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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此,顧思源伸手撫摸著鐘離然的面頰,神色頗為復雜。她想,麥麥怎么忽然就長這么大了呢。從一個小小的孩子,長成了一個年輕的君王。那目光過于柔軟,有母親般的慈祥也有長姐那般的溫柔,更似伙伴間的寵溺縱容。鐘離然迎上了她的目光,只覺得心口一陣酥麻。她垂眸,抓著顧思源放在自己臉上的手,拿到跟前來,俯首在她掌心落下了一個吻,輕聲道“顧思源,那我們今晚就圓房吧?!?/br>顧思源考慮再三,發(fā)覺自己并不太討厭這件事,于是點了點頭。鐘離然是個很有執(zhí)行力的人,摸清自己心思后,當晚就拉著顧思源于床上相對而坐。兩人大婚之時,鐘離然還十分年幼,宮中女官未對她教導過多,因此床笫之事鐘離然也是一頭霧水。雖說如此,小皇帝倒也不是一竅不通,命人取了宮中教育的圖冊過來,與顧思源坐在床上一同觀看。皇宮中的教導圖冊做得十分全面,可謂是應有盡有。鐘離然坐在床上,抱著顧思源捧著那一冊書虛心學習了起來。翻開圖冊,率先映入眼簾的便是生理結構差異的繪畫。這厚厚的冊子是太醫(yī)院做的,因此在軀體方面解釋得十分詳盡。給冊子繪畫的是極為有名的畫家,筆觸十分精致,文字描述很是詳盡,顧思源看著看著就上了癮。顧思源倒不是沒看過此類書籍,只是第一次見到做得如此全面的,未免起了些學術研究的心思。她對于這方面的內容知道得十分詳盡,一邊看就一邊與鐘離然解釋。顧思源其實并不喜歡教書,但本人教導學生還是十分有趣味的。鐘離然聽得入了神,兩人也就適應了這圖冊過于直白的描述。保持著研究精神,兩人翻過了入門篇章,直入正題。一翻頁,鐘離然看到裹在菱紗中擁在一起的兩個身影心口一窒。鐘離然皺眉,指著圖冊道“不會很疼嗎”顧思源沒試過,怎么知道疼不疼。她擰眉想了想,與鐘離然說道“也許會疼吧,輕點總是好的。”鐘離然點點頭,記下了要輕點這件事。兩人匆匆翻過了男女篇章,直接拿起了下一冊。只見兩個女子依靠在窗前,以手指互相牽動彼此。鐘離然心跳略快了些,垂眸看向了自己的手指,輕輕動了動。顧思源翻著書,與她解釋了要法,就從一些粗淺的篇章掠過,來到了下一篇。床笫之間,假于器物是很常見的。楚人擅常享樂,極其風流,因此在風月一事上十分開化。也因此,楚國處處都有風流韻事流傳。鐘離然指著畫中某女子拿著的東西,疑惑道“還有這等器物嗎”顧思源點點頭,與她說道“這些器物夏朝之前就流傳出來了?!边@么說著,顧思源倒是想起自己前陣子想要整理的詞集了。楚人風流,流傳了不少膾炙人口的風流故事,但卻沒有一個系統(tǒng)的整理。顧思源對于這方面的學術研究突然起了興致,隱約涌起了將這些故事整理成冊的念頭。心思一起,顧思源也就分了神,在講解上就略顯敷衍。等到鐘離然翻完了所有書籍,已經是子夜時分。她將冊子放回了柜中,想了想還是坐回了床上,與顧思源說道“顧思源,時辰也不早了,我們明晚再繼續(xù)吧?!?/br>顧思源點點頭,拉著鐘離然躺回了床上。鐘離然解下了紗帳,然后將顧思源攬入懷中,將手放在她肚子上閉上了眼,“顧思源,好夢?!?/br>顧思源順從地窩進了她的懷里,攬住了她纖細的腰身,“陛下,好夢?!彼豢磿秃苋菀桌郏贿^沒一會,她就閉上了眼,呼吸均勻了起來。那輕柔的呼吸聲就在耳邊響起,鐘離然伸手擁著對方纖細的腰身,忽然睡意全無。她睜開眼,垂眸望著懷中女人安靜的睡顏,心臟的躍動莫名地快了起來。第26章五.4鐘離然摟著懷里的女人,垂眸凝視著她的面容,將她緊緊抱著。放在四周角落的樹枝燈座火光葳蕤,照亮了這狹窄的一方天地。懷中女人的面容在明亮的火光中,清晰可辯。她安詳?shù)某了?對周遭的一切毫無所覺。鐘離然俯身,以十分兇狠的眼神盯了她好一會,半晌才嘀咕道“沒心沒肺的。”是的,顧思源就是一個沒心沒肺的女人,看起來什么都明白,卻什么也不明白。鐘離然放松了身子,落在了床上。她圈著懷里的女人,閉上了眼。明亮的燈火如同以往映在了她的眼皮上,鐘離然縮著身子,將面頰埋入了顧思源的發(fā)間。她深吸了一口氣,腦中閃過了大婚那一日顧思源一襲嫁衣躺在床上的模樣,呼吸略微亂了起來。于是鐘離然更加用力地抱緊顧思源,閉著眼張口咬住了她裸露出來的脖頸肌膚。她狠狠地咬下去,帶著一股要將顧思源啃噬掉的氣勢,卻在觸碰到對方溫暖的肌膚時,化作了一個略有些疼的吻。顧思源皺眉,十分不適地翻了個身。鐘離然就在她身后,抱著她慢慢閉上了眼。這一夜,鐘離然睡得并不穩(wěn)。她幾乎是做了一晚上夢,夢中她忽然回到了六歲時的中州,被顧思源抱在懷里一直往前走,好似沒有盡頭。四周的風景不斷地變幻,顧思源似乎在說些什么,但好像又什么也沒說,只帶著她逃向無盡的遠方。一支利箭從身后穿來,直直地沒入顧思源的后心,將灰白的世界染上了一縷鮮亮的紅。鐘離然只覺得胸口疼得好似四分五裂了一般,然后猛地從夢中驚醒。她睜開眼,朦朧地看到了遠處晦暗的燈火,和從窗外透過來的清冷晨光。鐘離然大口大口喘息著,垂眸看向了懷里還在沉睡的女人,心中的壓抑之感稍減。她眨著眼睛,好一會才反應過來自己的眼角已經濕潤了一片。于是深吸了一口氣,將面頰埋入了顧思源的懷中。似乎過了好一會,鐘離然才平復掉噩夢帶來的窒息感。她擦掉了眼淚,將放在顧思源頸下的手抽掉,輕手輕腳地起身赤足出了外殿。侍女們捧著東西魚貫而入,伺候著鐘離然換上了朝服。鐘離然自行用了早膳后,也到了顧思源該起身前往未央宮請安之時。鐘離然想了想,起身走入了內殿,輕輕將顧思源喚醒。“顧思源顧思源”朦朧的睡夢中,顧思源聽到聲音勉力地睜開了眼。視線模糊又清晰,幾次變幻里,顧思源看清了站在床邊的那個身影。她撐起身子坐起來,摸著面頰困倦道“什么時辰了”“你該起來了?!辩婋x然這么說著,神情是平日里難得一見的柔和。顧思源扭頭去看她,說道“陛下還未去上朝嗎”平日里侍女們喚她起身時,鐘離然早就出門上朝去了,因此她們早上往往見不上一面。許久不見早晨的鐘離然,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