著告訴他自己一定會好好努力看看能不能救人的,希望他不要露出這幅樣子。 直到…… “琳瑯最近毒發(fā)的頻率高了,她連晚上都無法安睡,更別提毒發(fā)的時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