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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算高亢的興致頓時就萎了下去。他拍了拍牢牢覆蓋在他眼睛上的大手,輕聲道:“師兄,我們先回客棧?!彼蓻]聽這種壁腳的興趣,還是等明天白天他再來這里抓個人逼問一下這十年間尹振天和他的后宮關系的發(fā)展歷程吧。尉遲榕本就不愿待在這里讓一群臟東西污染小師弟的眼睛和耳朵,只是他擔心自己若是強制帶走小師弟的話會惹小師弟不快,這才硬生生的止住了沖動?,F(xiàn)在得了小師弟的話后那還有什么可說的呢?自然是立即提氣上了房頂,幾個躍起就消失在了nongnong夜色之中,期間一雙手硬是沒有離開過空青半寸,只不過從空青的眼睛轉移到了空青的腰間。☆、第73章空青、空青他根本沒發(fā)覺好么?!朝夕相處十年,不說將尉遲榕當做什么必不可少的重要人物吧但也是放在心上的家人,而這個家人還十年間日日夜夜和自己孟不離焦焦不離孟的同房甚至在他還小的時候還同床共枕過,現(xiàn)在不過是摟個腰而已有什么需要大驚小怪的?兄長抱抱弟弟什么的這不是很正常么?相比空青的‘純潔’,尉遲榕這邊就要邪惡多了。自從多年前某日摟著小師弟睡覺時夢見了自己壓著長大版的小師弟這樣那樣后就對某些事情無師自通了起來,也福至心靈的終于搞明白自己對小師弟的感情究竟是什么。對此尉遲榕接受的十分良好,半點都不覺得自己看上了一個小孩子有什么可糾結的,因為那是他的小師弟啊,又不是別人。后來尉遲榕會輕易同意和空青分床睡也是擔心自己一不小心漏了陷引起空青的反感和反彈,但從他十年不間斷的粘人行動看就知道尉遲榕從沒有過放棄的打算,甚至對此還挺有自信的。你說為什么不擔心小師弟會選擇女人過一輩子?尉遲榕表示他比那些女人多陪伴了小師弟十年、比那些女人更喜歡小師弟、比那些女人更溫柔體貼,那么小師弟又怎么可能舍他而選擇其他人?至于性別,在尉遲榕眼中那根本就不是問題,他相信他的小師弟也不會在意的?!鷂→是的,尉遲大師兄就是那么的自信!所以尉遲榕從來都不急,他選擇了溫水煮青蛙的模式一點一點的侵入了自家小師弟的生活,讓小師弟的生活之中處處都充滿了他的影子。到最后,小師弟自然就習慣了他離不開他了,那時候就算小師弟對他無男女之情又如何呢?只要小師弟離不開他,那他還怕沒時間讓小師弟去適應他的感情嗎?只是人算不如天算,熬了近十年的欲望已經到了一個臨界點,這個臨界點因為那日漸強烈的渴求和求而不得而早就膨脹起來變得岌岌可危,然后今日被徐宅那荒誕無比的一幕一刺激……尉遲大師兄表情麻木的望著自己濕漉漉的褲襠沉默了。“師兄,怎么了?”被尉遲榕坐起來時發(fā)出的聲音吵醒了的空青半睜著眼迷迷糊糊的問了一聲,剛準備起身,就被尉遲榕快一步的阻止了,“沒事,起夜而已,你繼續(xù)睡吧。”“哦。”腦子有些遲鈍的空青愣愣了一會兒才應了一聲,然后像是得到了許可一般迫不及待的閉上眼睛翻了個身繼續(xù)睡了,獨留因為他而心浮氣躁的尉遲榕煩惱的睡不著覺。在床上靜坐了片刻,尉遲榕等自己冷靜下來后將臟了的褲子換了下來,之后就下了床,落地無聲的走到了空青的床前,靜靜的俯視著自家小師弟安詳而滿足的睡容。他彎腰伸出了手想要撫摸那張令他無比眷戀癡迷的臉龐,但在指尖即將接觸臉龐的前一瞬間,尉遲榕停下了動作,遲遲沒有將指尖落到那張被被窩中的熱氣熏的愈發(fā)粉嫩的臉蛋上。片刻后,尉遲榕的手指動了起來,隔著一層空氣細細的描繪勾勒:黑夜不能阻止他的視線,他的心時時刻刻都在訴說著眷戀,縱使閉上眼,他都能描摹出那張令他魂縈夢繞的容顏。因為,這是他的小師弟啊……無聲的嘆息輕飄飄的融于夜風中,尉遲榕就這樣彎著腰隔著夜色目不轉睛的盯著空青的睡顏一動不動,良久之后,直至尉遲榕的身體已經被夜風染上了幾分涼意,他才驀然一動,身形快速的掀開了空青身上的被子身子一矮就鉆了進去,那一系列動作稱得上是行云流水靈活的不可思議,就仿若是已經做過了千萬遍那般熟練。“唔……”似乎是不適應那陣涼意,空青在尉遲榕鉆進被窩的剎那皺眉低吟了一聲,卻依舊緊閉著眉眼沒有醒來。很顯然,對于尉遲榕,在空青自己都沒發(fā)覺的時候已經打消了所有的防備,只留下一種難以說清的信賴。尉遲榕鉆進被窩后沒有急著纏上空青,而是側著身子扒著床沿等身體回暖后,才四肢大張著抱了上去??涨嚯m然睡得很熟,但他又不是豬,這樣大的動靜自然被吵醒了,只是等他掀開了眼皮半瞇著盯了尉遲榕一會兒,就再次頭一歪閉眼睡過去了。此刻在他睡得迷迷糊糊的腦子里大概只有‘啊,原來是師兄啊,那沒事,我繼續(xù)睡吧……’這句感悟了,可見尉遲榕那溫水煮青蛙的功力究竟有多厲害。尉遲榕很喜歡像現(xiàn)在這樣將自家小師弟整個人都抱在懷里的感覺,那種融為一體的親密只要想想就讓他滿足的連腳趾都蜷縮起來了,但相應的,某處也舒服的要站起來了。尉遲榕渾身都僵硬了,他想要放手暫離小師弟的身體,但怎么都舍不得。就這么猶猶豫豫間,身體某處就真的站起來了,還自覺的在小師弟的身上蹭蹭。“嗯……”覺得身體有點熱的空青再一次的被弄醒了,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目光落在了尉遲榕的臉上。但因為還沒蘇醒,他的目光空茫沒有焦距,顯得有幾分呆呆傻傻的,腦子更是遲鈍的慢了不止半拍。“是師兄啊……”小小的打了個哈欠,空青習慣性的在尉遲榕的胸膛上蹭了蹭,那尤帶著鼻音的話語軟綿綿的如同撒嬌,聽在尉遲榕的耳朵里讓他忍不住一陣酥麻,某處的感覺更是高漲起來無法冷卻。他忍不住將懷中的軀體抱的更緊了些,胯間微微頂起,就這么在空青的身上輕輕磨蹭起來,喉間滾出一陣低低的呻吟,似滿足又似某種莫名的渴求。空青仍舊迷迷糊糊的腦子打結,聽到尉遲榕的呻吟后還慢吞吞的想著這聲音有點耳熟,直到腹部被某根硬邦邦的東西蹭啊蹭的,空青才一個激靈整個人都清醒了過來,那種感覺就跟冬天正午在暖陽底下瞇著眼打盹兒時被人用一頭冷水潑下來差不多,特別的驚心動魄。“師、師兄?”眼前這是個什么情況?他那古板嚴肅的師兄抱著他……發(fā)春?為什么?師兄這種循規(guī)蹈矩的人就算要發(fā)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