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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伯爵在加勒比海動作不斷,除了明面上的棉布杰克號之外,還投資了不知道多少打撈船和賞金獵人隊伍,就是為了找到當(dāng)初棉布杰克組織銷聲匿跡的那批寶藏。” 廖文這下真的是倒抽一口冷氣,他沒想到自己信口胡謅的話,竟然真的歪打正著,牽扯出了一個兩三百年前的大秘密,他還有些不太信,下意識地問道: “真的有這個寶藏嗎?當(dāng)初安妮波尼可是被巴內(nèi)特海軍俘獲的,在送回國審判之前,這些人不可能對這筆財寶無動于衷吧?肯定會用盡手段從他們的嘴里摳出關(guān)于那批財寶的藏匿地,怎么可能在沒拿到東西之前就善罷甘休?” 在海盜的黃金時代,可不只是安妮波尼這些海盜們信奉強盜邏輯,整個歐洲從平民到皇室,從軍隊到國家政客,人人都是強盜,只要能搶到手的東西就是自己的,沒人會去講究法律道德公平。 所以這些人抓到了棉布杰克和安妮波尼這些海盜頭目,面對那巨額的財富,絕對不可能不動心。 不過,廖文的這個問題,卻是讓施瓊好笑。 “你也是活了快四十歲的人了,怎么還問這么天真的問題?你想想你自己在傭兵組織里的時候,是不是也未雨綢繆給自己找了好幾條退路,甚至還將你那個玉佩都交了一半在我手里?” “你都知道為自己打算,這些海盜可能一點準備都不做嗎?” “當(dāng)年棉布杰克風(fēng)光肆虐了那么多年,最后上了絞刑架的時候,卻一點財物都沒找到,這可能嗎?狡兔三窟,正常人都會有危機意識,海盜更是刀口舔血,他們會不給自己留一條退路?” 這話讓廖文瞬間噎住,不得不說,施瓊這話有理有據(jù),廖文完全無法反駁。 “我也不是在無的放矢,我這段時間清理原身家中的那些舊物的過程中,無意中發(fā)現(xiàn)了一樣?xùn)|西,就是這個東西,才讓我更加堅定了寶藏存在的可能性?!笔┉偫^續(xù)說道。 廖文心中一動,不等他追問,施瓊就像是明白了他的想法一般,起身去了書房,不多時從一個博古架的安格里面翻出了一件東西,直接就朝著廖文遞了過來。 廖文下意識地就伸出手將東西接了過來。 下一瞬,他就聽到系統(tǒng)的電子提示音。 【發(fā)現(xiàn)關(guān)鍵線索,任務(wù)進度 20】 第201章 五月初一 聽到這個聲音,廖文頓時呆住。 縱然他有過無數(shù)猜測,也曾斷定過他撿到的那些漂流瓶,可能跟加勒比海盜有關(guān)系,但中世紀之后冒出來的海盜組織有那么多,想要鎖定到具體的團隊具體的人物實在是太難了,猶如大海撈針一般。 所以廖文一直都是在摸索著前進,甚至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這個“遠航者的求救”支線任務(wù),究竟需要多長時間才能完成。 但誰能知道,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不過是一場故人重逢,居然就讓他得到了這樣驚喜的關(guān)鍵線索,直接將他那個一直沒怎么動過的進度條往前拉了20%。 廖文將面前施瓊遞給他的盒子打開,一本泛黃的筆記本就出現(xiàn)在他眼前,這個筆記本封皮還是木質(zhì)的,棕褐色的木刻紋理已經(jīng)被磨平,筆記本四周泛著毛邊,可見這本子已經(jīng)相當(dāng)古董了。 再翻開封皮,看到里面泛黃的牛皮紙,廖文總算是明白,為什么這個本子,會被系統(tǒng)認定為關(guān)鍵線索了。 實在是,這牛皮紙張的顏色質(zhì)地,廖文太熟悉了。 幾乎是在翻開本子的一瞬間,他就認出來,這個本子使用的牛皮紙,跟他之前在海上撿到的那些漂流瓶使用的紙張質(zhì)地一模一樣,哪怕不是來自同一本筆記本,也絕對同根同源! ——丁酉年二月初一,上令已不可違,十六商行貿(mào)易縮減,商館關(guān)門在即,此番出海,或?qū)⑹沁\往南洋的最后一船貨物,前路茫茫,惟愿返港之日可聞上令再開海通商。 ——丁酉年二月十七,行船出海已一月有余,行船已過呂宋,此行路途遙遠,抵達英吉利還需數(shù)月,海賊之藪卻令人心憂。 ——丁酉年四月廿五,行船過馬六甲,抵摩加迪沙,然海賊猖獗,前路困窘,寢食難安。 …… ——海賊圍截,商船已無路可退,惟余背水一戰(zhàn)! ——船員損失過半,危危危! 筆記本上每一頁牛皮紙都記載著時間航行位置以及船只境況,雖然只有寥寥數(shù)語,卻已經(jīng)可以勘測得到這位日記本主人的心情,從一開始得知禁海令頒布后的悵惘迷茫,然后遇到海盜后的忐忑心憂,到后來因為海盜肆虐猖狂,這位日記本主人的精神狀態(tài)已經(jīng)緊繃到了極致。 丁酉年,按照時間推算,應(yīng)該是1717年,廖文在網(wǎng)上查了一下,這一年剛好是康熙五十六年,因為各種政治經(jīng)濟思想等原因顧慮,這位大佬頒布了禁海法令,“凡商船,照舊東洋貿(mào)易外,其南洋呂宋、噶羅吧等處不許商船前往貿(mào)易,違者截留解回立斬”,只剩下東陽貿(mào)易尚可通行,接近半閉關(guān)鎖國狀態(tài)。 這本日記的主人,應(yīng)該就是在法令頒布之前最后一次護送商船出海外貿(mào)交易,但此時海上環(huán)境已經(jīng)處于劍拔弩張狀態(tài),棉布杰克組織盛行,所到之處船只皆被劫虐一空,這個日記的主人護送的商船,在經(jīng)過呂宋(菲律賓),穿過馬六甲,繞過東非沿海之前雖然也遇過海盜襲擊,但都順利抵抗住了攻擊,豈料過了好望角,海盜卻是越來越多。 最后商船被阻擋在大西洋沿岸一處小島附近,整艘船被海盜給占領(lǐng),船上的貨物被海盜劫走,甚至連僅剩不多的幾個船員都成為了俘虜。 若是日記在這兒就結(jié)束,那也便罷了,但后面的記載,卻是這名船員心境轉(zhuǎn)變,最后利用自己的拳腳功夫成功取得了海盜的信任,并且加入到了海盜組織,在其他船員都被處理了的情況下,他卻得到海盜重用,慢慢同化成為了海盜組織的一員的心路歷程。 如果日記只是記到這兒,可能還看不出什么,頂多也就是能夠通過這些記錄,徹底證實這個日記本的主人吳仁名,也就是施瓊的先祖施耐德真是被海盜所迫害,被逼無奈才上了賊船當(dāng)上海盜的。 但等到日記翻到最后一頁,廖文卻發(fā)現(xiàn)了古怪。 這最后一頁,應(yīng)該是留給家人的一封家書,寫著若他遭遇不幸,讓妻子帶著孩子改嫁或者隱居,如果他尸首異處,只有一個心愿,就是希望妻兒能在每年他生辰的時候,給他供奉四十一根檀香,點五兩七錢香油,再燒五斤三兩紙錢。 很多人在瀕臨死亡的時候可能都會有預(yù)感,就像廖文在做最后一個傭兵任務(wù)的時候,就隱隱有一種危險的預(yù)兆,他那個時候就感覺自己可能要遭遇不測,所以才會將他的玉佩留給施瓊,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