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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嫁過去,現(xiàn)在游景殊的腿好了,又開始琢磨起人家?!?/br>“話說游景殊的腿到底是怎么好的?溫老板以前不是個傻子嗎?現(xiàn)在怎么這么厲害?”“我聽說溫老板是因為沖喜清醒過來的,游景殊好像是在鄉(xiāng)下碰到了一個高人,那個高人路過游家討了一碗水喝,人家游家夫妻二人心善,就將人請了進去,不僅給了水喝還拿了些吃的給人家,好人有好報,那個高人見游景殊不良于行,便增了游景殊一顆仙丹,吃了后游景殊的腿就好了?!?/br>“這么神奇?!我表弟的腿因為小時候皮,摔斷了,現(xiàn)在都還不能行走,你說要是能找到那位高人,是不是我表弟的腿就有救了?”“你就想吧,高人之所以被稱之為高人,就是因為神龍見首不見尾,哪有那么容易遇見,照我說游景殊那是遇見了下凡來的仙人,話本里不是常有仙人化作凡人,懲惡揚善嗎?”前腳巡邏隊的人將那幾個鬧事的人帶走,后腳溫世侖和周月蘭竟然來了店里面,溫世侖沖進來抬手就要給溫瑯一巴掌,被溫瑯迅速抓住手腕,眼神冷冽的看著他,“溫老爺不分青紅皂白就公然打人,是不把皇上放在眼里嗎”“你!你這個孽子!”溫世侖聽溫瑯居然叫自己溫老爺,這是擺明了不想認自己這個爹。豈有此理,他沒有先把這個孽子逐出家門,這個混賬竟然敢先不認他!周月蘭攙扶住溫世侖,對溫瑯說:“瑯哥兒,母親知道你心中對我們有怨,可父子之間哪有隔夜仇,你怎么能叫你父親溫老爺呢,這不是在誅他的心嗎?”她說話溫溫柔柔,但每句話都像是軟刀子,溫瑯最是討厭和周月蘭這種人打交道,不知道她會在什么時候,暗地里捅你一刀。“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哪家的父親會不分青紅皂白,走上來就直接打人?!睖噩標砷_溫世侖的手,四兩撥千斤。周月蘭抹了起來眼淚,說:“你父親也是氣急了,雖然知道你心中對我們有怨,可程輝再怎么也是你親弟弟,你怎么能見死不救呢?”溫瑯擰起眉頭,“我怎么就對溫程輝見死不救了?我連他怎么出事的都不知道,可別把責任推卸給我,倒是你們兩個做父母的,怎么不多看著點溫程輝,要不然他也不會出事?!?/br>周月蘭和溫世侖沒想到溫瑯竟然把責任推給他們,他們到底是小瞧了溫瑯,還把他當傻子看,現(xiàn)在居然這么牙尖嘴利。“你還好意思說!程輝出事那日,娉婷是不是有去找過你?!娉婷都哭著求你了,你還是視若無睹,我溫世侖怎么會生下你這種心腸歹毒,冷血無情的孽種!”溫世侖氣急攻心,又想抬手打溫瑯。溫瑯眼神一冷,說:“溫老爺可考慮清楚了,這里是我的地盤,你確定要在我的地方和我動粗?”他的態(tài)度太過強硬,溫世侖只是個讀書人,居然被溫瑯給震懾住,心虛的垂下了手。“你這是和我說話的態(tài)度嗎?我是你父親!你這樣是要遭天打五雷轟的!”“是嗎?我倒是想看看這雷劈下來會劈到誰,畢竟有人當初升官發(fā)財死老婆,也不怕半夜被鬼敲門?!睖噩樳@話說得很慢,他仔仔細細的觀察著這兩人的反應。同時從溫世侖和周月蘭眼睛里看見了心虛和慌張,雖然周月蘭立即掩飾過去了,但還是沒能逃脫溫瑯的眼睛。他只是試探一下,沒想到這兩人竟然真的應證了他的猜想。溫瑯和游景殊把當初溫家的下人都查了個遍,并沒有找到那位傳說中爬床的丫鬟,也就是溫瑯的生母。買賣人口需要文書,主人家手里也會捏著下人的賣身契,可溫瑯并沒有查到符合條件的人。他重新推算了時間,發(fā)現(xiàn)他娘懷他的時候,溫世侖應該還在老家,這也就是說,他的生母要么是溫世侖在老家時候伺候他的丫鬟,要么就是溫世侖的發(fā)妻。溫瑯更加偏向于后者,只是時間過去太久,這件事并不好查,溫世侖的老家后來遭過洪水,那里原本的村民存活下來的早就流散到各地。他現(xiàn)在不過是小小的試探了一下,溫世侖就露出了馬腳,看來他的猜測是對的,只要順著這條線查,一定能搞清楚當年的真相。“你胡說八道些什么?你這個孽畜居然詛咒你母親!”溫世侖慌亂之后對著溫瑯破口大罵。溫瑯氣定神閑,眼神幽深淵邈,“人在做天在看,我是不是胡說八道,你自己心里清楚?!?/br>周月蘭也慌了,難道當年的事情,溫瑯知道了?不可能,那件事她做得很隱蔽,那些知情人也被她處理干凈了,就連溫世侖都不知道,溫瑯更不可能知道。一定是溫瑯瞎說的。溫世侖惱羞成怒,指著溫瑯說:“你別和我扯那些沒用的,我今天是來找你興師問罪的,你為什么要對你弟弟見死不救?你怎么這么惡毒?”店里的人紛紛往這邊看,一天看兩場好戲,溫老板的日子過得可真精彩。“我那天也看見溫家小姐去找溫老板了,溫老板當時和他夫君一起回家呢?!?/br>“誒?溫家小姐真去找溫老板求救了?”“要我說,溫老板又不是神仙,找他有什么用,不如去找官府的人?!?/br>“話可不能這么說,溫老板大小是個伯爺,項家哪敢得罪他,那溫程輝年紀那么小就遭了這種罪,以后怎么活哦?!?/br>溫世侖和周月蘭聽見周圍人的議論聲,正準備加把火從溫瑯身上刮下一層皮彌補溫程輝,就聽見溫瑯笑了一聲。“你們家人可真好笑,與其來找我興師問罪,倒不如去找溫娉婷比較實際,她作為溫程輝的親jiejie都不在乎自己弟弟的死活,我一個同父異母的外人哪好插手?!?/br>“你這話什么意思?你這個畜生,到這時候了,還想栽贓陷害你meimei!”溫世侖聽得迷糊,但他是聽出溫瑯在說溫娉婷的壞話。溫瑯勾了勾唇角,說:“那天溫娉婷的確來找我和景殊了,不過她不是來找我們救溫程輝的,而是來找景殊傾訴心聲的,那附近應該有人聽見了,她說她很后悔,每天都在想游景殊,還到處和人說我搶了她的未婚夫,我也真是奇了怪了,我還站在那兒呢,她就敢當著我的面挑撥離間,勾-引我男人?!?/br>“這么不要臉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