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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次于皇后的鳳藻宮。 因為當今圣上沒有皇貴妃,所以這座宮殿一直空著,好幾位高位分的妃嬪對這座宮殿眼熱的緊,想要懷上一兒半女,好借龍?zhí)デ嘣浦鄙?,住進這宸元宮。 結(jié)果如今夢碎了,還是被一個剛進宮的錦妃震碎的,不知多少人當場就變了臉。 “你這個蠢材,沒有立刻跟皇上說嗎?”于太后臉色急變,立刻沖著小城子發(fā)火。 小城子的面色更苦了,他就知道他必定是要被罵的,只不過是傳句話而已,結(jié)果誰知道皇上這么擅作主張,結(jié)果這個苦果還得他這個奴才背著。 “奴才說了,但是皇上說宸元宮空著也是空著,他也不想在明知破壞了規(guī)矩之后,還讓錦妃娘娘與他同乘太久,免得被人參上一本,就撿個最近的寢宮落轎了。除了鳳藻宮,就宸元宮離龍干宮最近,索性就這處了。至于流芳閣與錦妃沒緣分的話,那就留給其他妃嬪吧?!?/br> 小城子言語麻利的將原話復(fù)述了出來,緊接著四周再次陷入了一片寂靜之中,只有于太后被氣到喘粗氣。 就連鄭太后都被惹怒了,卻也只能干瞪眼。 “不行,哀家去找皇帝說,一個商戶女怎么能住宸元宮?”于太后當下就要追過去。 “你確定?皇上這意思已經(jīng)定下了,你再去,恐怕也轉(zhuǎn)變不了旨意,出爾反爾、朝令夕改是大忌。”鄭太后追問了一句。 “那難道就真的讓一個商戶女住在宸元宮?那可是皇貴妃的住處,她憑什么?這不合規(guī)矩?!庇谔箫@然已經(jīng)急了,說出來的話也有些不過腦,甚至不由自主就帶出幾分不屑的態(tài)度來。 “該勸的話我勸了,你要去便去,我也不攔著你。若是被皇上堵了回來,可別怨我沒提醒你?!编嵦罄淅涞仄沉怂谎?,似乎對她挺不滿意的。 最后倒是鄭太后先坐轎輦離開了,徒留于太后還在原地生悶氣。 “我才不想自討沒趣呢,你就慣會躲在我后頭享福。”于太后跺了跺腳,也上了轎輦離開。 倒是這些妃嬪們?nèi)宄扇旱木墼谝黄?,探討著這位新進宮的錦妃,究竟是何方神圣。 “原是我小瞧她了,我以為一個上不得臺面的商戶女,沒什么大本事兒,初來乍到,進入這繁華的皇宮,必定會手足無措。萬萬沒想到她還這般有本事兒。” “你要想,她可不是正經(jīng)選秀進宮的,而是趁著皇上下江南,成了皇上的枕邊人,并且還以商戶女爬到了二品妃位,定然是手段了得的。千萬莫小瞧了她?!?/br> “皇上得多寵她啊,才不過剛進宮,就住進了宸元宮,那日后還有旁人的活路嗎?” “哎,這宸元宮我一直以為會是元妃搬進去呢,沒想到竟然換人了?!?/br> “對啊對啊,我也以為會是元妃,畢竟她的封號都跟宸元宮不謀而合。當初還以為是板上釘釘?shù)氖聝毫?,只等著機緣巧合,就送進宸元宮了?!?/br> “胡說八道什么呢?再敢背后議論本宮,小心本宮讓宮人撕爛你們的嘴!” 說曹cao曹cao到,這位盛氣凌人穿著錦衣華服的美人,正是方才被提到的元妃,她長得頗為張揚,充滿了異域風(fēng)情,一看便知不是大黎朝的女子,而是出自藩國。 她這氣勢洶洶的警告一出,頓時那些討論的妃嬪就閉上了嘴,特別是被她逮到的幾個妃嬪,都惴惴不安的看著她,似乎生怕她真的一怒之下就責(zé)罰她們。 按理說,后宮里除了太后和皇上之外,只有皇后才有資格責(zé)罰她們,哪怕是得寵的元妃,也不能名目張大的打罵她們,否則就是用私刑,不過這位元妃想來囂張跋扈,不按常理出牌,她要是真的被惹惱了,不管不顧的讓宮人杖責(zé)她們,估計元妃也能全身而退。 畢竟之前都是這樣過來的,元妃教訓(xùn)過的人,哪怕到太后和皇上面前告狀,最后也不了了之,皇上總會護著她的。 周圍變成了靜悄悄一片,那幾個人面上更是慘無人色,在等著她的最后審判。 “你們幾個記好了,下次再敢胡說八道,本宮決不輕饒,這回念在你們初犯,每人掌自己兩巴掌便罷了?!痹nD了片刻,才宣布了對她們的處罰。 她的語氣不緊不慢,同時也讓那幾個妃嬪長長地松了一口氣,幸好只是掌自己巴掌而已。 “啪啪”兩聲,清脆有力,元妃往日里積威甚深,因此哪怕她這回表現(xiàn)出不想多計較的模樣,也讓這些妃嬪們嚇破了膽,卯足了勁兒抽自己。 “算你們機敏?!痹浜咭宦?,竟是真的放過她們了,直接領(lǐng)著宮人走了。 元妃剛發(fā)過威,大家也不敢再多討論了,立刻散了。 只是等回了自己的宮殿,少不得要拉著關(guān)系要好的妃嬪嘀咕。 “元妃這次竟然沒下死手?” “當時那么多人討論,提到她的可不止那幾個,元妃是專門挑了不受寵又位份不高的下手,不過往常她抓住這種軟腳蝦,都是殺一儆百的狀態(tài),這回竟然真的手下留情了?!?/br> “或許是對新來的錦妃有所忌憚吧?” 宮里顯然不止這些妃嬪們有疑問,就連元妃身邊的貼身大宮女都好奇。 “娘娘,您這是怎么了?皇上剛回宮,您也該耍耍脾氣,讓他注意到您了?!?/br> 這貼身大宮女是從藩國隨她進宮的,情分自是不同,雖是主仆,但卻勝似姐妹,元妃也不瞞她,反而時常與她商議。 聽她提問之后,臉上不由得露出了一抹苦笑。 “你確定皇上還需要我嗎?” 不同于在人前的囂張跋扈,如今的元妃倒是有幾分弱勢,眉頭不再緊緊皺著,下巴也不再高高揚起,相反帶著幾分苦情的意味。 “皇上當然需要您。從您進宮開始,就給您賜了‘元’這個封號,并且來您的朝華宮也是最勤快的,連太后都要讓您三分,自然是因為您有圣寵?!睂m女青枝勸慰道。 元妃搖了搖頭,低聲道:“自家人就不說這些虛的了,皇上究竟寵不寵我,你比誰都清楚。甚至這全后宮都知道,我只不過是皇上豎起來給人遮掩的靶子而已?;噬险嬲龑檺鄣牧碛衅淙?,以如今后宮勢力繁雜的狀態(tài),正因為皇上寵愛那人,所以才會對那位稀疏平常,反而把我立起來,讓大家有什么陰損的招數(shù)都沖著我來?!?/br> 青枝張了張口,似乎想辯駁,但還是沉默了。 元妃說得這些也不是秘密了,元妃是藩國公主,一進宮就位份很高,而且長相明艷,的確是深受皇上喜歡。 不過她從一開始就知道,這是一場假戲。 皇上在寵愛她的第一天,就直白的告訴她,她是給皇上心中的白月光當擋箭牌的,因此元妃囂張跋扈,吸引諸多的炮火,避免那些陰私降到那人的身上。 “那您一直做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