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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此好的廚藝讓他在險惡的社會里有了一席之地。白羅羅垂頭喪氣的回到了屋子里。吳推三見狀小聲的問了句:“先生為何不告訴周致知他體質(zhì)特殊不能刻玉?”林晝眠淡淡道:“說了又能如何?!?/br>吳推三想想覺得也是,畢竟這種體質(zhì)是無法改變的,與其知道了這個十分殘酷的真相,還不如不知道呢。院中機器聲轟鳴,屋內(nèi)白羅羅落寞的躺在床上……看電視嗑瓜子。剛才還十分沮喪的白羅羅露出他的真面目,他說:“太好了,我只是和林晝眠客氣一下,他還好沒當真?!?/br>系統(tǒng):“咔擦咔擦咔擦咔擦,對啊,對啊?!?/br>白羅羅說:“新瓜子到了嗎?上次的是不是買太多,味道都有點潮了?!?/br>系統(tǒng)實在沒忍住說:“數(shù)據(jù)瓜子你都能嗑出潮味來?”白羅羅說:“……哦,那應該是我嘗錯了?!?/br>系統(tǒng):“我試試……哎??還真潮了,那我下次少買點?!?/br>白羅羅:“……”系統(tǒng)嗑瓜子看書,白羅羅嗑瓜子看電視,一人一系統(tǒng)的生活格外的悠閑。外面三人則在蕭瑟寒風中雕刻玉石,白羅羅給他們熬了一大鍋的骨頭湯,想著不但能喝來補身體取暖,還可以下面條或者做其他的菜肴的湯底。在白羅羅的印象中,風水師都是十分文雅的先生,屬于四體不勤五谷不分的那種。但是這種想法顯然是錯的,因為吳姓三人的體力都很好,高強度的勞作了整整一個月,也絲毫沒有顯露疲態(tài)。林晝眠反倒是臉色不太好看,看起來有些疲憊之色,想來是在為這個馬上要布下的風水局做最后的準備。玉石運回家一個月后,吳姓三人將林晝眠安排的任務弄做完了。林晝眠期間檢查了每一個人的成果,還對他們的手法進行了點評。白羅羅對這些專業(yè)術(shù)語都聽不太懂,但看他們?nèi)硕际沁B連點頭深受觸動的模樣,想來林晝眠在雕刻方面的造詣也不低。接著林晝眠吩咐人將玉石運走了,看玉石的用量,林晝眠要布置的風水局肯定非常的復雜。又過了幾天,白羅羅終于有幸去現(xiàn)場觀摩了。這次的風水局比較特殊,所以林晝眠將他們四人全帶去了現(xiàn)場。坐了幾個小時的飛機,到達了外地,林晝眠叮囑了他們一些要特別注意的地方。Z城是近年來才開始發(fā)展的城市,因為直轄不久,所以經(jīng)濟發(fā)展比較緩慢。但隨著國家政策的傾斜,經(jīng)濟開始飛速發(fā)展,各種商業(yè)中心和高樓如春筍一般拔地而起,讓人目不暇接。這個世界的構(gòu)造和白羅羅那個世界有相似也有不同,比如很多地名他都不曾聽說過,還有官方對于風水學說的態(tài)度的差別也很大。和之前為家宅看風水不同,這次接待他們的是個官員,白羅羅觀察周圍人的反應,猜測這人應該職位不低,但他對林晝眠的態(tài)度卻只能用畢恭畢敬四個字來形容。“林大師,林大師。”那人一上來情緒激動,但他似乎知道林晝眠不喜歡同人有身體上的接觸,所以只是語氣激烈了一些,他道,“好久不見啊,沒想到這次能請到你,真是太好了?!?/br>“嗯,這位是黃局長。”林晝眠語氣淡淡的同白羅羅他們?nèi)齻€介紹,說,“記得多看多學,這次還有其他的風水師在,不要給我丟了面子。”身后四人點頭稱好。黃局長似乎有點怕林晝眠誤會,趕緊道:“林大師,您不要介意,我是覺得您一人就夠了,但是上面說規(guī)定就一定得兩人……”林晝眠道:“無事,規(guī)矩就是規(guī)矩?!?/br>官方的建筑物,只要設風水之局,就會要求至少兩個風水師在場,起到相互監(jiān)督的作用。這些大型建筑是不能出錯的,就算出了點小問題,也可能形成大事故。當然,由于這個原因,性子稍微獨一點的風水師都不愿意接政府的工程,但是林晝眠并不忌諱這個,所以根本不在意。去工地的路上,林晝眠語氣平淡的同白羅羅說了幾個政府建筑沒有修好的例子,說L城有一座高樓,修之前就有人說著樓的朝向和形狀不對,正常房屋都是坐北朝南,它偏偏要坐南朝北,不但如此,還修出個橢圓形的廣場,搭配著那高樓正好像是一塊墓地。然而修的人偏不信邪,硬是頂著壓力修好了。結(jié)果修好當晚,樓里就起了一場大火,還沒來得及撤離的工人死了幾十個傷者更是無數(shù),按照人數(shù)和財產(chǎn)損失來看這已經(jīng)算得上大型意外事故。最神奇的地方在于,這樓剛修好助燃物并不多,但偏偏那火卻借著邪風足足燒了十層。而據(jù)當時被救下來的幸存者說,他們本來是有應急通道的,但是應急通道的門居然打不開了,一群人被關(guān)在里面差點全軍覆沒。最后還是消防員破門而入,才救下里面剩下的幾人。林晝眠說的輕描淡寫,旁邊的黃局長聽的滿頭大汗,他道:“對對對,我知道這事情,不是后來調(diào)查結(jié)果,說是粉塵爆炸……”其實官方說的這結(jié)果大家都不信,都已經(jīng)停工了哪里來的粉塵,但沒人敢對此提出質(zhì)疑。“那后來那樓怎么樣了?”白羅羅忍不住好奇。“還能如何,自然是繼續(xù)修了。”吳推三也知道這個事情的,他道,“不信邪的人去請了風水師,改了底下廣場的形狀,又在黑色的樓外層重新刷了其他顏色的涂層,還在樓里面埋了不少法器,這事情才算過去,不過我聽說,這樓里不是還鬧鬼么?!?/br>白羅羅還沒說話,林晝眠就道:“世上哪里有鬼,不過是陰氣讓人引起的幻覺罷了?!?/br>白羅羅沒忍住,道:“沒有鬼么?那當初秦家秦水用的筊杯又是什么原理?”“人死后如果有怨念,就會形成磁場?!绷謺兠哒f,“這樣的磁場就是影響筊杯結(jié)果的原因。”他說的斬釘截鐵,卻聽沉默了一車的人。白羅羅有點莫名其妙的對系統(tǒng)說:“我怎么覺得林晝眠對鬼這個字特別敏感啊。”系統(tǒng)說:“……錯覺吧。”白羅羅沉默片刻哦了一聲。黃局長道:“林大師,今天天晚了,您不如先去休息,明天早上我再派人來接您。”林晝眠思忖片刻,道:“不,借著天色,我們先去現(xiàn)場看一看,再回酒店吧?!?/br>聽到林晝眠這么說,黃局長其實是求之不得。他最怕和這些風水師打交道的原因就是這些風水師一個兩個傲氣的不行很多事情根本不愿意配合,連看人都是用下巴看的。在林晝眠來之前,黃局長就聽說了他的大名,還在心里想著這么大的風水師那得多大的排場啊。哪知道林晝眠帶著幾個徒弟就來了,而且言語之態(tài)之間并沒有傲慢之意,雖然態(tài)度言語有些冷淡,但還是讓黃局長松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