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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見了,才說兩句話就要走了嗎?”江憶動作一頓,還是笑著說:“改天吧,我還有事?!?/br>言罷背包背好起身就要走,俞風揚的聲音低低在身后傳來,就如五年前一般,“江憶,你是又要丟下我嗎?這次又準備離開多久呢?又一個五年嗎?”他的聲音平淡,但江憶卻聽出一絲悲傷。他僵著身子停住,手指蜷縮,嘴唇動了動,心臟不聽話的狠跳幾下,差點讓他疼岀淚來。俞風揚說完那幾句話就不再開口,江憶掙扎半晌,還是拖著僵硬的腳步坐回了俞風揚的對面。江憶低著頭,望著漸漸轉(zhuǎn)涼的咖啡,好像,又要冷了。“江憶?!?/br>“嗯。”對方又沒了動靜,在江憶幾乎以為剛剛是自己幻聽的時候只聽那人的聲音又輕輕飄了過來。“我真的,還愛你?!?/br>心臟猛地被人握住,江憶呼吸一滯,大腦感到一陣暈眩,他震驚的抬頭去看那人,卻發(fā)現(xiàn)那人的表情模糊,不知道是什么神色。臉被什么東西拂過,那人嘆息,“怎么哭了?”自己,哭了嗎?他剛要抬手去摸,那人卻一下子將他抱住,耳邊是他的哽咽聲。他的手只好轉(zhuǎn)向去拍那人的背,柔聲說:“沒事了,別哭了,周圍人在看我們呢?!?/br>他的風揚沒變,一如從前,真好。真好。江憶并沒有留在上海,他回了自己在杭州的家。俞風揚申請調(diào)到杭州,為了他。俞風揚搬到了江憶家,只因為某人不愿意被他“包養(yǎng)”,因為現(xiàn)在俞風揚的收入比某人不知道高了多少,所以某人自尊心上來說,雖然自己的收入只夠生活,但養(yǎng)活他還是綽綽有余的。至于江憶等的遺夢,自然就是俞風揚了,俞風揚以前就有混網(wǎng)配,而且用了江憶的憶作夢為ID,后來江憶離開以后才改為遺夢。江憶當時壓根兒不知道廣播劇是什么東西,所以也不知道俞風揚有這個愛好。而俞風揚又是個圈內(nèi)出名的接劇少,拖音長,但質(zhì)量高的大神,只要關上門偶爾錄兩句江憶也不知道。其實后來俞風揚幾乎沒在二次元待了,都屬于要退圈的狀態(tài)了,而江憶走后有策劃上門說風揚這個角色很適合他,俞風揚因為風揚這個名字自然多了幾分關注。在江憶都為之頭疼的策劃妹子的纏功下,俞風揚只說自己考慮考慮。然后抽時間去看了原文,想當然,以兩人為原型的自然打動了俞風揚的心,他熬夜看完文就敲策劃說接了,讓她盡快把劇本發(fā)過來,破天荒成了劇組交干音最快也最好的人,還催其他人快點,跟著返音,一致讓人以為他才是這部劇的策劃。積極的態(tài)度和瘋狂的舉止讓圈內(nèi)人以為這是個假的遺夢大大。其后,俞風揚又瘋狂掃蕩江憶的所有文,也跟著江風粉刷兩人在一起,求番外的行為里。成了仰望最忠實的粉。俞風揚并不知道仰望就是江憶,因為他從來不知道江憶會寫網(wǎng)文,再說,江憶一個直男又怎么會寫耽美,所以他也以為寫文的是個妹子。直到FT,江憶一開口他就知道是江憶了。怕人又跑了,就用變聲軟件變成小孩子的聲音,然后就開始了大神變身腦殘粉勾搭作者大大的智障行為。“所以這幾個月,你都耍著我玩兒的?”見人臉色兇狠,俞風揚舉手告饒:“沒有,我不是怕你跑了嘛,就想接近你,看看你過得怎么樣。”俞風揚也跟著指控,“誰讓你跟我斷了聯(lián)系,我去找楚漫她居然跟我說你已經(jīng)離開杭州了,還說你也沒聯(lián)系她了,不知道你在哪兒。結(jié)果你一直就窩在杭州還好意思說!”江憶嘴角微揚,“這可不是我讓她說的,她說你纏她纏的煩,要不是知道你是個渣渣,她說不定心軟就告訴你了,誰讓你這么渣,又煩人的很,她就只好找這個借口嘍?!?/br>俞風揚睜大眼睛瞪他,“我什么時候渣了?我怎么就渣了?你們一個二個說人渣也不說理由,就只管罵人,誰知道哪得罪你了!”而后也自我感覺有些心虛,便放低了聲音,“就算我渣你也要告訴我啊,打我罵我都行,你怎么就一聲不吭的就走了呢?”江憶嘆氣,有些不想提,但不說清楚怕還會鬧誤會,只好壓住胸中酸澀,吐出了三個字,“王休寧?!?/br>俞風揚理直氣壯的神情霎時就變了,他垂下眸子,臉色蒼白。“還記得重陽節(jié)那天嗎?我讓你早點回來,結(jié)果……”俞風揚回憶著那天,他以為江憶讓他早點回去是因為楚漫。雖然在聽說江憶和楚漫在一起的時候,說好了要放棄,但真要面對兩人還是會難過。所以他下了班不想回去,怕看到那兩個人會忍不住,會失控,會做出一些傷害那人的事。所以他去了“藍顏”。王休寧就是在那里認識的,這個圈子本來就極少有真心的,就算有也很難兩情相悅長長久久。兩個人聊的投機,俞風揚借酒澆愁,再加上九年單戀終落空,落到一個放手的結(jié)局,就狠著心要放縱自己。江憶的電話更加刺激了他,像是證明沒有江憶他也可以很好,也像是賭氣似的他去了王休寧的家。兩個人一進屋門還沒關就瘋狂吻了起來,直到誰上誰下的時候兩個人才有些清醒,俞風揚雖然決定了放手,但后面卻是除了那人誰也不能碰。火已經(jīng)燒起來了,王休寧也擰不過他,于是俞風揚就跟發(fā)泄怨氣似的并不溫柔粗暴的進入。而江憶在血泊中看到的,也正是兩人在落地窗旁纏綿的時候。并不愿回想,江憶的心又悶痛起來,如果,死在那場車禍就好了。他不止一次這樣想。聽他講完,俞風揚完全沒有底氣的嘟囔,“那時候,我以為你跟楚漫……所以,我不知道你……”江憶哼笑,“還記著呢,人楚漫那時候有男朋友,現(xiàn)在女兒都會打醬油了。你是怎么認定我們在一起的,你都沒問過我怎么就認定我們在一起了?”俞風揚低頭就跟做錯事的孩子一樣,“聽你們公司的人說的。再說,你們也確實走得很近。”江憶看著他,完全不想說話,“我那時候不是跟你說她是我網(wǎng)上一個很好的網(wǎng)友嗎?知道我們是怎么認識的嗎?”俞風揚搖頭,“不知道。”他沒問過。“那時候因為你的事我就去網(wǎng)上逛,然后就跟她聊了兩句,后來發(fā)現(xiàn)我對你的感情有所動搖,也是找她咨詢,她是個腐女,對這類事也比較……感興趣,再說網(wǎng)上聊的現(xiàn)實中誰也不知道誰是誰,我就把我跟你的事說了說,她也找了些耽美同性書籍同性電影給我看,嚴格意義上來說,我基本上算是被她掰彎的。后來明確了心意,我又是一個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