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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倉庫。 十幾年過去,倉庫早已經(jīng)翻新得不能更翻新,完全看不出曾經(jīng)火災后的任何痕跡。但的確離教學樓和宿舍有一定的距離。 一個被孤立的小孩子特意跑到這里玩煙火,虞瑾佳能理解……但一個曾經(jīng)割腕自殺的孩子突然來倉庫玩煙火,虞瑾佳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該不會,是自殺吧…… 面粉爆炸是有特定的條件的……可是小孩子應該不知道面粉遇到明火會爆炸這種事吧?;蛟S,真的是一場意外…… 因為這份不確定性,虞瑾佳特意詢問了詳情:“聽說遺體被燒毀得很嚴重,當時爆炸很厲害嗎?” “爆炸其實并不大,但由于風勢太大令著火的倉庫屋頂被燒塌了。再加上倉庫中存放的又多是易燃品,消防人員對著火倉庫的墻進行了破拆,火勢才得以被控制?!?/br> “遺體被燒得面目全非無法辨認,確定是宋齊瑜嗎?”虞瑾佳皺眉問道,“有沒有認錯的可能性?” “不會認錯的,穿得外套,還有外套里的東西,全是宋齊瑜的,據(jù)說是一個匿名捐助宋齊瑜的好心人送的……” 宋齊瑜死的時候還穿著她送給他的外套…… 虞瑾佳心中一哽。 “還有沈老師在他割腕自殺后送了他一塊平安玉希望他以后平平安安,那塊玉就掛在遺體的脖子上呢。”” 即使被那么多人討厭和抵制,那個時候仍然有好心人真誠地希望他好好地、平安地活下來。 然而,宋齊瑜和沈秋芳并沒有平平安安地度過他們的一生,反而雙雙迎來了悲劇的死亡。 越想越難過的虞瑾佳不禁淚目,為什么好人都沒有好報呢…… “那您知不知道宋齊瑜被安葬在了哪里?”虞瑾佳沒有忘記今天要掃墓的目的,現(xiàn)在除了她之外,應該也沒有人會給宋齊瑜掃墓了吧…… “宋齊瑜的骨灰無人領(lǐng)取,所以是被沈老師領(lǐng)走的。至于葬在哪里,我也不知道……現(xiàn)在沈老師去世了,可能他們家人知道吧?!?/br> 沈秋芳的家人就是封景曜,一想到封景曜當時說的那番話,虞瑾佳就有些難以啟齒。 她不由問道:“宋齊瑜曾經(jīng)室友的名單,能給一份聯(lián)系方式給我嗎?我還有些問題想要詢問他們。” “這名單我可拿不到……”老阿姨擺了擺手道,“這種信息不能外泄的?!?/br> 虞瑾佳連忙又塞了兩張毛爺爺,對方假意推脫了一下后道:“我會趁著打掃的時候偷偷地去資料室?guī)湍悴橐徊?,但都十幾年前的事情了,他的室友們早都被收養(yǎng)走了,名字也肯定改了,留下的座機號碼說不定也早就不用了?!?/br> “沒關(guān)心,不管查到什么都請聯(lián)系我。”虞瑾佳說著,將自己的手機號碼給了對方。 老阿姨記下號碼后,可能覺得自己收錢收了太多,又熱心腸地補充道:“沈老師的老房子離福利院很近,就兩條大馬路,大概開個十來分鐘,紅綠燈左轉(zhuǎn)的小區(qū)就是。她老公在幾年前搬回來住了,17號102室,前兩天我買菜的時候還看見他了呢?!?/br> 去向被害者家屬詢問加害者兒子的墓碑在哪里,虞瑾佳總覺得是一個傷口上撒鹽的行為。然而回家的路上,虞瑾佳還偏偏順路地路過了那個小區(qū)。 等回過神時,自己已經(jīng)開進了這個老舊的小區(qū)里。 因為是老舊的小區(qū),道路狹窄加上車輛停放較多,她正艱難地試圖將車停放在過道旁兩車之間的時候,還偏偏和正準備回上水市的封景曜面對面地遇上了。 “虞瑾佳?”正戴著鴨舌帽和口罩并拎著一把黑色雨傘的封景曜錯愕地望著正多次嘗試倒車卻都以失敗告終的虞瑾佳,被抓包的虞瑾佳有些不好意思地搖下窗道:“封老師,可以幫忙停一下車嗎?位置太窄了,我去年剛學的車,技術(shù)太差一直倒不進去……” 作者有話要說: 突然意識到成年男主消失了十一章orz基友說好漫長,大家有意識到他消失了那么久嗎……有些懷疑他的存在感……因為我寫文的時候壓根沒有意識到……只在乎崽崽什么時候出場(大偏心) 37、封景曜的爸爸 虞瑾佳只是隨口問了一句想化解一下突然見面的尷尬,沒想到封景曜竟然真的幫忙停車了…… 她自覺自己的倒車技術(shù)其實并不算太差,主要是這個老舊的小區(qū)并沒有在過道兩旁劃設(shè)停車位,卻仍然被車輛雜亂無章地占據(jù),導致兩車之間的夾縫太過狹小…… 然而此刻,望著通過反光鏡和后風擋觀察車輛后方后開始倒車的封景曜,他單手扶著方向盤,表情全神貫注,即使是普通的一個倒車動作,都仿佛在拍攝畫報一樣。 果然長得好看的人,做什么動作都好看……但這種單手倒車的動作實屬裝逼,虞瑾佳突然有些擔心交給封景曜倒車是不是一個正確的選擇。 就在虞瑾佳提著一顆心,緊張地祈禱著自己的愛車不要被刮刮蹭蹭的時候,封景曜已經(jīng)利落地停好了車,邁著一雙大長腿走到了虞瑾佳的面前。 “昨天謝謝你借傘給我。那把傘,我已經(jīng)放在你的副駕駛位前了?!?/br> 對封景曜來說只過去了一個晚上,對虞瑾佳來說卻像是過去了兩天的時間。所以在封景曜提到那把雨傘時,她才有些懵懵地回想了起來。 見虞瑾佳有些反應遲鈍地點了點頭,似乎因為他的突然出現(xiàn)有些拘謹和不自然,以為只是偶然遇見的封景曜本該擦身離開,卻還是停下腳步,裝作不經(jīng)意地問道:“昨天你不是已經(jīng)回上水了嗎?怎么今天又來山華了……這小區(qū)里住著你的親戚嗎?” 虞瑾佳已經(jīng)看出封景曜是準備回去了……其實可以在他回去后再去詢問他的養(yǎng)父有關(guān)宋齊瑜的事情。 但這一刻,面對封景曜的詢問,虞瑾佳還是老實地坦白道:“封老師,我是來找您父親的。我剛從榆華社會福利院過來,聽說沈老師以前比較照顧宋齊瑜,并且親自處理了宋齊瑜的后事,所以想向伯父詢問一些宋齊瑜的事情,并且……” 虞瑾佳的話還未說完,就見封景曜的面色一瞬間冷了下來:“你昨天還不知道宋嘉德兒子的任何事情,怎么今天就知道他的名字了?還一早去了榆華社會福利院?是因為我昨天說的一番話,你特意調(diào)查他了?” 封景曜尖銳冷淡的語氣明顯讓虞瑾佳的心咯噔了一下。她點點頭,輕聲道:“我昨天把他的相關(guān)新聞都看了……我今天回來是想給他掃墓的……” “都已經(jīng)過去那么久了,你為什么要知道他的事情,又有什么必要給他掃墓。他是宋嘉德的兒子,是你殺父仇人的兒子,你給他掃墓不會寒了你父親的心嗎?” “不會。”封景曜指責的語氣非常尖銳,虞瑾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