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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念楓能撐多久,畢竟郭雅薇幾乎天天來,他都沒拒絕,看在別人眼里可就是默認(rèn)了。 @@@ 時間過得很快,終于殺青了。 剛從公寓把行李搬回家,就聽姑姑告訴她,“你爸回來了?!?/br> 67. 第 67 章 陸楓一滯,見他不接自己…… 陸楓, 她的爸爸,她剛出生就遠(yuǎn)赴非洲工作,二十多年里見面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 距離上次回來也已經(jīng)兩年多了。 即使知道他為何回來, 可對父愛的期待還是讓她心底涌出一絲雀躍。 “在樓上嗎?”陸夕惜問。 姑姑田雨茗慈愛地摸摸她胳膊, “看你高興的, 發(fā)信息說今天上午的飛機(jī)到海城, 應(yīng)該能趕回來吃午飯。拍戲時沒好好吃飯嗎, 怎么又瘦了?” 原本養(yǎng)得圓嘟嘟的小臉又瘦削下去, 手腕細(xì)得她都不敢使勁握, 生怕給她捏斷了。 “吃得不少, 這部劇跳舞的戲特別多,吃的都消化了,別看我瘦, 但是很結(jié)實呢?!彼龜]起袖子想給姑姑展示下自己的肱二頭肌。 田雨茗“哎呀”一聲阻止了她,“別凍著了。姑姑先給你盛碗湯喝,等下再吃午飯, 都是你愛吃的?!?/br> 她早就聞到了香味兒, 跟姑姑進(jìn)了廚房,廚師們各司其職井井有條地忙碌, 爐子上放著一排砂鍋, 咕嘟咕嘟冒著熱氣。田雨茗揭開一只, 拿勺子給她盛了一小碗, 心滿意足地看她小口喝著。 到了中午,餐桌上擺滿了菜,陸夕惜和姑姑坐在沙發(fā)上等。 “可能是航班晚點,路上又堵車?!惫霉每纯幢? 解釋著。 陸夕惜低著頭笑笑。 派去機(jī)場接人的司機(jī)回來了,支支吾吾道,陸先生說他有些私事處理,讓他們先回來。 “這么久沒回來,可能有些朋友要見,咱們家人相處的時間多著呢。不等了,咱們先吃。”姑姑安慰著陸夕惜,心底卻壓著火氣。 這個大哥怎么回事,出走二十多年了,好不容易回來一趟,竟然不先回家?從小她的惜惜就望眼欲穿地盼著他們兩口子回來,小時候他們每次回非洲,小惜惜都要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好幾天吃不下飯。 她知道大哥不喜歡惜惜,可上一輩的事,怎么能牽扯到孩子呢?惜惜是他們生的,生了又不管,怎么會有這樣當(dāng)?shù)娜耍?/br> 田雨茗心疼陸夕惜,哄著她吃了半碗飯,才放心讓她回臥室休息。 陸夕惜躺在床上,解鎖手機(jī)打開微信,翻到陸楓的名字,打開聊天記錄,幾乎每個節(jié)日她都會發(fā)信息祝他快樂,只是想跟父親多說幾句話,可他都是一句冷冰冰的“謝謝”,甚至有時連回也不回。 她丟開手機(jī),捂住眼睛,不讓眼淚流出來。 她已經(jīng)猜到他去了哪里。 @@@ 漢寧苑。 陸楓站在一扇門前,看看手機(jī)里的地址,再三確認(rèn)門牌號沒錯,才深吸一口氣,整理了下頭發(fā)衣服,顫著手指敲了敲門。 “誰呀?”相隔久遠(yuǎn)卻依舊熟悉的聲音從門內(nèi)傳來,陸楓眼睛發(fā)熱。 葉婉瑩打開門,看到他也愣住了,許久才呢喃出一句,“阿楓?” “是我?!标憲髫澙返乜粗X得心快要從胸腔跳出來了。 將他迎進(jìn)門坐到沙發(fā)上。 “別看了,我老了。”葉婉瑩將碎發(fā)別到耳后,有些害羞地躲著他的目光。 他拉住她的手,“還跟年輕時候一樣,我才是真的老了。” “婉瑩,念楓真的是我的兒子嗎?” 葉婉瑩點點頭。 陸楓激動起來,“你當(dāng)時為什么不告訴我?為什么悄無聲息走掉?” 她捂住嘴無聲哭泣,“我也不想的……”陸楓立馬心軟下來,想也不用想就知道原因了,一定是那個惡毒的女人逼她的。 葉念楓到的時候,就見他媽跟個老男人抱在一起哭。 等看見那張與自己幾乎復(fù)制粘貼的臉,就明白了,這是他的父親,拋妻棄子的那個男人。 他扭頭就想走,卻被葉婉瑩拉住了,“念楓!”看到她眼里的乞求,葉念楓只好坐了下來。 “念楓,這是你爸爸?!?/br> 陸楓看著跟自己面容相似的男孩,這是他的兒子啊,他跟婉瑩的兒子! 可葉念楓不想認(rèn)他。 這么多年,母子二人吃了多少苦,這個男人在哪里?他,他母親,還有惜惜,他們?nèi)送纯嗟淖锟準(zhǔn)拙褪沁@個人! 可腦海中閃過秦正源說的那些話,母親的病只有顧陸集團(tuán)的醫(yī)療團(tuán)隊才能治,他的meimei也正獨自一人在陸家面對顧晨慷那個禽獸…… 他忍下心里的怨恨,攥著拳頭,小聲喊了聲,“爸?!?/br> “哎!”陸楓很是激動。 …… “你們父子先聊著,我去做飯?!比~婉瑩抹抹眼淚,溫溫柔柔地說著進(jìn)了廚房。 沒多久就傳來“嘭”的一聲,兩人慌忙沖進(jìn)去就看到她倒在地上。 “婉瑩!”“媽!” …… 給葉婉瑩喂過藥,她昏昏沉沉睡過去,陸楓才從葉念楓口里得知她的病情。 “部顛癥?”他心一下就懸到了嗓子眼。 作為醫(yī)生他自然知道部顛癥,這是種罕見病,發(fā)病率很低,百萬人中才有一例,發(fā)病時身體某個部位器官會突然停止工作,若是重要器官可能隨時喪命,就算每次救治及時,時間久了各器官也會受損衰竭,死亡率極高…… 目前對這病只能采取保守治療,也就是拖延時間,世界上唯一的治愈病例,就是由顧陸集團(tuán)的醫(yī)療團(tuán)隊負(fù)責(zé)的。 思及此,他又照顧了她一下午,給母子倆做好晚飯,天黑了才往家趕。 他半路給田雨茗打了電話,這會兒田雨茗和顧晨慷陸夕惜坐在客廳等他。 聽到院子里停車的聲音,三人起身迎了上去。 時隔兩年多,而在重生回來的陸夕惜心里,兩人得有快十多年沒見了。她打量著陸楓,身上的衣服皺皺巴巴,帶著長途跋涉的風(fēng)塵仆仆,臉上卻有著一種悲涼的滄桑感。 “爸爸?!彼p輕叫了一聲。 陸楓停下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