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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厲害。此處山石為混合石質(zhì),你們沒少用那些綠礬油吧?” 見管道里沒有聲音,花有財又大聲道:“我并非墨者,不過,我很仰慕墨翟,墨家是一個偉大的,崇尚科學(xué)的學(xué)派……” 他話音未落,在通道的拐彎處,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三個人。 他們身穿極樸素的寬袖交領(lǐng)袍子,領(lǐng)頭那位看上去亦有四、五十歲。他們走到花有財面前,鄭重作揖道: “得先生賞識,墨枷不勝歡喜!” 他見花有財面有疑惑,笑著解釋到: “鄙人姓墨名枷是也?!?/br> “難怪……失敬失敬!”剛才聽還覺得“墨家不勝歡喜”有些不通順,原來是他的姓名。 花有財也挺激動的,自己在大明居然還見著了墨者,說明秦朝以后,他們還一直在默默傳承,估計是門檻太高,所以墨家的弟子很少。 上記錄墨子,只有寥寥二十四個字,也并未單獨列傳,猜測也是找不到其傳人及資料的原因。 墨枷看看他們,問道:“據(jù)吾所知,易居士已身死京城,你們還敢覬覦,這并不屬于你們的潑天財富?” 呼延錦笑道:“金銀珠寶,本就一物,宋朝已滅,易呈錦能得到它們,是他的緣分??上恍囊破鸫竺鲬?zhàn)亂,最終死于非命。 我們將這無主的財富,用來救人保命,自己也只取所需,恐怕是這些財富的最好去處。若非如此,它們又會成為新的導(dǎo)火索。 金銀本無過,救人殺人,不過是人的一念之間。” “哈哈哈哈……”隨著墨枷的笑聲,那扇石門“隆隆”的打開了。離門最近的花榮,看了一眼呼延錦,見他并不反對,便走了進(jìn)去。 龍小寨主、老六也跟了進(jìn)去。他現(xiàn)在才知道,所謂半成,已經(jīng)夠他們整個寨子重新建一個寨子,安家生活了。 “墨枷希望呼延先生說到做到,龍楓小友說過,可以信任你,看來,他所言非虛。墨枷便將它們交給呼延先生了?!?/br> 原來,他認(rèn)識林龍楓。 林龍楓和程映雪兩個,正月初一也在京城之中,只不過,行動之前,他就把岳父打暈,并沒有去天壇。 可程濟醒來后得知易呈錦被殺,氣血攻心,竟癱在床上起不來。請郎中來看,也只說不要移動,慢慢將養(yǎng),等心病好了,人就能動了。 林龍楓只好派人回去通知顧月娥,他們留在京城照顧程濟。 墨枷和呼延錦、花有財以及長靈寨老二,都沒有進(jìn)放財寶的內(nèi)洞。 “不,呼延還有個不情之請?!焙粞渝\搖頭道: “我?guī)煾割A(yù)言大明連年大旱,蝗災(zāi)、饑荒會席卷大明,師父還說過,大明正處在氣候變化極端的時期,地震、極寒都會出現(xiàn)。 這些財寶不是一次兩次用完,還需墨先生的機關(guān)術(shù)為其保駕,再加上前山還有長靈寨相互呼應(yīng),相信必能萬無一失。” 老二這才相信,天下真還有不貪財寶之人,先有墨枷,后有呼延錦。 墨枷看著呼延錦,沉吟片刻笑道:“既然呼延先生有所托,墨枷與弟子雖然勢單力薄,必盡心竭力,不辱使命。只不過……” 他向花有財作揖道:“在下還有些疑問……要向這位先生請教?!?/br> 花有財知他要問的問題,必是與這些機關(guān)有關(guān),也欣然點頭道: “知無不言,言無不盡?!?/br> 呼延錦也將自己的想法,跟張樾、龍小寨主他們又梳理了一遍,張樾也覺得,有墨家參與,這事要穩(wěn)妥得多。 按照之前約定,呼延錦和小寨主各拿半成,龍小寨主對墨枷道: “你們墨家也參與此事,你們也該有一份?!?/br> 墨家看著滿箱的金錠,拿起一塊笑道: “不拿你們也不放心,既如此,在下就用這塊金子,抵看守費用吧?!?/br> 海英、海明帶著人,和花家父子裝車直奔通洲三河縣,顧月娥則跟著呼延錦他們,一同回了京城。 他們回京這日,先跟著顧月娥去見了林龍楓,林龍楓肯定的說,王振跟他們沒有任何關(guān)系。 “確定了趙曦找王振一事是假,那就好辦了。接二連三針對王振,必是內(nèi)鬼無疑?!睆堥行Φ溃骸按胰徚四莻€金吾衛(wèi),再去找皇上要人?!?/br> 是啊,明天就是正月十五,雖沒有燈會,可也要喜氣洋洋過節(jié)不是? 第393章 計劃有變等待指婚 大人回來啦! 像春風(fēng)吹進(jìn)了重華宮,把圍著海華打轉(zhuǎn)轉(zhuǎn)的黑豆,都染成了新綠色。 這幾天花蕎沒閑著,自己的工具箱這些不好帶的東西,都被她各種借口,送到了呼延錦府里去了。 她就要離開這里,正月十五,太皇太后出發(fā)去潭拓寺,她已經(jīng)跟皇帝哥哥說好,讓自己去送行,送到潭拓寺,住一晚再回來。 這一出宮,花蕎就不打算回來了。 等到皇帝哥哥,發(fā)現(xiàn)她既不在宮里,又不在潭拓寺,她早就和呼延錦隱姓埋名藏起來。只不過,要連累一無所知的太皇太后。 才過了晌午,就聽海華來說,大人一早回來了,還有四個字:老少平安。 張大人來向皇上要了一個人,是李福的干兒子李源。估計,蕓姑姑那事有眉目了。 晚膳過后,花蕎笑瞇瞇的說:“走,咱們瞧瞧太皇太后去,說不定,張大人審李源有結(jié)果了。” 花蕎和燦兒正要拐上西路,忽然看見拐角處有兩個人影,花蕎一把拉住了燦兒。 原來前面的兩個人,背對著她們的是井源將軍,對面站著的是嘉興。只聽井源說道: “明……明天早朝,皇上就要給我們賜婚了,我……我就要調(diào)到前殿去……不能再見你了……” 這是大明的規(guī)矩,皇上指婚相當(dāng)于是定了親,等到孝期一過,就可以擇日完婚。在這期間,準(zhǔn)駙馬是不可以見長公主的。 井源心里有些遺憾。 嘉興倒是無所謂,見不見都是一個樣,還能長出一朵花來?她正想對井源冷嘲熱諷一番,忽然看見不遠(yuǎn)處墻角有個影子,再一細(xì)看,下面露出一點點白色的裙角。 她認(rèn)得,那是花蕎的裙子。幾個長公主,就她愛穿那么素色的百褶底裙。 嘉興心里一驚,想不到,花蕎竟敢偷聽! 這時不明就里的井源突然問:“寶應(yīng)長公主是不是指給呼延大人?他們要是不能在一起,那就太可惜了……” 嘉興差點脫口而出“她想得美”,忽然瞪著眼問:“你怎么知道他們倆的事?” “上次在太廟,我看見呼延大人,不顧一切的沖進(jìn)去抱著寶應(yīng)長公主……寶應(yīng)長公主知道呼延大人跪在雪地里,自己已經(jīng)爬不起來了,還要拼著命的去維護他……” 每每回想起來,井源還是會覺得唏噓。 看見井源一臉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