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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或舉杯飲酒,看上去親熱的可以,至于心中想法究竟如何,那就無人得知了。源青和喬懷慕的到來沒引起多少人注意,畢竟永城這個地方因為是思明閣的大本營是以每天進(jìn)進(jìn)出出的修真者不知凡幾,只不過兩個生面孔而已,誰在意?問為什么沒人因為源青和喬懷慕的修為而注意到他們?答案很簡單,因為兩人遮掩住修為了啊。修真界想要遮住修為的方法少說數(shù)十種,改變外貌更是小手段,唯有一樣難以改變,那就是骨齡??赡軌虼_切看得出骨齡也只有百歲以下,百歲以上五百一下著只能看出幾百而無法精確到個位數(shù),至于五百以上的看的就更模糊了,只能隱隱得出一個大概數(shù)字。所以,對源青這個看不清具體年齡的存在大家或許還會稍微多看幾眼,但只要看過源青身邊的喬懷慕,大家心中就會冒出同一個想法,那就是:哦,又是一對師父帶徒弟來開眼界的。之后就不在意了,無他,一個骨齡僅有八十的人最多就是個融合期小修士,撐死了也就心動期,不值得關(guān)注。但有一個人是例外,那就是七十四年前被首山宗遣返回家后來被僅次于首山宗的第二修仙大派觀天宗掌門收為弟子的孔家少爺孔南鶴,因為那次遣返,他丟盡了面子,盡管孔家并未因此改變對他的態(tài)度,但孔南鶴依舊覺得周圍人都因為這件事對著他指指點點議論紛紛,都在嘲笑他。因此,孔南鶴對首山宗可謂是恨到了骨子里。自私的人從來不會審視自己的錯誤,他們只會將錯誤都推給別人,孔南鶴也不例外。被遣返一次,孔南鶴從不會想是因為他品性有問題才會得此結(jié)果,只會恨著首山宗有眼無珠、恨周圍人落井下石、恨源青選別人不選他、恨喬懷慕搶走了他的地位。這股恨意如同一顆魔種執(zhí)著的在孔南鶴的心中生根發(fā)芽,經(jīng)過時間的變遷,更是成長成為一棵參天大樹,時時刻刻撕扯著他的心,讓他愈想愈恨,愈恨愈想報仇。只能說仇恨的力量是強(qiáng)大的,以至于明明只在喬懷慕六歲的時候見過一面,孔南鶴卻依舊在見到長大后的喬懷慕第一眼就認(rèn)出了他,或者說是認(rèn)出了喬懷慕身邊的源青。哪怕源青已經(jīng)遮掩住了那股令人驚艷傾慕的容貌和氣質(zhì),孔南鶴還是一眼就認(rèn)出了他,繼而斷定他身旁的青年就是當(dāng)年的喬懷慕。頓時,孔南鶴只覺得這七十四年的恨意一瞬間翻涌上心頭,臉上的表情都因為扭曲而變得無比的猙獰,使得與他同桌的同宗弟子都嚇了一跳,心中暗中嘀咕著這個掌門最器重的徒弟又怎么了?從同宗弟子的第一反應(yīng)就足以看出孔南鶴雖得觀天宗掌門的器重但在同輩之中卻不得人心,這也怪不得這些弟子,實在是孔南鶴除了在他需要仰仗的人面前表現(xiàn)的彬彬有禮溫和謙遜外,對其他人呼來喝去簡直當(dāng)成了奴仆對待,這怎能讓其他弟子不恨?如果是外門弟子也就罷了,可他們同樣是觀天宗的內(nèi)門弟子,孔南鶴憑什么如此對待他們?但縱使心中再恨又如何呢?一來掌門那些師長們的心目中,孔南鶴就是個謙遜有禮天賦出眾的新一代楷模;二來孔南鶴雖然人性惡劣但不得不承認(rèn)他天賦很好,境界遠(yuǎn)比他們要高,他們打不過。所以,只能忍了,不僅要忍,還要裝出一副樂意為他服務(wù)的嘴臉來討好他,這讓這些弟子異常的憋悶。所以現(xiàn)在見到孔南鶴突然看著兩個人露出了仇恨的目光后,這些弟子心中其實是暗爽的。因為他們確定,能夠讓孔南鶴露出這只表情來的人定然是之前讓孔南鶴吃過虧的,還是個大虧。這樣的人,如果不是顧忌孔南鶴在場的話,他們都忍不住要喝酒慶賀向?qū)Ψ秸f聲謝謝了好么?暗搓搓的順著孔南鶴的方向看過去,觀天宗的弟子就看到了坐在二樓靠窗位置的源青和喬懷慕,兩人雖然在外貌上略作改變,但只是讓珍珠微微蒙塵,輪廓線條并未變化太多。以兩人的底子,就是從讓人一眼驚艷到覺得長得不錯的改變。所以,觀天宗的弟子對兩人第一印象是相貌不錯,第二印象則是看不透,不論是年長的還是年輕點的,他們都看不透對方修為。他們自然知道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有兩種可能,一是對方用了什么方法遮住了修為;二是對方修為比他們高出了太多。理智上他們覺得應(yīng)該是前者,但因為孔南鶴的原因,他們卻暗自希望是第二種,哪怕年輕的那位骨齡還不滿百歲,著實不太可能有高到讓他們看不清的修為。就連希望兩人好的觀天宗弟子都這么想了,不吝嗇用最大惡意去揣測兩人的孔南鶴自然也不例外了,他滿懷惡意的在心中去貶低喬懷慕小時了了大未必佳,他毫無證據(jù)的肯定喬懷慕之所以會遮掩修為定然是因為修為太低了遮羞,好像只有這樣才能夠證明當(dāng)初源青沒有選他、首山宗沒有收下他是一件天大的錯誤。孔南鶴還想到了當(dāng)他以心動期后期的修為站到喬懷慕面前去奚落對方時對方臉上羞愧的表情以及源青臉上后悔的表情,心中就覺得無比的暢快,恨不得現(xiàn)在馬上就去。然后,孔南鶴就心動不如行動的真的站了起來,掩飾住心中的迫不及待,用一種自認(rèn)為特別矜持又高貴的形態(tài)慢慢踱步上了二樓,在源青和喬懷慕的桌子邊站定,態(tài)度倨傲的微揚下巴,用緩慢而夸張的語氣說道:“這不是首山宗的源青尊者以及喬公子嗎?我是孔南鶴,不知二位還記得否?”雖然問的十分謙虛,但孔南鶴從表情到肢體語言都表露出一種對方肯定會記得他的篤定,但熟料對方根本沒理他,而是之前干嘛現(xiàn)在仍舊干嘛,簡直目中無人極了。孔南鶴被氣的鼻子都差點歪了,但他仍舊忍住了,憋著嗓子繼續(xù)說了下去,語氣更加的傲慢:“當(dāng)初和喬公子在登仙梯前一遇,孔某甚是想念,后來喬公子便被源青尊者收為弟子,七十四年過去,想來喬公子今日必定大有所成吧?孔某冒昧問一句,不知喬公子今日已是心動更甚者已是靈寂?”喬懷慕終于有了反應(yīng),他先是漫不經(jīng)心的斜昵了孔南鶴一眼,眼中無波無瀾,非常形象的將完全沒把你放在眼里這里話詮釋了出來,而后又喝了口靈酒,回味了一下才慢吞吞的開口:“你哪位?既然知道自己冒昧了還問……腦子忘家里了吧?“在孔南鶴說第一句的時,喬懷慕就示意源青打個結(jié)界阻止被人聽得身份了,所以此刻也沒人聽到喬懷慕的話而對孔南鶴發(fā)出嘲笑。但孔南鶴卻是疑神疑鬼,總覺得旁人都在嘲諷自己,心中氣的半死,卻仍舊不怕死的迎頭直上,硬是和喬懷慕扛上了。“喬公子真是貴人多忘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