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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草莓小蛋糕。蛋糕下層是純白的奶油和面包,上面鑲嵌著五顆切開的新鮮草莓。拿蛋糕的人的手骨節(jié)分明, 煞是好看。 香甜的氣味縈繞在溫時鼻尖。她喉嚨動了動。 溫時抬眸, 恰好撞入安德森淡金色的眼眸。 “阿時, 你怎么一個人出來了。” 溫時從安德森的語氣中聽到了一絲微妙的控訴。 “我來送白熊看醫(yī)生?!睖貢r坐直身體,疲憊地揉了揉酸澀的眼睛,嘟囔道, “已經過了一個多小時, 檢查結果還沒有出來,好慢啊?!?/br> 安德森把蛋糕遞給溫時,坐到溫時身邊, 溫聲說:“你餓了吧, 先把這個蛋糕吃了?!?/br> 溫時眼睛放光,雙手接過蛋糕, 雀躍地說:“你怎么知道我餓了?!?/br> “傻孩子?!卑驳律瓕櫮绲厝嗔巳鄿貢r的長發(fā)。 溫時拆開蛋糕的包裝盒, 用叉子叉起一塊裹著鮮奶油的草莓放到嘴里, 香糯酸甜的味道浸潤了口腔里的每個味蕾。 她臉頰鼓起, 滿足地瞇起眼睛,像一只嬌憨的貓咪。 安德森靜靜地凝視著溫時的側顏。 忽然,他湊近溫時,伸手圈住女孩。 逼仄狹窄的空間里只剩下兩個人的呼吸聲,距離近得仿佛連呼吸都要纏繞到一起。 安德森微微垂眸,淡金色的眸色深邃濃郁。 溫時呆呆地愣在原地,“怎么了嘛。” 安德森的手探到溫時唇邊, 輕輕一抹。 “你唇邊有奶油。我?guī)湍悴粮蓛??!卑驳律f話時溫熱的呼吸噴灑在溫時頸側,女孩白嫩的皮膚染上一片淺淺的緋紅。 溫時感覺脖頸有點癢,她縮了縮脖子,側身貼住墻,想避開安德森。 安德森看到溫時后退,他手臂微彎,俯身貼近,把兩個人之間的距離拉的更近。 近到溫時能數(shù)清安德森眼睛上的睫毛,能聞到安德森身上淡淡的冷香。 安德森和她靠的太近了。氣氛有種說不出來的黏稠奇怪。就好像安德森在撩她。溫時搖搖頭,把腦海里這個想法甩出去。這可是自己養(yǎng)大的崽。她在胡思亂想什么。 溫時捧起懷里的草莓蛋糕,遞到安德森嘴邊,小聲說:“你也想吃蛋糕嗎?” 安德森搖頭說:“不吃?!?/br> 安德森性格傲嬌別扭,有時候他的話得反著聽。溫時試著舀起一勺奶油,喂到安德森唇邊,“真的不吃嘛?!?/br> 安德森不喜歡奶油這種甜膩的食物,不過溫時親自喂給他的奶油,在他心里自然和別的奶油不一樣。他咬住勺子上溫時剛才吃過的地方,淡金色的眼眸涌起一絲愉悅,“很甜?!?/br> “我也覺得甜!” 溫時清凌凌的眼睛泛著波光,神色認真地說:“謝謝你呀?!?/br> “阿時只想對我說謝謝么?”安德森淡金色的眼眸依舊看著她,里面涌動著不知名的情緒。 那不然說什么呀。溫時雙手抱著草莓小蛋糕怔住了,琥珀色的眸子圓溜溜的睜大,看著傻乎乎的可愛。 溫時思忖了幾秒,試探地一口氣說道:“感謝你來醫(yī)院找我,感謝你的草莓蛋糕,感謝幫我擦奶油,感謝CCTV……不好意思,說錯了??偠灾芨兄x你?!?/br> 溫時神色嚴肅鄭重,像在發(fā)表獲獎感言。 細碎的陽光透過窗頁灑進來,女孩的臉頰白皙柔軟,在陽光下泛著紅暈。 安德森眼睛里的情愫化成水,漾在眸子里,溫柔繾綣,“嗯,我接受阿時的道謝。” 安德森收回圈住溫時的手,從女孩身前離開。 溫時嗷嗚咬了一口蛋糕,繼續(xù)干飯。什么都無法阻擋她干飯的腳步。 安德森支著下巴,彎起眉眼,問:“阿時還想吃什么味道的蛋糕?!?/br> 溫時說:“我想吃藍……” 溫時的話說到一半,突然被人打斷。 一群穿警服的人從四面八方冒出來圍住溫時和安德森。 星警隊長對溫時說:“我們是星際警察。據(jù)調查,你涉嫌人口拐賣,請和我們走一趟?!?/br> 星警隊長擺手,跟在他身后穿警服的人就要上來抓溫時。 安德森站在溫時面前,擋住星警,他眉眼矜冷,說:“是不是有什么誤會?!?/br> “沒有誤會?!毙蔷犻L說,“我們已經掌握了一部分證據(jù),那位小姐涉嫌拐賣白熊。這位先生,請您讓開?!?/br> 安德森手里燃起淡金色的精神力,擋在溫時面前一動不動,他寒聲說:“要是我不讓呢?!?/br> 星警隊長一聲令下,周圍的星警全都豎起激光槍對準安德森,“這位先生,請您讓開,如果您再繼續(xù)妨礙公務,我有權依法逮捕您?!?/br> 安德森冷笑一聲,他身上燃起可怕的光芒。 下一刻,星警手里的激光槍像柔軟的紙張一樣卷成一團,變成破銅爛鐵。 星警驚駭不定地看向安德森。男人竟然有如此恐怖的精神力。 星警隊長拿起呼叫機,急促地說:“總部,請求支援,這里……” 呼叫機“烏茲啪啦”響了幾聲后,也失效了。星警隊長的通訊信息根本沒傳遞出去。 星警隊長害怕地往后退了幾步,星警也瑟縮地往后退。安德森和溫時周圍的空間立馬變大了一圈。 安德森扭頭看向溫時,他輕聲問:“阿時,你剛剛說你想吃什么味的小蛋糕?!?/br> 話題轉換的有些快,溫時一下沒反應過來,“藍……藍莓味的?!?/br> 安德森唇角含笑,清冽的眉目融化開,溫柔地說:“好,等會兒給阿時買?!?/br> 星警隊長氣得一股火從腳底竄上來,他還是第一次碰到這么張狂的犯人。一點都不把他們放在眼里。但是生氣歸生氣,他們根本打不過那個男人。 這時候,白曄急匆匆趕來,他身上的衣領凌亂,神色焦急萬分,說:“我弟弟找到了?!” 一進門,白曄第一眼注意到溫時,他驚詫地說:“溫時同學,你怎么在這兒?!?/br> 溫時的驚訝一點不比白曄少,她一頭霧水地說:“白曄上將,我現(xiàn)在被指控拐賣人口,我也不清楚這到底是什么情況。” “白上將,您的弟弟是被這個女孩拐走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