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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忍再忍,都是念當(dāng)初與你相交一場,你不要得寸進(jìn)尺!” “與我相交一場的是易呈錦,不是你。你我只有交手,沒有相交!” 朱文至幾個回合就落了下風(fēng),臺下的金吾衛(wèi)、旗衛(wèi)沖了上來。 呼延錦只好棄了朱文至,拉著花蕎跳下了祭臺。 花蕎回手就是幾顆摔炮,把后面的侍衛(wèi)炸懵了,停下來腳步。 呼延錦摟住她的腰,帶著她向?qū)m外奔去。 朱文至怒吼到: “朕的金冠呢?給朕拿過來!” 張延肅色道: “殿下,剛才見真鏡中,顯示您并不是真龍?zhí)熳?。只怕一枚玉璽,還不能將您送上皇位?!?/br> “什么?朕已經(jīng)登基,誰敢反對,就是造反,給我格殺勿論!把他們帶到大殿里看管,一個也不許跑!” 朱文至大步朝著武英殿走去。 他要出城,他要?dú)⒘酥煺盎?,要讓呼延錦跪地求饒,然后再殺了他! 心急如焚的人不止他一個,等了半天的趙瑩,一直不見有內(nèi)侍過來傳她。眼看就要天黑了。 “小綠,你去打聽打聽,儀式進(jìn)行到哪步了?” “娘娘,不好了。陛下……陛下的登基儀式終止了!” 第315章 逃出宮上了通緝令 呼延錦也是用詹士府的腰牌混進(jìn)來的,宮墻太高,一路都是哨塔,沒法跳出去,而且,現(xiàn)在還帶著花蕎。 “往御花園走!” 花蕎在順天府皇宮里住過一段時間,既然兩京皇宮差不多,那就只有這里,有可能出去。 呼延錦明白了她的意思,卻并沒有直奔御花園,而是沖進(jìn)了西六宮。宮內(nèi)的隔墻好跳,跳過兩三道墻,追兵便被甩掉了。 “現(xiàn)在我們?nèi)ビ▓@,然后,再跟我解釋解釋,你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br> 呼延錦這才感覺到,懷里的花蕎是真實的,是會出現(xiàn)在他意想不到地方的,是讓他心疼加頭疼的。 既然都進(jìn)來了,那就一起出去。 御花園出去有兩個門,都可以通往北安門?;ㄊw卻并沒有往那里走,牽著呼延錦順著宮墻一直往西走。 西北角,有個專門供羽林衛(wèi)進(jìn)出的角門,因為出去就是羽林右衛(wèi),把門的反而少了。 張樾帶著花蕎和小高出皇宮的時候,走的就是這個角門,都是宮衛(wèi),大家檢查也疏松,因為認(rèn)得張樾,連他們的出入牌也沒有看。 呼延錦對后宮這一帶并不熟悉,他是外臣,平時只是出入東宮,但守衛(wèi)布署他是知道的,花蕎這么帶著走,他也知道,走的是宮衛(wèi)出入的門。 這個小門的守衛(wèi),果然沒有收到封門抓人的命令,因為本來人手就不夠,羽林衛(wèi)都被調(diào)到東南西北四門把守去了。 呼延錦兩顆飛石過去,連腰牌也不用看了。出了門就是羽林衛(wèi)的衛(wèi)營,正常情況,從這里走就是找死。 這次,他們偏偏死門逃生。 穿著羽林衛(wèi)服裝的兩人,大搖大擺的離開了宮禁。 “你剛才裝神弄鬼忽悠他們的是什么?”呼延錦想起朱文至惱羞成怒的樣子,還有些好笑。 花蕎從腰包里掏出一面圓圓的小鏡子給他看。 這面鏡子,原來一直藏在阿爹箱子的夾層。阿爹說替它做個套子再給花蕎,其實是怕花蕎拿出去惹事,一直拖著沒給她。 花有財在現(xiàn)代,唯一一次與女友去逛公園,在游樂場的小超市里,女友看見一個小鏡子,一面是普通平面鏡,一面是曲面哈哈鏡,看她玩那么高興,花有財就花十元錢買了下來。 分手時,女友走到餐廳門口又回來,花有財還以為她回心轉(zhuǎn)意了,高興的站起來,誰知,女友掏出這面鏡子拍在桌面上說: “還你!九塊九包郵!” 這面可憐的游樂場紀(jì)念小鏡子,就被他塞在箱子里,也帶到了大明。 剛才,張延照的是平面鏡,趙羾和朱文至照的是哈哈鏡。 呼延錦拿著小鏡子,驚異的看見了花蕎眼中的自己。他把哈哈鏡對著花蕎笑道:“快看看,你像不像妖怪?” “你照才是妖怪,我照是妖精?!被ㄊw朝他翻了個白眼,一把搶過鏡子,塞回腰包。 呼延錦大笑,手臂搭在她肩上,兩人朝著城門方向走去。 他早就不打算回頭,時值今日,和朱文至做了最后的了結(jié),心里竟然暢快至極。 “師兄,現(xiàn)在我們該怎么辦?” “按照我父親的個性,守外郭城門的,一定是他自己的軍隊。內(nèi)城十三門,就應(yīng)該是應(yīng)天府京衛(wèi)。朱文至進(jìn)城那天,是城門大開走進(jìn)來的,那一定是應(yīng)天府守備出了問題?!?/br> 呼延錦看著花蕎微微一笑: “你猜,是守備反了,還是整個應(yīng)天府京衛(wèi)城防反了?” “那……當(dāng)然是士兵聽將軍的?!?/br> “如士兵知道,剛才朱文至照出來的,是個妖怪呢?” “怎么傳?我們也沒法讓幾千人這一下子都知道、都相信……”花蕎自己話未說完,臉上已露出驚喜之色,她看著笑瞇瞇的呼延錦叫到: “丐幫!” 兩人迅速找到了城門邊門洞里坐著的花子,給他看了綠玉簪,只用了一盞茶工夫,四個丐幫長老就聚集了過來。 其中有兩個見過花蕎,過來就笑道: “我就說呢,還能是誰?果然是大姑娘回來了?!?/br> 花蕎便把皇宮里發(fā)生的事對他們說了一遍,請他們幫忙傳播消息。 其中一位長老說:“請大姑娘放心,雖然丐幫素不干涉朝堂之爭,但幫主走之前交代過,大姑娘的事,就是丐幫的事。一炷香時間,內(nèi)城十三門,保證都傳達(dá)到?!?/br> “大姑娘,外郭的守衛(wèi)里不用傳了嗎?”那個認(rèn)識她的陳長老問道。 “不是封城了嗎?消息還能傳得出去?” 幾個長老都笑了起來: “除了皇宮,還有哪里沒有乞丐的?秦淮河的水,柵欄門的風(fēng),城墻下的狗洞,沒有什么不能傳消息的。放心吧,大姑娘,天黑透以前,便處處皆知了?!?/br> 呼延錦也記起來了,丐幫是有暗語的,就算是當(dāng)著官兵的面說,他們也不知道。 他當(dāng)即說到:“還有個口信,請你們幫忙送到城外皇太孫大營。” 兩人就在城門邊上找了一個食寮坐下,等這一柱香時間過去。 “師兄,我是頂替蘭溪姑娘進(jìn)城的,可我們在宮里宮外走了一圈,怎么也沒看見張樾?”花蕎忽然想起還有一件事:“給張樾傳遞消息的男人又是誰?” “如果我沒猜錯,這個人就在你身后?!?/br> 花蕎嚇了一跳,猛的回過頭,在她身后,還真的站了一個男人。她瞪大眼睛,脫口叫道: “方二少爺!” 方瀚武點(diǎn)頭笑笑算是打招呼,他拉了張凳子坐下,低聲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