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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他招手,示意他過去坐。江灼忙過去坐下,小聲,“謝謝你紿我占座?!?/br>葉子云笑道:“客氣什么,還有早飯,你難得起這么晚,還沒吃吧。”他把買的牛奶面包遞過來,江灼感動地拍拍他的肩膀,“好兄弟?!?/br>等江灼卸下背包,葉子云才躊躇地看他,“阿灼,幫我個忙可以嗎?”“嗯,什么忙?”葉子云從抽屜里拿出一封信,粉色。“我妹喜歡洛晏……但又基本上遇不到人,你和他同宿舍,就想著讓你幫忙轉(zhuǎn)交一下……”葉子云一個大男人讓幫這種忙,也怪不好意思的,他尷尬地摸摸后腦勺,“要是兄弟你不方便,那就當(dāng)我沒說?!?/br>江灼聞言眨了眨眼,現(xiàn)在喝的還是人家給買的牛奶,不由一笑道:“這有什么,不就轉(zhuǎn)交么,紿我好了?!?/br>葉子云瞬間一臉感激,“真的行嗎?我也是被我妹纏得快瘋了才沒辦法?!?/br>江灼聽后,清俊臉蛋上,綻露出一個爽朗可愛的笑容,“行,沒問題。不過……你妹眼光欠佳啊,怎么沒看上我呢?!?/br>葉子云失笑,頓時沒了尷尬,“去你的,洛晏那顏值可是校草,再說了,你每天收那么多情書還嫌不夠?”“多多益善嘛?!?/br>江灼此刻輕一彎眸,雪白的小虎牙咬著牛奶盒上的吸管,澄亮的烏黑瞳孔里毫無雜質(zhì),開朗純凈得令人微微心動。葉子云作為一個鋼鐵直男,今天都有點(diǎn)看呆。他過了幾秒才狼狽地收回視線,將信封交給江灼,“回頭請你吃飯?!?/br>“成交?!?/br>下午,暖融融的陽光從樹葉掩映間灑下。葉子云歡快地叫上江灼和?;@球隊(duì)的人,又約上體育系的,剛了一場籃球賽。江灼換上純白色的籃球服,更加清秀陽光,籃球場旁邊坐滿了為他歡呼的女生。個個都喊著:“江灼加油!江灼最帥!”江灼自然也揚(yáng)了揚(yáng)唇角,給她們回了個超級無敵燦爛的微笑,雪色小虎牙微露出來,又得到小jiejie們一波蕩漾的尖叫。此等獨(dú)占鰲頭的盛況,自然引來其他一眾男生的“圍攻”:“卄,阿灼,叫你這家伙這么帥!小jiejie都被你勾走了,那還讓不讓我們這些兄弟脫單了啊?!”江灼隨意地在手指上轉(zhuǎn)球,可愛地說出欠揍的話,“脫單?想什么呢。我這么帥,就是為了保護(hù)小jiejie不讓你們這群禽獸染指好不好?!?/br>“我卄,兄弟們你們聽見他說什么了沒有?太欠了!”“可不,一會兒球場上干他丫的,這小矮子,囂張。”聞言江灼一挑眉,“說誰矮呢?!?/br>—群人都是在一起打球互損慣了的,見狀絲毫不慌,甚至壞笑,自動自發(fā)湊一塊擠兌江灼:“當(dāng)然說你了,阿灼你看看,在場這么多人,那個最矮的,難道不是你嗎?”江灼聞言:“……”還真是。誰叫這些人要么?;@球隊(duì)的,要么體育系的,一個個人高馬大,那能和常人一樣比嗎,他這個,一米七五已經(jīng)算很不錯了好不好。江灼腹誹,被戳了唯一的弱點(diǎn),沒勁道:“打球打球?!?/br>果斷又遭到了眾損友的嘲笑:“看,一說到身高就沒話說了吧這家伙,小矮子?!?/br>江灼:“……”靠。決定了,等會就把這群人給打爆。讓他們見識見識什么叫籃球隊(duì)隊(duì)長的風(fēng)采。現(xiàn)實(shí)里的他,運(yùn)動能力超強(qiáng),學(xué)習(xí)能力和領(lǐng)悟能力超好,小小一個籃球,可比原主打得還要好。打爆這群家伙,不是問題。他卩禽笑盯著這群還在損他的家伙,小虎牙預(yù)謀地咬了咬唇角。而正巧,因?yàn)橛惺禄貙W(xué)校的洛晏,無意間瞥見了籃球場的這一場景。耀眼的陽光下,清俊的少年被圍在眾人中間開著友善的玩笑。少年的漫不經(jīng)心,少年被話噎住時的小眼神,還有那不知道在謀劃著什么時的咬唇角,嫣紅微嘟的唇瓣,雪白的小虎牙,都無比可愛,令他幾乎想……洛晏長睫倏地一落,他在想什么。他不可能和那個人有任何關(guān)系。不可能。因?yàn)椤坏┌涯莻€少年擁在了懷里,就相當(dāng)于必須妥協(xié)和體內(nèi)的另外兩重人格同時享用他。他寧愿不要。洛晏恢復(fù)冷漠,不再看那邊陽光下吸引他的少年。傍晚,江灼打完籃球洗完澡,又來到小酒吧。洛晏果然在里面安安靜靜地準(zhǔn)備調(diào)酒。漆黑尋常的制服,穿在他身上好看得不像話。江灼眼前一亮,繞到吧臺后面,打算輕拍一下他。但一個喂字還未出口,手還沒碰到洛晏的肩膀,手腕便被飛快地制住。江灼對上洛晏冷冰冰的眼神,頓了頓,才挑眉輕聲道,“喂……怎么了,碰都碰不得?”不知道是在出神,還是洛晏沒料到是他,也怔了怔,松開手,但不置一詞,只垂眸無視。江灼見狀默默鼓了鼓一側(cè)腮幫,這家伙是有多不待見他?果然,昨晚什么給他蓋被子的,都是假象,是幻覺。哎,任重而道遠(yuǎn)啊。長吁短嘆的江灼,全然不知,此刻洛晏握過他手腕的手指,正忍不住微微蜷起,仿佛有細(xì)小酥麻的電流在上面滑過一般……洛晏垂首,面前坐著四處張望的江灼,他安靜擦拭著玻璃杯,杯身上映出自己冷淡而深暗的神情。明明下午決定了不再和這個人有交集,卻在看到他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心里泛起絲絲漣漪。洛晏漸漸停住擦拭的動作,看向百無聊賴趴在吧臺上的江灼,眸光微閃。——今天早上,他按照生物鐘六點(diǎn)起床,卻看見床邊一張卷起來的畫紙。打開看,畫上少年的模樣令他不自覺瞇了瞇眸。二人格的筆觸是他們之間最完美也最邪惡的。他畫出來的少年,被囚禁著,被“他們”擺出羞恥又脆弱的姿勢,平常都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