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6
書迷正在閱讀:劍飛霜、渣男全送火葬場、斷情戒愛、【ABO】誰說AA不能談戀愛了、穿書后和偏執(zhí)太監(jiān)HE了、穿越之魔紋仆、遍地插滿flag、學(xué)習(xí)讓我貌美如花、摔!這坑爹的游戲、百鬼鑒
的右邊臉頰上,他低聲提醒許旸帆:“還有五個。”許旸帆又停住不動了。“舒鋮。”許旸帆喊他。“嗯?”身下人臉上泛著粉紅,眸子亮亮的。“你醉了。”許旸帆沒有問他,直接用了陳述句。“我沒醉。”舒鋮笑嘻嘻地回他,酒窩陷得更深了。許旸帆撐著手在他臉上面看他,眼眸越發(fā)暗沉,拼命壓抑著想俯下身去的沖動。“帆哥。”舒鋮突然出聲叫他。許旸帆沒出聲,只牢牢得盯緊了身下那雙眼。許旸帆不理他,舒鋮又自己說:“我發(fā)現(xiàn)你真好看?!?/br>“什么?”許旸帆聲音有些喑啞。“我說,你真好看。”舒鋮還抿著嘴笑。許旸帆卻沉著臉猛地從地上站了起來,大家都一臉疑惑地看著他。“不做了?!痹S旸帆沉著聲音說,“還剩五個,我喝五杯?!?/br>“旸哥——!”“你又耍賴!”人群里又有人抱怨他,但許旸帆沒理。舒鋮還躺在地上,許旸帆伸手去撈他,他也不躲,笑得一臉無害,任著許旸帆把他從地上撈起來。把人放在沙發(fā)上坐好后,許旸帆才又去桌子邊拿了杯子自己倒酒,一聲不吭地喝掉了滿滿五杯啤酒。【作者有話說】:嘻嘻嘻嘻嘻對不住鴨,又遲到了,今天就給大家講個故事吧。前兩天我媽拿了個藥丸給我吃,我一吃就哭,一吃就哭,mama覺得很奇怪,于是帶我去看醫(yī)生。到了醫(yī)院,醫(yī)生問我吃的是什么藥丸,我說:“是真的寫不丸?!闭f完,我又哭了起來。第28章你昨晚跟旸哥睡的?帆哥這個稱呼,一開始是許旸帆自己讓舒鋮喊的。但不知道為什么,每次舒鋮一喊,許旸帆就會覺得心里空了一塊。那種感覺,就像是一拳落在了無盡的棉花里,讓人覺得渾身無力,又停不下來,越陷越深。許旸帆喝完五杯冰啤,發(fā)熱的身體也沒能降下溫來。于是他就隨便找了個借口就退出了游戲,一個人去了三樓的露天陽臺。進(jìn)了四月份,天氣就變得越來越暖和,許旸帆把手搭在陽臺邊上,只覺得連凌晨的風(fēng)許旸帆都涼得剛剛好。許旸帆站了沒一會兒,身后的門就被人推開了。許旸帆上來的時候沒有開燈,陽臺上就只有月光和他。來人也沒有開燈,借著月光徑直走去了搖椅邊上,然后整個人都窩了進(jìn)去。許旸帆幾乎是第一眼就認(rèn)出了,來的人是舒鋮,但舒鋮好像沒注意到他,坐上搖椅之后,就用腳撐著地,一前一后地輕輕搖著搖椅。許旸帆一直等著舒鋮坐穩(wěn),才淡淡開口道:“你怎么上來了。”搖椅猛地震了一下,舒鋮應(yīng)該是被嚇了一跳。“你怎么也在這兒?”舒鋮驚魂未定,酒都被嚇醒了一半。“我剛剛就一直在這里。”“哦?!笔驿呌謫査澳阍谶@里為什么不開燈?”許旸帆:“你不是也沒開?”舒鋮沒說話,用腳撐著地讓搖椅停了下來。“你要過來坐嗎?”舒鋮問許旸帆。許旸帆沒回答,但能看見他在半明半暗的光里朝著舒鋮走了過來。舒鋮把身子往邊上挪了挪,讓許旸帆坐下。本來只是供一個人坐的搖椅,現(xiàn)在被迫承受了兩個人的重量,仿佛抗議般,搖椅發(fā)出了幾聲“吱呀”聲。許旸帆坐好后,舒鋮又用腳撐著地,輕輕地?fù)u晃起來。“好涼快啊?!笔驿呌行芤獾卣f,“客廳太熱了?!?/br>他的膀臂挨著他的,許旸帆沒有接話,也沒有動。“你是不是睡著了?”舒鋮問。許旸帆先是輕輕搖了搖頭,想起舒鋮應(yīng)該看不見,又輕聲補(bǔ)充道:“沒有?!?/br>許旸帆的聲音很好聽,混著夜色落在舒鋮的耳朵里,舒鋮輕輕地笑了一聲。“我聽見你搖頭了?!笔驿呎Z氣里帶著笑,“我以前經(jīng)常睡著,但是是夏天的時候,在我奶奶家的小果園里?!?/br>許旸帆還是沒說話,只偏頭看了一下舒鋮,他看不清舒鋮現(xiàn)在的表情,但是能感覺到他很開心。“不過我一般都是坐一把大大的藤棉椅。”舒鋮繼續(xù)說著,“夏天的話,有時候會在樹蔭下搭個吊床,有時候自己搖著搖著就睡著了?!?/br>舒鋮自己笑起來,許旸帆隱約看見了舒鋮右邊臉上的酒窩,淺淺的,陷在rou里。搖椅還在輕輕地?fù)u晃,偶爾還發(fā)出兩聲“吱呀”聲。“你說。”舒鋮突然問許旸帆,“會不會我們坐著坐著這個搖椅就斷了?”許旸帆笑了一下,剛要開口說不會,舒鋮又繼續(xù)自顧自地說起來,于是許旸帆又噤了聲。“你知道我后來為什么只坐藤棉椅了嗎?”“不知道,為什么呢?!痹S旸帆配合地回答到。“因為有一次,我睡在吊床上搖,搖著搖著吊床就斷了?!?/br>“你都不知道我摔得有多慘。”“不過那次好像是因為我爸沒有把吊床給我拴牢。”“反正我之后就很少睡吊床了?!?/br>“但是我還是很想念睡吊床的感覺的。”“你睡過吊床嗎?”許旸帆搖了搖頭,他知道舒鋮能看見。“嘖,你怎么連吊床都沒睡過?!笔驿呌行┛上У卣f,“下次我?guī)闳ノ夷棠碳野?,我給你搭吊床?!?/br>“好?!痹S旸帆有些認(rèn)真地問他,“什么時候呢?”舒鋮也認(rèn)真地思考了一下才鄭重地回答道:“夏天吧,夏天的時候睡吊床是最舒服的。”“好?!痹S旸帆又應(yīng)了一聲。舒鋮說了很多話,說他的奶奶,說那個小果園,還說了他很多小時候的事情,許旸帆就靜靜地聽著,偶爾應(yīng)他兩聲。兩人不知道在搖椅上坐了多久,月亮越升越高,銀色的光傾瀉在許旸帆和舒鋮身上,給他們鍍上了一層柔和的光。搖椅搖晃的幅度越來越小,舒鋮說話的聲音也越來越小。舒鋮只腦袋昏昏沉沉的,有些撐不住,頭一偏就倒在了許旸帆肩上,嘴里還念念有詞。“舒鋮?”許旸帆小聲地喊他。“嗯?”舒鋮的聲音很輕,還帶了些鼻音。“你是不是喝醉了?”許旸帆又問。這次舒鋮徹底沒了聲,許旸帆正疑惑,就聽見身旁傳來一陣均勻的呼吸聲。其實真要說舒鋮醉了,也沒有那么夸張,他不過是趁了酒意,腦袋昏昏沉沉的,身體就全交給了下意識去指揮而已。許旸帆淺淺地笑了,舒鋮軟軟的發(fā)絲撓在他耳根脖頸處,癢在他心間。許旸帆把頭挨過去了一點,舒鋮毛茸茸的腦袋讓他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