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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鋮跟許旸帆解釋這件事情的時候,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平和委婉,卻還是沒能避免,許旸帆一點一點沉下去的臉色。“你知道挪用公章的后果是什么嗎?”許旸帆停下筷子,聲音冷得可怕。“最慘就勸退唄,我才大一,大不了再回去復(fù)讀一年?!?/br>舒鋮想嬉皮笑臉地混過去,許旸帆這分鐘卻完全不吃這套。“不可能?!痹S旸帆掏出手機來,“下午王昊謙和劉俊杰都必須來?!?/br>舒鋮急了,他昨晚剛騙劉俊杰說這事兒不嚴重。舒鋮撲過去搶許旸帆的手機,許旸帆的眉越擰越緊,他反手捏住舒鋮的手腕,沉著臉問他:“舒鋮,你以為大學勸退是鬧著玩兒的?”“不是?!痹S旸帆表情越發(fā)不好看,舒鋮也沒在玩笑,正色道,“但這是我自己的責任,本來就該我一個人承擔?!?/br>“你別鬧了,吃回扣挪用公章的不是你,你哪里來的責任?”“這份拉贊助的工作,本來就是該我做的?!笔驿咁D了一下,繼續(xù)說,“出了這種事情,追究到底,不就是因為我失職,讓別人替我完成工作嗎?”許旸帆愣了一下,看著舒鋮認真的臉,突然說不出話來。【作者有話說】:對不住對不住,昨天實在太忙啦,沒能更新還沒請假嗚嗚嗚~原諒我(抱大腿)第36章有人看見了舒鋮軟硬兼施,柔聲哄著許旸帆說他不想因為這種事情讓兩人鬧得不愉快,又來三遍去三遍地給許旸帆解釋劉俊杰那邊的特殊情況。許旸帆最終還是沒能拗過舒鋮,他總是會對舒鋮心軟。許旸帆沉默著把剩下的飯吃完,最終才站起身來對舒鋮說:“下午你不用去了,我一個人去找馬姐吧?!?/br>其實這件事情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解決,只是,解決不光彩的事情,手段也未必多光彩。許旸帆有是有了個辦法,卻不敢肯定馬悅會不會答應(yīng)。許旸帆下午只身去見了馬悅,他進去以后主動把門帶上了,然后他伸手往馬悅辦公桌上放了一沓錢,兩千。馬悅抬起頭來驚恐地看著他:“這是什么意思?”“對不起,馬姐?!痹S旸帆頓了一下,才繼續(xù)開口解釋。許旸帆把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解釋了一遍,馬悅聽著,臉上看不出什么表情。“馬姐,這兩千塊錢是劉俊杰退回來的。”許旸帆微微垂下眼睫誠懇道,“都是小孩子,剛進來不懂事,做出這種事情,也是一時糊涂,現(xiàn)在人已經(jīng)認識到錯誤,也把錢退回來了,您看……這事兒能不能,稍微從輕處理一下?”馬悅沉默了好一陣子,都是大一剛進來的新生,確實還算半個孩子,馬悅又何嘗想為難他們呢?“算了?!瘪R悅嘆了口氣,又說,“這事兒我就不上報了,你讓舒鋮和劉俊杰都給我寫一份檢討?!?/br>許旸帆趕緊應(yīng)了,正要退出去的時候,馬悅又叫住了他:“檢討你也寫一份,身為學生會主席,出了這種事兒,不給你點教訓(xùn)你怕是也不會長記性?!?/br>檢討當然不能真的叫劉俊杰去寫,畢竟舒鋮哄他在先,現(xiàn)在也只能認命地寫兩份檢討。下午快八點的時候,天才完全黑了下去,值班室的人已經(jīng)走完了,只有許旸帆陪著舒鋮在值班室里寫檢討。“馬老師沒讓手寫吧?”舒鋮一邊打開電腦一邊問。許旸帆搖了搖頭。“那就好,不然我還得偽造兩種筆跡?!?/br>舒鋮話音剛落,許旸帆下一秒就抬著自己的電腦坐來了他的旁邊。許旸帆把電腦一推,說:“你幫我寫,我不會,以前沒寫過?!?/br>“我看著像是經(jīng)常寫檢討的?”舒鋮瞇著眼睛看他。“那我不管。”許旸帆有些蠻不講理起來,“你復(fù)制粘貼也行,你給劉俊杰寫,就也得給我寫。”舒鋮笑起來:“這都能爭風吃醋?”許旸帆沒說話,舒鋮看著他賭氣的樣子,突然起了逗他的心:“不寫,復(fù)制粘貼也很累人的好不好,我的水平只夠復(fù)制粘貼我的,和劉俊杰的。”沒想到,下一秒,許旸帆就直接把舒鋮從椅子掐著腰提到了自己腿上。夏天的短袖T下擺寬松,許旸帆輕而易舉地就探進了半個手掌。舒鋮腰部怕癢,許旸帆溫熱的手掌只是貼著他,還一下沒動,他就敏感地弓起身子夾住了許旸帆的手,邊笑邊求饒道:“錯了錯了帆哥,寫寫寫,第一個就寫你的,別撓!”許旸帆滿意地笑了笑,但手下還是使壞撓了舒鋮幾下,舒鋮癢得不行,大叫著求饒,扭動著身軀想要逃離,卻被許旸帆越摟越緊。兩人玩著鬧著,疊坐著窩在一張椅子里,姿勢曖昧。-沒了數(shù)學課的學期,舒鋮只覺得無比的輕松愉悅。暑假說著說著就要來了。快放假之前,許旸帆又被球隊的一群小孩纏上了,鬧著要之前取得了冠軍的獎勵。這事兒確實早就答應(yīng)的了,之前因為許旸帆突然住院,大家也就貼心地沒再提這件事。這不快放假了,一群人才又像脫韁的野馬,興奮地不行。許旸帆說話算話,直接訂了個超級大的轟趴館,還放話讓他們想帶朋友想帶對象的都帶上。當然,當時并沒有人想到,許旸帆放這句話的原因,其實是因為他自己想帶男朋友。舒鋮當然很樂意去,球隊的人他雖然算不上熟,但也不是誰也不認識。但是為了適當避嫌,舒鋮最后沒有跟許旸帆一起,而是跟著蘭鵬和劉斯楊一起去的。為了熱鬧,他們還叫上了孟佳豪和趙佳伊,本來還約了宋楠,但宋楠當天臨時接了個電話,紅著臉說自己有別的約,最后沒有跟他們一起去。這次訂的轟趴館在郊外的一片別墅區(qū),許旸帆訂了一整套,別墅和別墅之間隔得很遠,中間還攔了大片的小樹林,互不干擾,大家可以放開了玩。這次轟趴大家提前做足了準備,食材飲料買了滿滿好幾大袋,舒鋮一行人到的時候,零食已經(jīng)被吃了差不多一半,門口摞著的幾箱啤酒倒是一點沒打開過,說是要留著晚上狂歡。果不其然,到了晚上,啤酒成箱的被往院子里搬,男男女女都涌在院子里喝酒吃燒烤。酒剛過半,大家就興奮起來,鬧著還要玩上次那個“國王牌”,孟佳豪心有余悸地擺擺手,想拒絕,最終還是敵不過少數(shù)服從多數(shù)的原則,悻悻地在趙佳伊旁邊落了座。舒鋮和許旸帆坐在他們對面,看著孟佳豪每一局都擔驚受怕的那個樣子,笑而不語。幾圈玩下來,舒鋮都沒被抽中過一次,他仿佛天生就克這個游戲。許旸帆倒是被抽中過一次,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