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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妃娘賞玉如意一對、紅珊瑚一盆、滿池嬌玉鳳釵一對……” 立刻就有小太監(jiān)出列,拿著禮單開始唱和,他每報出一個名字,就有人捧著托盤進屋,托盤里擺著的都是御賜尊貴之物,顯然還是實打實的,無一不是精品。 最后滿堂的金銀之物,都把人的眼睛給晃花了。 劉慶州夫妻二人直接怔住了,這賞賜是認真的,不是那些虛的只圖個名頭的,里面還有劉夫人期盼已久的兩套頭面,都是出自大師之手,千金難求。 劉夫人當下就咽了咽口水,雖然搞不懂她這究竟什么意思,但是夫妻倆也立刻俯身謝恩。 “錦妃對親人的一片心意已經(jīng)到了,那這場送親宴就到這兒吧。不日,朕將帶她入宮,兩位莫要掛心。諸位愛卿繼續(xù),朕與錦妃先行離去了?!笔挱Z見一切事情都按照他所預想的那般發(fā)展,也不再多留,直接起身。 當然他還不忘沖著她伸手,宋明瑜笑瞇瞇的把手塞進了他的掌心里,帝妃二人又如同來時那樣,十指緊扣的上了龍輦,恩愛的旁若無人。 “恭送皇上,恭送娘娘?!庇质枪虻沽艘黄然噬系氖ヱ{離開之后,周圍相熟的臣子立刻對視一眼,顯然心里憋了一肚子話要說。 劉慶州客氣的挽留大家繼續(xù)留席,不過顯然大部分的人都沒這個心思,紛紛告辭。 在回去的路上,還有相熟的人直接相邀去了酒樓或者茶館里,甚至是自己的府邸,說起了悄悄話。 “這宋家沒人,錦妃娘娘進宮必定要找靠山,除了劉家也沒旁人能依靠了?!?/br> “是啊,除了劉家跟他們家沾親帶故之外,還有誰家???況且之前欺負人的后娘都沒了,哪怕是迫不得已也要找劉家合作啊?!?/br> “再說劉家大姑娘不僅沒爬上這通天路,還摔得頭破血流,要想更近一步,這宮里有娘娘的確更好說話,所以就冰釋前嫌握手言和了?” “有可能,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共同的利益??!” “劉慶州這老匹夫還想隱瞞,故意攪渾水喊冤枉。今兒錦妃的賞賜可是真金白銀,若真的跟他家不對付,何須如此。” “就是!這賞賜走的也不是宮中的賬冊,肯定是錦妃自掏腰包,要不是劉家對她有用,她有那么傻嗎?這么大出血!反正換位思考,我是舍不得的。為了面子好看,給大仇人送一堆金銀珠寶,我得憋屈死,主要這么做還沒好處!” 作者有話要說:對不住大家,這幾天更新不穩(wěn)定,明天還有更新 ̄推薦基友古言眾所周知,安王寵愛王妃十多年如一日,小王爺孝順母親大縉首屈一指,闔府上下無不在她掌控之中。 直到有一日,安王妃要帶一位知己回府小住。 安王府內(nèi)外人心惶惶——能被王妃引為知己,段數(shù)絕不在王妃之下! 在經(jīng)過一番緊鑼密鼓的籌備之后,王府全員出動,恭迎王妃知己。 沒想,從馬車上下來一個十四五歲的小姑娘,剛走一步,自袖口里掉出一塊吃了一半的糖。 王府眾人:…… 安王:…… 小王爺:? 安王妃:(*^__^*) 電腦端: 端: app客戶端直接搜索就好 ̄ 26、026撒金豆子 像這種討論,今晚在很多地方響起,明顯大家都覺得劉慶州和錦妃,為了利益勾結在一起了,日后錦妃在后宮的扶搖直上,也都需要劉慶州在宮外扶持,同樣劉慶州想要再近一步,也需要錦妃對著皇上吹吹枕邊風。 當客人全都走了之后,原本還熱鬧非凡的劉家,瞬間就變得冷清了起來。 劉家夫妻倆還處于怔愣的狀態(tài)中,倒是一直在后院聽消息的大姨娘來了,她直奔著這些賞賜,兩眼冒光,不停的用手去摸,嘴里的贊嘆聲也不絕于耳。 “這頭面上的紅寶石是真的啊,我之前在珍寶閣看到的那顆比這個還小一圈呢,竟然也要那么貴,這一個頭面得多貴啊。這大珊瑚,得做成多少珊瑚珠子啊,到時候項鏈手鏈得穿成多少串啊,家里的女眷都夠一人一條了……” 大姨娘嘖嘖稱奇,像一頭聞到血腥氣的餓狼一樣,根本就停不下來。 “夠了,別在這兒丟人,都收進庫房里?!眲⒎蛉艘姴坏盟@副已經(jīng)占為己有的架勢,立刻板著一張臉,讓人把賞賜的東西都收到庫房里。 “哎,別呀。今兒可是好日子,府上最近一直氣氛沉悶,不如趁著好日子,把這些賞賜也分一些出來,讓大家沾沾喜氣唄。老爺,您說對不對?” 她立刻出聲阻攔,一把挽住了劉慶州的手臂,擺的是一副嬌滴滴的模樣。 劉夫人最見不得她這副模樣,立刻就翻了個白眼。 劉慶州正是厭煩的時候,也不愿意跟她歪纏,立刻呵斥了一句:“鬧什么,先收到庫房里,這些東西賞賜的蹊蹺,還不知道宋家那臭丫頭葫蘆里究竟賣的什么藥,你也不怕有命接沒命戴?” 他說完就一把甩開她,直接大步流星的往書房去,并且命人把客卿請過來,顯然是有事相商。 皇上和錦妃表現(xiàn)出來的對他的看重,讓他渾身緊繃,這么多年官場沉浮,讓他瞬間就感到了強大的威脅感,這些賞賜絕對不是那么好拿的,只怕有后手等著他。 他得召集客卿來好好商量一番對策,應對即將要面臨的困難之處。 “切,都已經(jīng)是半老徐娘了,還像個小姑娘似的撒嬌,老菜幫子還沒有點自覺,看把老爺都惡心走了吧?”劉夫人最近心氣不順,忍不住要刺她幾句。 若是平時,大權在握,她是不稀罕跟大姨娘一般見識的,畢竟這大姨娘是個蠢貨,她一個正妻有無數(shù)種法子整治妾侍,不至于用斗嘴顯得掉價。 但是最近她憋屈的很,自己丟了管家權,這個大姨娘可是出了力的,她難免就想撒撒氣。 “夫人沖我發(fā)什么火。您可真好笑,平時看起來比誰都聰明,對我們這些妾侍也不放在眼里,怎么最近盡出昏招。你害我兒成了那樣的人,下半輩子都毀了的事兒另說,就說這賞賜,你還想收到庫房里,竟然不當場分了,你究竟是怎么考慮的?” 大姨娘直接丟給她一個白眼,提到劉忠文的時候,眼眶一紅,露出幾分痛恨的目光。 “說我是老菜幫子,你自己不是嗎?若是方才就地分了,你我二人在場,分的必然多些,老爺又是一副心神不寧的架勢,還不是隨便我們怎么分,給那些姨娘意思意思就罷了,反正她們也不敢觸老爺?shù)拿诡^。結果你這一收進庫房里,那些小賤蹄子必定都得了消息,到時候可就看誰吹得枕邊風厲害了,就能哄得老爺松口。” 她邊說邊冷笑的看向劉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