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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誕下愛的結(jié)晶……可是這一切,都被該當萬死的人販子給毀了。這個名叫李清河的可憐的女大學生,被拐到了這一片破爛至極的大山,被迫成為了大山里的女人。這是一座藏污納垢的深山,里面掩埋了無數(shù)無辜女人的血淚,里面掩埋了無數(shù)兒童親生父母破碎的家庭。他們很窮很窮,窮讓他們沒有了人性,窮讓他們更加愚昧,愚昧又使他們更加窮困,宛如惡性循環(huán)一樣。這個貧窮卻又封建的村子,因為窮,再也沒有女人愿意嫁進來,因為封建,當?shù)厝松伺畠和低得匮退?,村子里的女人也越來越少?/br>于是他們到了不得不花錢“買女人”的程度。至于人是不是可以買賣的,他們從來不去思考,他們只知道,我花錢了,人就是我的。-----------------------------原劇情很簡單,原身的母親是被拐的女大學生,她生下原身也是因為,她被原身的生父強-暴了。這個女人從來就沒有放棄過出逃,就算每次被抓回來都是一頓毒打,她也依舊瘋狂地想要逃離這座牢籠,這座罪惡的大山。她一直到原身七八歲的那一年,在這座罪惡的大山放松了對她的看管之后,她利用原身,成功逃離了這個噩夢。原身對最初的記憶已經(jīng)很模糊了,他只記得自己的母親,狠心地利用了自己,然后逃跑了。在他十六歲的那一年,有一個電視節(jié)目找上了他,說是能夠幫助他尋找到自己的母親。原身相信了,并且在那個冷冰冰的舞臺上,忍不住淚流滿面地回憶起自己的童年和母親的欺騙。李清河最終現(xiàn)身了,只是為了見原身一面,卻不愿意認回原身。但是這個社會不肯寬恕這個可憐的,好不容易重新活了過來的女人,他們言語相逼,他們兇狠指責,他們說“你不配當一個母親!”。原身也是在很久很久之后,才知道最初的真相,原來……他只是一個,帶著罪惡的烙印降生的,大山之子。原身羞愧難當,他只是一個連出生都不配的人,卻又在長大后,給母親帶來了那么大的輿論壓力。第183章第183章原身自從知道自己的母親是被拐婦女,生下自己也是被迫的之后,羞愧難當,極為后悔當初一時鬼迷心竅,答應了上節(jié)目的決定。因為這個社會對“女人”的要求,總是以“超人”為標準;對“母愛”的要求,總是以“無私”為底線,所以那些不明真相的人總是可以站在道德最高點,可以高高在上地睥睨著李清河這個無情的母親,指責她——“不配當一個母親!”“你在你現(xiàn)在的女兒眼里,你就是一個自私又刻薄的女人!”“怎么會有你這樣心狠的母親,連后媽都不如!”就算后來,真相爆發(fā),知道了真相的群眾,依然可以站著說話不腰疼地圣他人之母——“就算你是被拐賣的,被脅迫的,被qiangjian的,可是孩子是無辜的!”“他也是一條小生命!是從你身上掉下來的rou,你怎么可以這樣對他?”“孩子能有什么選擇,他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懂,錯的是那些人販子,那些買賣女性的ren渣,你怎么可以利用一個孩子對你的tian犢之情?”“你知不知道你當年這樣欺騙這個孩子,會給他帶來多大的心理陰影?。俊?/br>這些旁觀者總是高高在上的,他們的指責總是符合道德的,符合他們自己對世界的看法的,至于那個真正承受了傷害的人的想法,那是不重要的。李清河在后期,因為這些惡臭的社會輿論,好不容易平靜的生活被徹底打破,活得極為艱難,出個門都怕有人指指點點。這一切,都可以說是原身的直接帶來的,原身痛苦萬分,最后將自己打工攢下的所有積蓄都偷偷給了李清河,且寫下一封名為的遺屬,懇求世人放過他的生身母親。然而原身還是太天真,已經(jīng)凝聚成了“大眾”的集體要是能夠順人心意,哪里還有鍵盤俠這樣的稱號呢?這些看客們,一致性地患上了選擇性眼瞎的病,無視了原身懺悔書的內(nèi)容和請求,又直接粗暴了當?shù)貙⒃淼乃罋w咎于李清河,認為是李清河逼死了原身,并且開始大罵特罵。李清河,一個童年、少年、青年前期都活在陽光下的女性,因為一著不慎而墜入深淵,好不容易拼死從這深淵中爬了出來,又再一次被那些豺狼虎豹一般兇惡的看客們,推下了無間地獄中去了。-----------------------------午餐是李清河做好的,一大碗沒什么韭菜的韭菜湯,一小碟沒什么油水的韭菜炒雞蛋,一點點黑得看不出是什么東西的臘rou,就連米,都是亂七八糟的糙米。這就是這個破落村子的現(xiàn)狀,越是窮,越是不思進取,越是不思進取,就越是窮。他們世世代代地困守著這座村子,沒幾個人愿意出去打工,這個該死的村子,生了女兒就溺死打死,尸骨丟在門口,以警告過往投胎的女嬰不許投胎到他們的家里去。等到村子里沒女人了,他們就花錢買女人,花大價錢,一輩子都在攢錢,攢了錢就拿去和人販子買女人,要是錢不夠,還可以大家湊一湊,至于女人,那也是共用的生育工具了。李清河匆匆忙忙地上完菜,就背著竹筐要出去割豬籠草喂那三只老母雞了,可是就算如此,花婆婆還是板這一張棺材臉,敲碗拍桌地指桑罵槐:“你這是抄了兩個雞蛋?!你個小jian人是不是偷偷在廚房里偷吃了!?”李清河瑟縮了一下:“沒、沒有,我沒有?!?/br>她唯唯諾諾,含xiong駝背,垂著頭,連眼神都不敢往上抬。花婆婆從鼻子里哼了一聲,正準備繼續(xù)給這個媳婦立規(guī)矩呢,就聽見從門口出來的那孩子冷著臉發(fā)脾氣了:“干嘛了???還吃飯不吃飯了???”花婆婆那張老妖婆的臉,瞬間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zhuǎn)彎,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