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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怎么戳穿這些女人清高的假面?空青微微一笑,抬手就放走了一只潔白的信鴿,信鴿拍打著強而有力的翅膀,刷啦啦的飛向了不知名的遠方。十天后,一臉風塵仆仆的司徒航騎著一匹累的半死的馬沖到了客棧門口,一進客棧,視線四處搜索了一遍后就直奔目標,什么都沒來得及說就搶過了桌上的茶壺咕嚕嚕了灌了一茶壺的涼開水,喝的那叫一個透心涼。不過……“爽!”大大的吁出口氣后,司徒航終于覺得自己又活了過來,他沒好氣的朝著神閑氣定的坐在那里也不知道幫他倒杯茶的師兄弟二人翻了個白眼,豪爽的抹了抹嘴巴上的水漬后嫌棄道:“究竟什么事情啊非要我趕回來?還標注什么十萬火急,害得我都不敢讓馬停蹄,一路上風餐露宿的都瘦了,還半途換了四匹馬!”“哦,沒什么?!笨涨嘈Φ奶貏e和善,“就是想讓你做回好人好事?!?/br>司徒航忍不住環(huán)抱著雙手摩挲了幾下手臂:“……小師弟你有話直說,別這樣笑了,你笑的我好冷?!?/br>空青臉上依舊端著讓司徒航發(fā)冷卻漂亮的微笑,斜睨了他一眼,終于開口說出了他的目的:“我想讓司徒大哥幫個忙,帶幾個江湖上的好友在晚上湊巧的去徐宅主臥門口逛一圈,然后再次湊巧的不小心看到屋內的場景,如此就好。”“欸?這是為什么啊?”司徒航挑眉,驚訝的問到。“而且這種事情也不一定要找我啊,你們自己就能辦到吧?”又沒啥技術含量。聞言,空青和尉遲榕對視一眼,而后空青轉頭再次看向司徒航時對著他搖了搖頭,“我和師兄初入江湖,沒什么朋友,不如司徒大哥桃園滿天下?!?/br>“嘿嘿,這倒也是?!辈还芸涨噙@句話帶不帶嘲諷意味,反正司徒航就純當贊美接下了,“那帶去徐宅轉一趟的人需要什么要求嗎?”空青笑了,笑的燦爛無比天地失色,不薄不厚帶著點點緋色的雙唇輕啟,“無他,只需正直爾。”司徒航傻眼了:“正直?”這算什么奇怪的要求?。?/br>空青點頭:“對,越正直越好,最好是那種眼里揉不進半點沙子從不聽什么以大局為重這等屁話還在江湖上有點地位的人。哦,最好帶點腦子,不要太沖動了。”如果他沖動直接沖進去找尹振天對質的話,就容易打草驚蛇。司徒航聞言沉思片刻,才道:“也就是說,要沉得住氣的正直之人?”“對。”司徒航點頭表示他明白了:“這個好辦,這種朋友我多得是,待我飛鴿傳信叫幾個來一敘就是了?!敝懒丝涨嗪臀具t榕飛鴿傳信緊急召喚的目的后,司徒航懸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開始有精力八卦了。他的腦袋湊到了空青旁邊,故意用一種說悄悄話的語氣來營造氣氛,“欸,小師弟,你交代我的事情我都給你辦好了,能不能先透露一下所謂的好人好事究竟是怎么回事啊?”小師弟學成下山后會□□這事他一早就知道,家產被奪還遭人毒手,這種仇恨如果不報的話也就不是小師弟了。只是他不明白,這報仇和讓他帶幾個正直的朋友在夜晚到徐宅主臥門口轉一圈有什么關系?這件事又什么深層含義么?這時,尉遲榕毫不客氣的將司徒航湊過來的腦袋用力推開,然后再次恢復了安靜如雞的狀態(tài)專注的盯著空青看了。被推開的司徒航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最后啪的一聲將腦袋擱在了桌面,一臉生無可戀——他也好想有個可以和他一起虐狗的師弟啊……不,還是師妹吧。無視了尉遲榕的動作和司徒航那夸張浮夸的顏藝,空青仍舊一副老僧入定的淡定神色:“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保證不會辜負你的期待。”一聽到這話司徒航立馬滿血復活,雙眼亮晶晶的盯著空青連連求證:“真的真的?小師弟你可不要騙我,要不然我會哭給你看哦,我真的會哭給你看的。”“嗯,不騙你。我保證沒有最勁爆只有更勁爆。”“哇……”司徒航夸張的捧臉尖叫一聲,跟個小姑娘追星似得滿眼都是蔥白的小星星,“小師弟你真好,我最喜歡小師弟了。”尉遲榕的臉直接黑了,一把驚天劍直接架上了司徒航的脖子,出口的話陰測測的讓人只覺渾身涼颼颼:“小師弟是我的!”司徒航半點兒都不怕尉遲榕的黑臉,或者是他一開始就是以讓尉遲榕變臉為目的。在很久很久以前,久到他還是個滿山被野獸追著跑的小豆丁,尉遲榕才剛回牙牙學語時,他就開始以這個目的為人生目標了。只是很可惜,尉遲榕跟天生面部表情缺失一般,無論他怎么逗都仍是那樣一副死氣沉沉的樣子,看了就覺得無趣,直到山上來了個小師弟。小師弟很討人喜歡,長得俏性格乖,聲音軟還愛笑,簡直就跟傳說中的仙童一樣,不僅僅得到了山上兩位老頭子的喜愛,連他都忍不住當親弟弟一般疼愛,包括那個死人臉尉遲榕也毫不例外的中了招。然后,他終于可以提前完成他的人生目標啦,好開心~\(≧▽≦)/~所以,以看尉遲榕變臉為人生樂趣的司徒航又怎么可能因為這點威脅就覺得害怕?他早就習慣了每回靠近小師弟后來自尉遲榕的冷氣了,也習慣了從口頭上來撩撥尉遲榕遙控他變臉了。反正,有小師弟在場,尉遲榕再怎么兇也只是只紙老虎╮(╯_╰)╭只是這次司徒航的如意算盤打錯了,就在脖頸上的那把未出鞘的驚天劍如他所料的慢慢移開后,一陣勁風撲面而來,速度快的讓他來不及避開鼻子上就中了招,一拳揍的他差點流下兩行男兒淚——酸!真特么的酸死了!捂著鼻子的司徒航淚眼汪汪,他覺得委屈死了:明明這根冷木頭都紙老虎那么多年了,為什么今天突然就發(fā)威了?太卑鄙了,簡直讓他沒有一點點防備。尉遲榕才不管他委不委屈,只低著頭,居高臨下的俯視司徒航,一字一句吐字清晰的再次重申了一遍:“阿青是我的?!?/br>這句話司徒航已經聽過無數次了,只是這一次,司徒航竟從中品出了一些其他的意味。他突然間不委屈了,頂著一腦袋的問號回望過去,有些迷茫有些不解:“木頭,你什么意思?”尉遲榕沒有回答,只是轉頭看向空青,收斂了所有的冷漠,眉眼染上了溫熱,然后,緩緩俯身,在空青的唇上輕輕的落下一個親吻,依舊是單純的唇碰唇,但卻足夠表達出他想要表達的意思。在尉遲榕緩緩俯身的過程中,司徒航的眼睛也隨著這俯身的速度一點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