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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炎:“你哪位?”少年頷首:“我是傅小楠的弟弟,傅澤?!?/br>顧炎眼底快速閃現(xiàn)一抹譏諷,“這是聽說你哥哥住院了,特意來看看?”傅澤:“嗯?!?/br>“你們兄弟這是心有靈犀嗎?”顧炎神色晦暗不明:“你哥躺地上快一個小時了,你感應(yīng)不到,他這一住院,你連個電話都沒打,就感應(yīng)到了?”不等傅澤回答,顧炎同林肅說:“先進去?!备禎傻倪@些爛戲碼,他連看都不想看。傅澤的臉色陰沉了一瞬,隨即跟在顧炎身后。傅小楠原本樂呵呵的,卻在看到傅澤的那一瞬好心情全沒了,“你來干嘛?”“哥……”傅澤的嗓音顫巍巍的,像是狠狠壓抑的哭聲:“對不起,我早上跟同學出去了,不知道你出事了?!?/br>傅小楠也不跟他多做糾纏:“那現(xiàn)在看了,可以回去了嗎?”“哥,你別這樣。”傅澤看起來難受壞了:“我跟爸媽好好說,你既然不愿意娶寧小姐,咱們就不娶了,行不?”傅小楠沒說話,只狠狠按住額角,傅澤的這種偽裝他都懶得拆穿,可這逼非要當著鄭雅安的面提及寧心瀾,再者自己被禁足這事跟寧心瀾也沒關(guān)系?。?/br>鄭雅安瞥了傅小楠一眼,扶著他躺下:“要不先睡會兒?”少年眼底一片烏青,一看就是沒好好休息。傅澤順勢將目光移到鄭雅安身上,眼中滑過一抹驚艷,立于陽光下的少年,的確有著讓人折服的魅力。“你就是我哥……”“你哥需要休息?!编嵮虐草p聲打斷:“要不你先回去,改天再來吧?”話都說到這份上,傅澤是個很懂得審視奪度的人,于是略顯傷感地點點頭:“好的。”將一個關(guān)心哥哥卻不被理解的角色演得入木三分。鄭雅安勾起嘴角:“我送你?!?/br>這正中傅澤的下懷,傅小楠卻老大不愿意:“雅安……”“不許下床,我一會兒就回來。”鄭雅安毫無商量余地的說道。從病房出來,傅澤輕聲:“謝謝你們照顧我哥哥?!?/br>“應(yīng)該的?!编嵮虐才ゎ^,沖傅澤笑了笑,他本就是極精致的五官,不同于顧炎的那種凜冽攝人,而是一旦舒展開,便帶著迷惑人心的美。傅澤愣了一瞬,然后趕緊紅著臉低下頭。“雅安哥?!备禎绍浥吹亟械?,見鄭雅安沒反駁,便滿心歡喜,“雅安哥,你是不是很喜歡我哥哥???”鄭雅安虛虛攬了下傅澤的肩頭,帶著他避開從走廊上經(jīng)過的清潔工,然后轉(zhuǎn)了個方向,傅澤第一次跟如此優(yōu)秀的人離得這么近,一時間迷了心智,也沒發(fā)現(xiàn)鄭雅安帶他走的方向不是樓下。“你哥哥比較皮?!编嵮虐步拥馈?/br>傅澤頓時呼吸急促,他覺得自己有機會,本來就是,像傅小楠那種痞子,真的會有人喜歡嗎?“但是我很喜歡?!编嵮虐灿值?。傅澤被狠狠一閃,猛地抬頭,不知是不是錯覺,他覺得此刻的鄭雅安神色陰郁至極。“雅安哥?”傅澤莫名緊張。鄭雅安莞爾,從口袋里掏出一副膠手套,是之前從護士的托盤里順的,等戴上后,他忽的扯住傅澤的衣領(lǐng),將人粗魯?shù)倪B拖帶拽,傅澤雖然偽裝好,但身體差是真的,他幾乎跟不上鄭雅安的步伐,濃烈的恐懼涌上心頭,緊接著,就被鄭雅安扔進了一個存放打掃工具的儲物房里。鄭雅安撐著房門,饒有興致:“我記得你很怕黑?”傅澤驚恐地瞪大眼睛,猛地朝鄭雅安撲來,但房門合上光線,眼前一切驟然全黑。第二百二十八章:誰信呢?那個校霸是我的第二百二十八章:誰信呢?聽著巨大的砸門聲,鄭雅安曼斯條理:“總是以這個去博取傅家人的同情?”砸門聲忽的一停,鄭雅安繼續(xù)道:“是個不錯的法子,小楠就是太能抗,才總是在這上面輸給你,可殊不知將自己的弱點暴露出來,是件非常愚蠢的事。”“你放我出來!”傅澤歇斯底里地喊道,他是真的怕黑,特別怕,傅小楠剛回傅家那兩年,他總是以怕黑為由占據(jù)爸爸mama全部的注意力,他們白天上班,晚上也會陪著自己,至于傅小楠,他什么都沒有,但傅澤沒想過,他有天會因為這個被人踩住軟肋,耳邊開始出現(xiàn)“嗡鳴”聲,他長時間呆在封閉黑暗的環(huán)境中,精神就會出現(xiàn)問題。慢慢的,傅澤情緒奔潰,開始各種謾罵。他罵的那些話,難聽到鄭雅安以為這人剛吃了屎。但鄭雅安沒吭一聲,而是將一個“此樓施工請勿打擾”的告示牌搬到了樓梯口。然后靠著房門,聽傅澤從一開始跟活像別人挖了他的祖墳,到逐漸停歇嗚咽,小聲求饒。期間鄭雅安就跟傅小楠發(fā)短信。中二旋風無敵帥:雅安,你是不是跟傅澤跑了,你別聽他亂說QAQ鄭雅安看著這個備注微微蹙眉,也不知道傅小楠什么時候拿著他的手機改的,再者,什么叫做自己跟傅澤跑7?就這么個壞心眼都用不到點子上的奶娃娃?鄭雅安敲字:沒,給他一些教訓,我馬上就回來。傅小楠也不知道信沒信:好吧,我以為他的糖衣炮彈你也吃了。再平和的語氣,在鄭雅安看來也透著點兒委屈,想來平時傅澤憑借這一手,男女通殺,可為什么不反抗呢?不然依照傅小楠的脾氣,傅澤怎么都不會三番兩次將他設(shè)計成功。鄭雅安舌尖壓了些火氣,然后猛地踹了房門一腳。“?。。。 备禎傻木褚呀?jīng)高度緊繃,他本來絕望地以為鄭雅安已經(jīng)走了,可誰知這個惡魔在,可他在不是為了放自己出去,而是為了嚇自己。等傅澤嗓子都喊啞了,鄭雅安這才舒服了一些。同時傅小楠的短信又追來:心肝兒你啥時候回來?。?/br>真著急了。鄭雅安合上手機,拉開了儲物房的門。傅澤癱坐在地上,臉色煞白,黑灰糊著眼淚,狼狽不堪,正哭的一抽一抽的。“我、我不會放過你的……”傅澤眼淚又涌出來。鄭雅安晃了晃膠手套,似笑非笑:“知道為什么帶你來這里嗎?因為這一層剛建成不久,還沒有安裝監(jiān)控?!睗M意地看到傅澤神色一窒,鄭雅安嘲諷道:“你身上應(yīng)當也沒有我的指紋。”傅澤氣得呼吸不暢,“我一定會告訴所有人!你……”“誰信呢?”鄭雅安按了按領(lǐng)口,然后扶了下眼鏡,優(yōu)雅而矜貴,標準的“別人家的孩子”,恨不得在腦門上貼—個“優(yōu)秀”的標簽,說他恃強凌弱,誰信呢?傅澤狠狠喘息了兩下,眼瞅著就要暈過去。鄭雅安善意提醒:“你在這里暈死過去,我可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