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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兩個字,是沈琢夢寐以求的。不知為什么,他真的很討厭陸晚瀾,就連宋顏那樣任意妄為、故意招惹的家伙都沒有陸晚瀾這樣令人厭惡。他與陸晚瀾之間像是天生存在一種對立關(guān)系。“陸公子知道連累就好?!鄙蜃晾渎暤?,斜睨他的眼神越發(fā)冰冷?!凹热还诱f了幫你,自然會幫你到底,這次之后,離我們遠(yuǎn)遠(yuǎn)的?!?/br>馬車飛速地超前奔去,顛簸的周錦言有些頭昏,一旁的沈琢見周錦言不舒適的樣子,又迅速地出了去。似乎什么東西在沈琢手中都可以成為利刃,黑衣人越來越多,可他依舊游刃有余,刀刃劃破血rou的聲音令人脊背一寒。周錦言坐在馬車中臉色慘白,他從未遇到過這樣的狀況,說不害怕是假的,心悸的厲害,緊緊握著桃符的手指尖都是泛白的,眼底滿是慌亂與驚恐。尤其是偶爾撲上來的黑衣人忽然一聲慘叫,殘肢斷臂斷落在窗外,周錦言緊緊靠在車廂,渾身顫抖。陸晚瀾有些歉意,他見慣了這樣的場面,生死早已看淡,可是這位小公子自小錦衣玉食,哪里受過這樣的驚嚇。若不是因?yàn)樵谝?,沒有人愿意趟這攤渾水。殊不知周錦言已經(jīng)后悔了,自己為什么要摻和男女主這些亂七八糟的,她是沈琢的媳婦,又不是自己的媳婦!馬車忽而更加劇烈的抖動起來,車中的人狠狠地撞到車廂上又被撞回來,駕著馬車的明覺驚恐嘶吼著,“馬受驚的,公子快出來!快跳!”平日最為得意的便是三馬同驅(qū),格外有場面,可此時三馬同時發(fā)瘋也格外的刺激,一匹馬被黑衣人的袖箭射中開始嘶鳴之后,三匹馬同時瘋亂起來,馬車隨著馬匹的動作搖搖欲墜。明覺匆匆從馬車上跳了下來,面上又是恐懼又著急變得有些扭曲。腳嚇得有些軟,但明覺絲毫不敢耽擱,忍著眼淚沖上去掀開簾子準(zhǔn)備把周錦言扶出來。偏偏這時意外橫生,馬車被三匹馬抖落,車廂整個翻滾而下。“公子!”明覺聲音嘶啞,手錯過周錦言的手,眼睜睜看著車廂翻滾墜落下去。明明看著不過是一個緩坡,被一片茂密樟木枯枝鋪擋著,這車廂卻滾入一片茂密樟木枯枝中消失不見了。沈琢解決完殺手后匆匆趕來,看到車廂滾落時滿眼血紅,步如疾風(fēng),毫不猶豫地一同滾了下去。明覺整個人癱軟在地上,面上痛哭著,“公子!這可怎么辦啊!公子??!”像是想到了什么,迅速站起身,整個人瘋癲一般瘋狂往京都跑,“老爺!老爺!”****馬車滾落茂密的叢林,一路摔落谷底,這一處斜坡并不深,只是普通人想要上去也有些困難,谷底被密密麻麻的樹木遮擋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一時間分不清楚這到底是哪里。沈琢隨著馬車掉落下來,滾落途中小心規(guī)避著石頭和樹木的撞擊,看著馬車掉落谷底撞到一處大石停了下來。這馬車十分堅(jiān)固,即使碰撞多次也只是損害壞了車廂四角,整體還算完整??芍苠\言在里面不知道怎么樣。沈琢迅速地沖上去進(jìn)了馬車,見周錦言緊緊閉著眼睛,沈琢手都是顫抖的。“公子…公子…”他的手微微顫抖著落在他脖頸處,感受到有力的跳動,終于松了口氣,心中松懈下來,將周錦言抱在懷里,喃喃道,“言言……”幸好之前明覺擔(dān)心周錦言坐著不舒服,馬車上四處都墊的軟軟的,周錦言整個人被顛簸的快要吐出來,最后撞到車廂上,整個人昏厥了過去。沈琢心中的恐懼總算褪了去,見他額頭被撞得紅腫,心疼地親了親。抱著周錦言一下下拍著他的背安撫著。周錦言昏迷著躺在他的懷里,被他緊緊抱著。即使確定周錦言只是昏迷,沈琢還是害怕地雙手微微顫抖,抱著周錦言的手不愿意松開。如果碰撞的過程周錦言受了傷,亦或者…沈琢不敢想,只是稍稍想了想就后脊發(fā)涼,心中后怕。自己再也不能離開言言半步。車廂內(nèi)完好,沈琢仔細(xì)檢查了四處,見車廂破爛,似是要倒塌一般,立即想要將周錦言抱出來,一轉(zhuǎn)頭正看到陸晚瀾如死尸一般躺在車廂一處,沈琢面上的殺意又毫不掩飾地顯露出來,都是這個人,都是他,若不是因?yàn)樗匝栽趺磿軅?,若不是他言言怎么會這樣難受。車廂內(nèi)到處都是破碎的茶杯茶壺碎片,沈琢低垂著頭,目光微閃。一只手輕輕撿了一片鋒利的碎片在手上,看向陸晚瀾的目光黑沉沉的,讓言言受傷的人,都該死。更何況他還動了那樣的心思。握著碎片在手上,沈琢逐漸靠近陸晚瀾。陸晚瀾面色痛苦,毫無血色,腰腹處的傷口沒有處理,再加上撞擊的撕扯,傷口更深了。手逐漸靠近,碎片雖然不夠鋒利,可狠狠劃過他的脖子也夠了。沈琢目光沉靜,握著碎片的手絲毫不抖。正當(dāng)他想要動手時,陸晚瀾醒了,目光如炬,死死盯著他?!澳阆胱鍪裁??”沈琢絲毫沒有被抓包的驚恐,只是默默收回了手,淡淡道,“殺了你。”陸晚瀾面帶警惕,面上毫無往日的溫柔之色,“沈公子為何要這樣對我?”“傷害了言言的人都該死?!鄙蜃裂鄣锥嗔藥追謪柹?,“你次次都要招惹言言,更該死!”陸晚瀾看了一眼依舊昏迷在一旁的周錦言,頓時緊張起來,“他怎么了!”“多嘴!”沈琢手中的碎片逼近,面色陰鷙,“你今日死在我手上也不算虧。”“周錦言醒了你如何向他交待!”陸晚瀾捂著傷口,目光銳利。沈琢冷笑,“我便說你死了,馬車墜落的時候撞斷了脖子死了,我怕言言難過,就將你埋了。”“言言?”陸晚瀾對他之前說的那些置若罔聞,又恢復(fù)那副溫柔含笑的模樣,“錦言愿意要我喚他錦言,你這聲言言只能偷偷地叫他吧?聽說你當(dāng)初想要叫他錦言哥哥被拒絕了,只能喚公子?”沈琢被他這句話刺激的指尖微顫,“言言最親近的就是我,你算什么東西!陸晚瀾,你難道以為言言喜歡你嗎?”他喜歡的就是我。陸晚瀾心中念道。“唔…”微弱的痛呼聲一瞬間傳入針鋒相對的兩人耳中。沈琢立即丟掉手中的碎片,將身邊的周錦言仔細(xì)檢查了一遍。他還沒醒,可又像是快要醒過來了,額頭的痛意讓他睡得也不安穩(wěn)。“他怎么了?”陸晚瀾下意識壓低聲音,輕聲問道,生怕吵醒了他?!八袥]有事?”沈琢不理睬,一只手搭在周錦言的背上,一只手穿過他的腿彎將他抱了出去。周錦言并不重,抱在懷里也很輕松,沈琢將他抱到馬車外,小心地碰了碰他的臉,懷中的周錦言像是快要醒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