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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場拿精神觸手將他的腦子戳成篩子,臉黑得像包公似的替隋芥開燈關(guān)燈,看著他上床蓋好被子,自己才上床躺好。“你好歹是個哨兵,膽子小成那樣?!北桓C里陳攸燈咬牙切齒道。隋芥委屈的聲音從另一張床傳來:“都怪你講鬼故事那么嚇人,看血腥片我什么時候怕過了,打群架我眼都不眨一下的。”“你還打過群架?”“比喻,比喻,舉個例子嘛?!?/br>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沒一會就各自睡著了。外面深藍(lán)色的夜幕下,月色明亮,星星在天上不停地眨眼睛,俯瞰這睡夢中溫柔的水鄉(xiāng)。第十五章試試水早上隋芥是被砸醒的。一個小東西正中他的額頭,他怒吼了一聲睜開眼,看到陳攸燈正站在房間另一頭,捧著肚子看他傻兮兮的樣子大笑。“你……!”隋芥差點想過去揍他了,但是又舍不得,低頭看砸到自己額頭的玩意兒,正是做好了的虎鯨。隋芥把它拿到陽光下去看,做得還挺好,小虎鯨晶瑩剔透的,背鰭和尾巴線條流暢,背上的斑塊和八哥的簡直如出一轍。隋芥由衷地嘆道:“阿婆手藝不錯啊?!?/br>陳攸燈一屁股坐到他床邊,“嗯”了一聲,說:“而且還挺快,昨天下午的單子今天早上就做好了?!?/br>“嗯,你今天起得挺早?!?/br>陳攸燈往他的被子上扔了一袋包子:“還不是為了給你買早餐!快點給我起來!”吃早飯的時候隋芥也看了陳攸燈的海獺,海獺的毛做不出來,不過圓圓的小眼睛和鼻子還是挺活靈活現(xiàn)的,隋芥一看到海獺就吵吵著要跟陳攸燈交換,被陳攸燈和八哥合力制服,只能老老實實抱著絨皮皮吃包子。一伙人在銀莊待了四天,第五天早上坐高鐵回家。隋芥還挺想再去一次的,但是不知道為什么他這次只想帶陳攸燈去了,他感覺那種地方就適合水靈剔透的人,像陳攸燈這樣的,而不是周澤濤陳墨那樣三大五粗的哨兵。三大五粗的周澤濤拖著行李箱上高鐵的時候被箱輪砸到了小腳趾,嚎了半天才含著熱淚上車,別人看了估計還以為他對這地方特別眷戀。——————回去之后過了不久,他們就回學(xué)校去填志愿了。反正梔海就那么大,高中就那么幾所,雖然成績還沒出來,但是隋芥估計自己如無意外是能憑體育特長生的身份上一中的,陳攸燈那家伙就更不用說了,讓他數(shù)學(xué)不及格都能上。他們都不約而同填了幾所在前面的學(xué)校,后面留了一兩所用來保底的,不過如果陳攸燈真上了那些學(xué)校,要么就是母豬上樹,要么就是世界末日。后面他們又瘋玩了幾天,隋芥和陳攸燈一起去陪方幼真,幾年下來,方幼真的身體好像在急劇縮水,隋芥想起小學(xué)的時候他才到方幼真的胸口,現(xiàn)在他都比方幼真高半個頭了。當(dāng)然,這也是因為他隋芥迅猛成長。那個叫項瑛的哨兵還是每天給方幼真買菜做飯,隋芥曾經(jīng)私下里問過方幼真怎么好意思讓人家給自己白干保姆活兒的,方幼真氣得大吼:“我給了錢的!我是這么個人嗎!”吼完之后他又劇烈咳嗽起來,嚇得隋芥趕緊去給他拍背,陳攸燈在旁邊涼涼地看了他一眼,用口型說:活該,叫你胡說。不過方幼真的身體似乎的確變得很差,以前他還時不時出去走兩步,現(xiàn)在一天到晚就是待在自己那小別墅里,最大限度的活動就是坐在院子那張搖椅上曬太陽,跟寄居蟹似的離不開自己的窩,而且衣服也越穿越多了,酷暑的八月他還穿兩件衣服。他們很少問他這個問題,只是有一次隋芥給他那只小兔子擼毛肚子的時候隨口說了句:“你家兔子都不用穿衣服啊,你穿那么多?!?/br>剛說完他就知道壞事了,生怕會勾起方幼真的什么難過的回憶,陳攸燈的眼刀都逼到他面前了。只聽方幼真輕描淡寫地說:“這兩年溫度感知越來越不靈了,老是覺得冷,我又沒有小牙那身毛。”說完他又用腳踢隋芥的膝蓋:“你擼完沒有?我都沒力氣讓它降維了?!?/br>“哦哦哦,行行行。”隋芥舉起雙手作投降狀,隨著話語剛落,他膝蓋上的小兔子就“噗”地不見了。直接收回去了。對普通的哨兵向?qū)碚f,精神體從出現(xiàn)那天開始就將會是自己一生的伴侶,會陪伴他們走到人生的盡頭。因此讓精神體常年出現(xiàn)耗費的精神力對于主人來說根本就不值一提,還不如(像陳攸燈說的)做小學(xué)加法耗費的精神力多。但是從他們初一和方幼真熟起來的時候,方幼真就已經(jīng)很少讓精神體在外面出現(xiàn)了,這說明什么,兩個人都心知肚明。兩家的父母也知道隋芥和陳攸燈會時不時去樓下找一個叫方幼真的喪偶向?qū)?,有時家里做了什么好菜或者買了什么好東西也讓他們拿一點去,方幼真作為回禮有時候也讓項瑛買新鮮食材的時候給他們送點,和和美美,新時代好鄰居嘛。隋程有時候挺感慨,對他們倆說:“哨兵向?qū)逝级纪Σ蝗菀椎?,運氣不好的直接就和對方一起死了,一般能挺個一兩年已經(jīng)是極限了。你們那鄰居還挺堅強的。”算上方幼真在他們那邊開網(wǎng)吧的時間,方幼真失去他的哨兵至少都五年了。和平年代,和平年代,說是和平年代,這名叫和平的罩子卻是由無數(shù)個哨兵向?qū)У难猺ou之軀建立起來的,方幼真的哨兵就是那數(shù)不清的血rou之軀中的一個。隋芥和陳攸燈收到市一中錄取通知書那天,都不約而同地跑去給方幼真看了,方幼真也挺高興,說晚上請他們吃大餐,他們倆欲言又止。方幼真:“怎么了?”隋芥:“噢,就是,我們晚上家里帶出去吃慶功宴呢?!?/br>方幼真看起來不是很失望,只是挑了挑眉,說,“行吧,那你們倆吃得開心點,也得犒勞犒勞自己考得這么辛苦不是?!?/br>隋芥:“嗯?!?/br>陳攸燈:“其實……”隋芥:“我們想……”陳攸燈:“你和我們一起吃?!?/br>方幼真微微睜大了眼睛。隋芥和陳攸燈一人一邊挽住他的手,隋芥道:“哎呀,你看看你,都幾百年沒出過門了,出去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嘛?!?/br>陳攸燈也幫腔道:“你放心,我們吃飯的地方絕對不吵鬧,很安靜也很干凈的?!?/br>方幼真都還沒說話呢,兩個小孩就一人一句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