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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梅斯琴打從內(nèi)心深處覺得,廖文就是少年不懂事,他在還不懂事的年紀父親就早早過世,家里缺乏一個成年男性的正面引導,又很早輟學進入社會,所以對價值觀和是非觀都缺乏正確的判斷,后來被周圍的環(huán)境和不良同伴影響,才會做出那些錯事。 這份文案,也是她抱著這樣的心態(tài)寫出來的,她對這份公關文案相當滿意,并且認定了這肯定就是“事實”。 廖文其實并不想騙人,但是看到這份公關文案后,他也不得不承認,梅斯琴的這種處理方式,可能是最佳答案。 而且人家也的確是按照他的要求來寫的文案,里面關于原身過去犯的那些錯,梅斯琴一件都沒有落下,全部都寫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一點都沒有逃避或者推卸責任。 廖文心下相當無奈,考慮到這篇專訪對于接下來他的形勢處境相當重要,甚至對以后自己的家人包括小鈴鐺在內(nèi)都具有積極正面的影響意義,廖文也就妥協(xié)了,最后拍板定下了這套文案,并且利用了一個上午的時間,就把這個專訪給錄制完了。 “OK,俗話說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你越是真誠懇切,坦蕩從容,不回避那些過去,就越是能得到觀眾的好感,剛剛你的表情和情緒都相當?shù)轿?,說起那些過去的時候,眼神里流露出來的神情很真實,我覺得很不錯!” 梅斯琴很直接地表示了自己對剛剛廖文錄制專訪時的狀態(tài)的贊許和欣賞,錄制的視頻梅斯琴交給了專業(yè)人士進行處理,到中午的時候那邊就已經(jīng)調(diào)整剪輯好的成品發(fā)送過來了。 之后梅斯琴這邊將自己手底下的人兵分四路,她這邊自己帶著一個人盯著網(wǎng)上的動向,隨時控評掌握輿論節(jié)奏,另一邊則讓三個成員分別去往廖文家中、廖文以前生活過的村里的那些鄰居以及合作過的朋友,還有廖文這次幫助過的蔣老夫妻那兒進行采訪,主要是詢問這些鄰居對廖文的看法。 經(jīng)過一上午的時間發(fā)酵,關于廖文的黑料果然已經(jīng)在網(wǎng)上大肆傳播開來,很多媒體大V都相繼下場,不管對這個忽然躥紅的鯨魚直播的趕海主播熟不熟的人,都要跑上來點評一番,趁機蹭熱度的不在少數(shù),當然其中也有不少是廖文的對家專門派來給他落井下石火上澆油的。 關于#漁民阿文#的這個熱搜詞條,也徹底被頂上了熱搜第一的位置,這里面肯定少不了梅斯琴的手筆,但里面要說沒有那些對手仇家在其中使力,廖文是絕對不會信的。 最起碼,就他知道的,那兩個電子蠅跟蹤偷拍到的情況來看,那個湯米·比夫勒在得知了網(wǎng)上廖文被曝光黑料的事兒之后,就立刻吩咐那個自媒體工作室盡快參與進去。 連劉舟都開始行動了,雖然他也沒有料到,在他這邊還沒有把自己的那個計劃實施的情況下,居然就有人搶先把廖文給曝光了。 但劉舟也沒有多想,他甚至在心中暗自狂喜,覺得肯定是有人跟他一樣也對一個渣滓忽然躥紅賺錢這種事看不過眼,所以才想要站出來整廖文。 他覺得這都是廖文活該,尤其是在看到網(wǎng)上人人喊打后,更是精神亢奮。 為了再多添加幾把火,他都顧不上去執(zhí)行自己之前寫的那個計劃了,本來計劃回村里的事兒也擱置到了一邊,反而是拿起電腦就開始在網(wǎng)上以廖文鄰居的身份發(fā)起了各種爆料。 所謂的爆料,其實真實的部分并不多,因為廖文的那些混賬事翻來過去也就那么幾條,早都被人給寫過了,所以他索性就添油加醋瞎編捏造,反正那些網(wǎng)友人云亦云,看了那些帖子也分不清楚真假,看到大眾義憤填膺對著這個趕海主播抵制謾罵,就都會跟著參與進來。 劉舟以及比夫勒找的那個工作室的所作所為,都在廖文的觀察掌控之中,不過他暫時也沒有心思處理這些了,因為上午楊弘那邊剛把昨天抽獎的那批幸運觀眾的九節(jié)蝦寄出去,就接到了中科院那位陳教授的電話,說是已經(jīng)帶著人在趕來南浦的路上了。 梅斯琴這邊的事兒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廖文也就不繼續(xù)在工作室耗著了,直接帶上楊弘去處理那條帝王滿天星魟魚的事兒去了,到下午兩點多的時候,那位教授果然就開著一輛箱式大貨車來了。 這位陳培教授果然不愧是研究海洋魟魚的專家,這次過來,他帶來的那輛貨車箱里面裝備十分齊全,甚至連水箱里面裝的海水都是專門調(diào)整過的,無論是水溫濃度和礦物質含量等,都是魟魚最喜歡的,可以說做足了相當足的準備。 本來他手里還有很多工作要做,但是擔心那條帝王滿天星被打撈上岸后,廖文這邊的人不熟悉魟魚習性,到時候出了什么差錯把魟魚給養(yǎng)死了就麻煩了,所以他特意把工作都給推后了,緊趕慢趕地就連夜找了人開著車從帝都趕過來了。 到了魏順德的酒樓,魏順德已經(jīng)帶著人在等著了。 中科院的人這么快就到,魏順德心里還挺失落的,這條帝王滿天星魟魚在他這酒樓里多養(yǎng)一天,就能多帶來一批食客。 但他也知道,這種事強求不得,這魚也不是他的,能在他這兒養(yǎng)一天已經(jīng)是他占了大便宜了,人不能太貪心太不知足。 陳培看到了養(yǎng)在大水池里面的魟魚,確定魚活蹦亂跳沒有受到什么損傷后,他這才徹底松了一口氣,叫人把這條大魚抬到了車上,然后按照之前和廖文說定好的條件,陳培拿出了一份早就已經(jīng)擬好的合同協(xié)議遞給廖文。 廖文看了看合同里面的條款,包括這條魟魚的價格還有背后補充的關于他那個野生帝王魟培育項目成果添加署名的條款都仔細查看了一遍,確認這位教授的確是按照之前的約定把所有的條件都兌現(xiàn)了,廖文這才在協(xié)議后面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雙方簽字畫押,合同一人一份,陳培教授把事先準備好的六十萬支票遞給了廖文,一手交錢一手交貨,這就算是交易達成了。 拿到了魚,這位教授就急著趕回去,也顧不上跟廖文過多寒暄了,甚至都沒有片刻的逗留休息,直接叫上運輸司機開車就走,準備再連夜帶著這條帝王滿天星回中科院。 除了陳培的這個六十萬,廖文這兩天先后收到了吳華那邊那批黃花魚還有九節(jié)蝦的收購匯款。 那批大黃花魚大多都在一斤以上,這種純野生的一斤以上的大黃花魚,售價并不便宜,即便是飯店酒樓大量收購,價格也得八九百一斤,如果是零售的話,起碼得一千出頭。 吳華這邊就沒打算賺廖文的錢,這批黃花魚一上岸,他把消息發(fā)出去,當天六百多斤黃花魚就直接被好幾家飯店酒樓瓜分了,就連魏順德那邊都要了一批。 賣魚的錢一到吳華的手上,他就直接把錢轉到了廖文的賬戶上,一共五十七萬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