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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遍。“你愿意嫁給我嗎?”被求婚的空青一開始是懵逼的,他沒想到裴衣會一上來就那么勁爆,甚至在看到了那枚戒指時他整個人都還木愣愣的,有些傻傻的開口問了一句。“你知道我手指的尺寸?”雖然問出這句話后空青就回神了,想要馬上收回這句聽著就不像是拒絕的問話,但被裴衣?lián)屜攘艘徊健?/br>“我知道?!甭晕⑻岣咭袅康幕卮鹆丝涨嗟膯栴},裴衣抿著唇忍下了心中的小羞澀:他才沒有想到什么前晚上兩人這樣那樣時的十指相纏呢!空青有些奇怪的看了裴衣一眼,不知道為什么裴衣會突然提高音量,但這都不關(guān)他的事,他真正想要說的是:“你是男的,我也是男的,憑什么我就是被求娶的那一方?很顯然在你心中一早就將我定義為弱勢的一方也就是女性角色。這樣的求婚者,哪個正常的男人會答應(yīng)?”梁若余&苗可→_→好吧,空少/阿青的注重點好像有點與眾不同,別人被個不熟之人求婚后的注重點應(yīng)該是拒絕,而他關(guān)注的卻是這方面,不得不說……空少/阿青你的著重點是不是有點歪?!裴衣倒是不覺得,反倒是將空青的話自我理解為同意,然后歡天喜地的回了一句:“只要你愿意跟我結(jié)婚,我嫁你娶!”他才不在乎誰嫁誰娶這種小事呢,只要能把人抱進懷中,誰是夫誰是妻根本不重要。沒想到裴衣的回答會那么干脆的空青:……好吧,現(xiàn)在想想,好像前晚上做的時候,一開始這人應(yīng)該不知道該如何進行還曾有過讓他在上方的意向,只不過后來大概嫌棄他動作太慢遲遲不進入正題才沒耐心的再次占據(jù)了上位。所以說,這個男人大概可能也許應(yīng)該……根本就不在乎上□□位,更不用說只是一個無關(guān)痛癢的名頭了。☆、第53章按理說,碰到一個不是純零號但甘愿躺在你身下的男人,不是真愛起碼也是喜歡,想想就嫁了吧。但是,“不愿意!”空青依舊拒絕的斬釘截鐵,他撥弄了一下盤在他腰間的一根綠騰上的小葉子,低頭一臉漠然,“裴先生,恕我直言,我會約你不過是想瘋狂一次荒唐一場,沒什么其他意思,你也不用放在心上?!?/br>再真誠的誓言都會因為時間而改變,他又如何去相信一個只見過一面的男人會在婚約之中保持忠誠?而不忠誠的婚姻,他要來干嘛?“而且我見著裴先生當時也是特殊情況,身不由己罷了。你應(yīng)該也不想為別人的錯誤買單吧?正好我也不需要你負責(zé),你就當春夢一場,夢醒了無痕,何必折騰?”是的,現(xiàn)在想想,那天他遇到裴衣的時候裴衣身上不正常的熱度、以及之后裴衣那急不可耐的模樣,想來他碰上的正好是大意中藥后的裴衣。雖然他不知道為什么一周目時寧可同歸于盡都不愿意找個人解決藥性的裴衣會愿意答應(yīng)他的邀請,但不管如何,從原劇情中寥寥幾語提到裴衣的話中推測,裴衣應(yīng)該不是那種樂意結(jié)婚束縛自己的人,現(xiàn)在這種情況大概跟梁若余說的一樣是為了……負責(zé)?當然,在他眼里就是瞎折騰。裴衣聞言,一雙劍眉慢慢的擰在了一起:是他求婚時的表現(xiàn)不夠真誠嗎?還是戒指太樸素了?亦或是鬼臉花的檔次還是太低?否則為什么阿青會認為他并不是認真的想求婚的?裴衣并不是個善于言辭的人,他這人一向信奉說不如做。但此刻他面對的是空青,是他喜愛的人,自然不能一概而論,要區(qū)別對待。可說的話,該說些什么才能夠讓阿青相信他的求婚是真誠不帶虛的呢?他是真的想和阿青結(jié)婚,生子這個程序就不要了,他不喜歡他和阿青的生活之中插入第三人。“阿青?!迸嵋略囍鴮⑿闹械姆Q呼叫出了口,然后小心翼翼的看著空青,見空青挑眉時,心中忐忑極了,生怕空青拒絕。直到片刻后,見空青只是挑了挑眉并沒什么后續(xù),顯然是默認了這個稱呼后,裴衣才在心中大大的松了口氣,也有了心情繼續(xù)說下去。“并不是因為發(fā)生了關(guān)系才想結(jié)婚的,而是因為喜歡你才會發(fā)生關(guān)系。阿青,我喜歡你,想要和你結(jié)婚,這樣我們就能一輩子在一起了。”裴衣的解釋加表白簡直稱得上是干巴巴的沒有任何煽情元素,但在場的三人卻從中聽出了極端的認真,沒有半點兒敷衍和謊言。尤其是認識裴衣最久的梁若余,他現(xiàn)在正一臉震驚臉的看著裴衣和空青,張大了嘴巴半晌沒發(fā)聲。——他先前以為老板就算喜歡空少爺不過就一點點好感而已,但現(xiàn)在看來哪是一點好感啊,能夠讓老板親口說出喜歡,這分明就是愛到了骨子里嘛!就連一向只在新聞中聽過裴衣大名卻是第一次見到裴衣本人的苗可看向裴衣的目光中也帶著足夠的驚訝。見到裴衣的第一眼他就知道這是一個和愛情搭不上關(guān)系的男人。這不是他的歧視,而是裴衣就是這樣一個人,僅僅看著他就完全無法想象他愛上一個人的模樣,大概是因為裴衣給人的感覺太冷硬了緣故吧。可當這個男人干脆的說出喜歡時,苗可才知道自己的猜測錯了,不,或許并非是他的猜測錯誤,而只是空青對裴衣而言是那個一生唯一的意外罷了。一生唯一啊……苗可的視線落在了空青的身上,漸漸變得柔和起來:在好友的愛情上他無權(quán)插嘴,但私心里他卻是極其看好裴衣的,若阿青和裴衣真的成了,那么誰還敢、能欺負阿青?雖然沒見過面,但苗可是知道那位水云的。從那些聽過的只言片語中他就可以知道,那個水云就是個表面天真內(nèi)力黑心棉的心機表,總喜歡裝作被欺負的柔弱樣子去煽惑別人針對空青。還有水云的那位男友,也不是什么好的,一邊辱罵空青仗勢欺人一邊又仗著自己的家世幾次三番的欺負空青,簡直就是嚴以律人寬以律己的典范!這些事情苗可看不下去卻無能為力,空青的那個父親一家子更是毫無指望。現(xiàn)在裴衣出現(xiàn)了,如果能夠成為空青的靠山的話,苗可對裴衣的出現(xiàn)還是很歡迎的。說來說去,苗可只是想要自己的好友過得更好而已。和梁若余的震驚以及苗可的想的多不一樣,空青在聽到一輩子這三個字的時候腦子中似乎被開了靈光一樣,一下子就清晰起來。他想到了自己的特殊性,對別人而言或許是一輩子的事情,但對他而言卻不過只是人生中的一小段時間而已。從另一個角度來講,結(jié)婚對他而言也只是一場能夠說斷就斷的短暫交往,不正符合他之前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