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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下病根子。 去年,司以云為李燼擋了一刀,叫當時的齊王府有確切的理由,反了廢帝。 如今天氣一寒,她胸口的刀傷,會頻繁地犯疼,她一開始忍著,后來叫李燼發(fā)現(xiàn),倒是比她還上心點,讓御醫(yī)來瞧過,又是食療,又是吃藥,好不折騰。 有一回疼得厲害,她臉上血色盡失,李燼的臉色也十分難看。 他眉目冷淡,露出殺意:“當日那些刺客,該千刀萬剮?!?/br> 司以云沒說什么,實際上卻覺著好笑,如若當時,李燼能提前知會一聲,她或許不會受這么重的傷…… 可惜沒有假如,李燼是李燼,是她后來才認清的事實。 當下,除夕夜守,司以云不打算熬太晚,意思意思就過了,往年哪個春節(jié)不是這樣,越到這樣的年紀,越不愛湊熱鬧。 眼看子時一過,司以云就要就寢,李燼來了。 下人換上新的干凈的水,李燼好生收拾一番,身上還是殘余股酒味,司以云命人煮醒酒湯,李燼卻抬手,他低聲說:“不必了。” 看起來是有煩心事,而且,好像喝醉了。 司以云坐在他一側,打量他。 這一年過去,李燼便是二十五。 按喜鵲和黃鸝的說法,那李燼成為李縉,也有五年。 正值盛年,李燼臉上每一道線條,猶如絕世名畫中最萬里挑一的水墨風,又雅又別致,他此刻閉著眼睛,眉頭輕蹙,讓人不由產(chǎn)生好奇,這等謫仙般的人,會有什么樣的煩惱。 司以云怔怔的,忽然,李燼睜眼,兩人目光對上,她率先移開目光:“太子爺有心事?” 她只是隨口一問,并不覺得李燼會說。 然而李燼卻回:“宮宴上,父皇給我指太子妃?!?/br> 乍一聽,司以云露出驚愕的神情。 李燼下一句,把她心里的波瀾撫平:“我回絕了?!?/br> 司以云:“……” 她低低“哦”了一聲,難怪呢,這幾日,據(jù)說帝后身邊的人都來找過她,不過是被李燼的人擋住。 她其實有點好奇,即使沒見過皇帝,但皇帝在潛龍時期,頗受廢帝掣肘,大事未成,尚不能隱忍不發(fā),這種性子,怎么會叫兒子一而再、再而三地忤逆? 李燼沉浸在回憶中,并沒有發(fā)覺她的走神,只是撐著臉頰,手指點了點眼角:“嗤,他好像是忘了,當初答應過我,絕不干涉我的私事。” 這個“他”,就是皇帝。 聽起來,他們之間還有交易。 不過這和她有什么關系?她只是一個小小的良娣,而且以后,未必還會待在東宮里…… 她抿著嘴角,將所有情緒藏起來,點點頭,說:“太子爺如今,能自己做主?!?/br> 可能喝了酒,今天的李燼行事率性,他忽的回過神,牽住她的手,目光有些明亮:“再等等,太子妃之位,只會給你。” 他語速有些快,似乎是激動的,但看司以云那雙平靜的眼睛,心才慢慢冷下來。 他傾身靠近她,問:“你不高興嗎?” 司以云確定他肯定不止七八分醉意,只說:“如此榮寵,妾身自然高興?!?/br> “你是該高興,”李燼把玩她的手指,“一個教坊司出來的女子,有這樣的造化,饒是誰,都該高興的。” 司以云垂下眼睛。 李燼不依:“但你還是不高興,因為我不是……” 司以云連忙看看左右,幸好屋中沒留人,她出聲打斷:“太子爺慎言。” “這,”李燼眼眸一瞇,“有什么不好說的。” 他手指挑起司以云的下頜,呼吸噴在她臉上:“因為我不是兄長,所以,你就什么都不放在心上?!?/br> 活人最忌與死人比。 若李燼清醒,他絕不會說這些話,甚至,他連想都不會想,因為,這是能讓司以云留意他的辦法。 可是,今天借著醉意,他說出口。 尤其是知道司以云身上落疾,與自己以前的手段有關之后,他心里一直沉沉的。 他后悔嗎? 不,再來一次,他也會潛伏在司以云屋中,等刺客進屋,拿到最實在的證據(jù),這是能起事的、最名正言順的途徑。 可是,看她因傷口不適,更是提醒他,他已經(jīng)沒有資格任意妄為。 過去他再怎么做,司以云能夠容下一切,現(xiàn)在不一樣,因為他不是兄長。 見司以云不回話,李燼說不出具體的滋味。 認命與不甘,來回在他心間糾纏,他亟需一根救命稻草,緊緊抓著,以防自己沉入這情緒的洪波。 李燼抬手撫她眉眼,輕嘆,語氣帶哄:“既然你喜歡,我就成為他?!?/br> “沒什么大不了的?!?/br> 他從袖子里拿出一支短笛,瞇著眼睛在辨別笛孔。 見狀,司以云拿走他的笛子:“爺喝醉了?!?/br> 李燼卻抓住她的手,順勢將她抱入自己懷中。 較以前,他們?nèi)缃竦年P系,是緩和許多,也很久不曾爭吵過。 可是李燼卻總有種,抓不著、摸不清的感覺,他只好擁著她,用各種觸感,感知她的存在。 他的吻落在司以云頜下,沒找準唇的位置,執(zhí)著地咬了咬她下頜,順著往上,終于噙住她的唇。 忽然,李燼感覺自己有疤痕的耳朵被碰了,即使是醉了,他依然保持著警惕,一下松開她的雙唇,與她拉開距離。 司以云便也放手。 李燼心中跳得極快,酒的作用下,他腦袋里有點疼,有些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還是司以云主動說:“時候不早了,太子爺睡吧?!?/br> 李燼看著她。 她的臉色、語氣極為自然,好像剛剛不曾碰他耳朵。 除夕過后,還有什么大節(jié),就是元宵。 這是新朝第一個太平的元宵,去年元宵,因皇位易主,擢升心腹打壓政。敵,事宜多,難免從簡,今年帝后要去京外的皇寺祈福,太子也得去。 除了李燼,司以云也要去。 李燼顯然并不樂意,但這是帝后的命令,好似松口太子妃的事,總歸只有司氏入得了他的眼,該給帝后瞧瞧。 李燼才吩咐司以云。 這一日從早晨,他的眼皮就隱隱地跳,今日,約摸是會發(fā)生什么,但不管什么事,他已有應對之策,不可能讓她受傷。 為她披上厚厚的麾衣,他低聲說:“若有人為難你,你不要忍著,我的人,不可能受欺負?!?/br> 語氣略是自負,不怕她一個不小心,被皇后降罪。 司以云點點頭。 李燼仔細抻抻她的衣領,輕笑了聲。 兩人共同坐上出宮的馬車,多出另一輛本該是司以云乘坐的馬車,李燼讓人把馬車牽回去。 他俯身踩車轅時,眼角余光看到給那輛馬車套轡頭的,是個生面孔。 他回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