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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什么時候?我沒有啊?!焙吻镉悬c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俊爆F(xiàn)在換舒鋮滿臉疑惑,搞不清楚狀況。這次何秋還沒說話,許旸帆就搶了先:“秋姐,我今天還要社團招新,吃飯改天再說吧?!彼f完就朝舒鋮看了過去。舒鋮對上許旸帆的眼神,明白了大半,于是也附和說:“改天吧秋姐,今天我也有點不太方便。”何秋看起來有點遺憾:“行吧行吧,你們倆今天都有事,那我改天再好好請你們吃飯。”-舒鋮和許旸帆從辦公室里退出來往回走,下樓梯的時候誰都沒說話。一直到走到一樓,學院樓的自動門緩緩打開,舒鋮才開口:“學長,你……”他其實想問:許旸帆,你沒什么要解釋的嗎?許旸帆動了動唇,想解釋點什么,但最終沒開口。舒鋮想了想,又說:“學長,昨天那頓我們還是AA吧,我給你轉錢。”“我請你?!痹S旸帆看了他一眼,又說,“你欠我一頓飯,下次你請我?!?/br>有點不由分說。舒鋮:???【作者有話說】:自古深情留不住,總是套路得人心~學會了咩?感情就是要靠飯一頓一頓吃出來的~~~(意味深長臉)第15章說好的帆哥呢?“百團大戰(zhàn)”那天在路口分別以后,舒鋮和許旸帆就再也沒聯(lián)系過了。仿佛那個情愫暗涌的傍晚和那個互道晚安的晚上只是漫長生活里的一抹掠影,如蜻蜓點水一般,淡在漣漪里。只是舒鋮莫名其妙就欠了許旸帆一頓飯——雖然許旸帆說的時候,帶笑的表情看起來并不認真,但舒鋮也沒敢把這句話直接當成玩笑,所以,即使這件事情后來誰也沒再提過,但還是在舒鋮心里留下了一道不深不淺的痕跡。剛進十一月幾天,初冬沒打招呼就乍然而至,M市氣溫直降至個位數(shù)。南方城市不太會下雪,但初冬時節(jié)干燥的寒風,總是裹著涼意見縫插針地往人身上鉆。最慘的是有早課的同學,早上起床上課,正趕上露水遍地,最冷的時候,一個兩個都已經捂得不成人樣,卻還是扛不住這幾近零度的氣溫,止不住在寒風中瑟瑟發(fā)抖的身體。在這刺骨的寒風中,學校領導也終于抖了一抖,把冬季運動會提上了日程。冬季運動會的相關文件,提前了一周就下發(fā)到了各個學院,大家該報名的報名,學生會該工作的工作。-舒鋮在外院學生會宣傳部也待了大半個學期了,外院宣傳部把新招進來的干事都分成了若干個小組,三個人一組,然后按組輪番安排任務出活動。舒鋮運氣好,和宋楠分在了一組,和他們倆一組的,還有一個女生,叫林靜,跟舒鋮他們同級,是法語專業(yè)的。宣傳部因為小組不和的事情也調過幾次組,但舒鋮和宋楠本來就是舍友,跟他們一組的那個女孩林靜,人如其名,話不多,性格也好,說話做事都很認真。三人半個學期合作下來,不僅沒有半點不和,反倒還磨出了些默契來。這次的冬季運動會一共兩天,每一天學院都要派人去運動場值班,尤其是宣傳部——畢竟每天都得在自己學院公眾號上一展學院風采。這次運動會剛好輪到舒鋮他們組出活動,他們三人又組內分工,按照之前的輪次,這回剛好輪到林靜寫稿,宋楠攝影,舒鋮最后排版編輯,再推送到公眾號上去。冬季運動會說著說著就來了,這一周的氣溫雖然有所回升,但在沒有陽光的地方,還是一樣很冷。運動會在即,沒有想到,宋楠瘦弱的小身板還是沒能捱住幾天低溫的折磨,在運動會的前一天發(fā)了高燒。宋楠堅持不去校醫(yī)院,只吃了幾顆劉斯楊翻出來的退燒藥,就爬上床去捂著棉被休息了。他不去醫(yī)院,舒鋮也拿他沒有辦法,但肯定是不能再讓他受涼了。“楠哥,咱倆換一下,這兩天我去拍照,你就待在宿舍里,等晚上我和林靜把照片和稿子給你,你再弄一下就行……”舒鋮想了想,又改了主意,“算了,你推送也別弄了,我晚上回來弄?!笔驿呎Z氣里沒帶半點商量,宋楠想拒絕,被舒鋮更硬氣地一口回絕了。-舒鋮的鬧鐘是早上七點半的,他醒來剛把棉被掀開一個角落,寒氣就鋪天蓋地砸過來,于是他又立刻躺回了被窩里,在心底罵了十聲——運動會兩天剛好是周末,他沒明白這個時間選擇的意義在哪里,還不如不開,這樣他周末就能睡到中午再起來。又掙扎了幾分鐘,舒鋮才從從床上爬下去。他跟宋楠的床位挨著,他下床剛下到一半的時候,宋楠就坐了起來。“舒鋮,還是我去吧,我已經不燒了。”宋楠說著就要掀被子下床。舒鋮立刻一把按住了他:“你睡著吧,出去受了涼還得燒?!?/br>說完他就迅速蹦下床去,洗漱換衣,然后背著相機出了門。-開學半個學期,舒鋮對學校的路已經十分熟悉,他沒往大路走,而是出門左拐,挑了一條人比較少的小路。太陽快剛要升起來,露水蒸發(fā),氣溫很低,舒鋮特意穿了一件黑色羽絨服,這會兒走在路上還是覺得寒氣逼人。舒鋮快步走了幾米,就聽見有人在身后喊他。“舒膚佳!”舒鋮都不用回頭,就知道是孟佳豪那孫子。舒鋮停在原地等了一會兒,孟佳豪就從后面追了上來。因為實在是太冷了,兩人都把手揣在兜里,孟佳豪用肩膀撞了一下舒鋮,問他:“那么早你去干嘛???”“出活動。”舒鋮言簡意賅,多說一個字,冷風就會往嘴里多灌進去一點。“你這次不是不用去運動場嗎?”孟佳豪說完就看到了舒鋮胸前掛著的相機,“你去拍照?楠哥呢?”“他發(fā)燒了。”舒鋮縮了縮脖子,“我替他?!?/br>“怎么會發(fā)燒?他沒事兒吧?”舒鋮搖了搖頭:“沒事兒,應該是著涼了。”孟佳豪:“哦,沒事兒就好?!?/br>“快點走,要遲到了?!笔驿厪埧诖叽?,熱氣從他嘴里噴出,在他臉面前化成一團白氣。其實他倆誰都沒看時間,舒鋮也就是隨口一催,但兩人都默契地快步移動起來,走著走著,身上也一點一點熱了起來。-又走了七、八分鐘才到運動場。與來時路上的冷清不同,運動場上早已人聲鼎沸,沒有形式主義般的開幕式和領導致辭——也可能是舒鋮和孟佳豪來晚了錯過了??傊瑘錾犀F(xiàn)在一片熱鬧,許多運動員已經在為即將到來的比賽做熱身運動,拉腿伸展,姿勢漂亮,舒鋮趕緊舉起相機,拍了幾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