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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吐字清晰感情到位,很多專業(yè)演員都做不到。更別提她設(shè)計的那幾個小動作了,要不是導(dǎo)演隨機(jī)給的劇本,他都要懷疑她私下準(zhǔn)備很久了。 “好,很好!”熊向南也一臉贊賞,“惜惜很棒!再來試試這場?”他又抽了一張給她,看向旁邊的一個年輕人:“石白德來配合一下?!?/br> 石白德跟羅子娟是好朋友,羅子妍還給陸夕惜下跪過,他對陸夕惜就有了成見。即使拿過最佳新人獎又如何,他的電視劇收視率還破了近兩年之最呢,她在演戲上還是個后輩,遇到自己算她倒霉。 陸夕惜感受到對方的不善,但她只知道他是最近爆火的演員,很納悶他的敵意從何而來。 這段戲講的是紅芝跟第一個丈夫吵架,丈夫打了她一巴掌的事。 準(zhǔn)備好后,開始了。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吵起來,還算是順利,等石白德那一巴掌虎虎生風(fēng)直沖她臉過來,毫無受力的痕跡的時候,陸夕惜瞇了瞇眼。 她往側(cè)面退了兩步,石白德的巴掌打空了,她又抬起一腳踹向了他的腰。石白德“咚”地一聲摔倒在地上,“啊,我的腰!”撕心裂肺的聲音響起。 陸夕惜又上前踩住他胸膛:“我哪里得罪你了,你想打我?” “我沒有,只是試戲而已……”他覺得胸口火辣辣地疼,她小小的一只腳怎么這么重! “陸夕惜,你干什么!”熊向南拍桌子站起來,“這是戲里的片段,白德是專業(yè)演員,他不會真打到你的!” 其他人也趕緊過來勸,男工作人員不好動手,幾個女孩把她拉到了一邊,石白德好不容易站起來,心里的火氣和丟了面子的怒氣一下子上來,朝著陸夕惜就要踢出一腳。 “夠了!”一聲怒喝,石白德又躺到了地上,這次他只抱著腿在地上打滾,疼得叫不出聲了。 所有人包括陸夕惜都愣了。 聶元峰剛才在旁邊看得清清楚楚,他不知道兩人之間有什么恩怨,但石白德是真想打陸夕惜的,一個男人巴掌的威力有多大他清楚,打到她臉上不毀容也得腫個好幾天,演員可都是靠臉吃飯的。 所以石白德想踢陸夕惜的時候,他先出手了。她是自己的師妹,自己介紹她來試鏡,就該保證她的安全。 “陸夕惜,我們走?!彼咽直砦恢谜苏?,往外走去。 她趕緊跟了上去。外面候場的藝人聽到里面的爭吵聲,都好奇地看向門口,陸夕惜和聶元峰出來后沒多久,石白德被人抬了出來。 “謝謝你啊師哥,你是練過嗎,那一腳太帥了!” “這個戲不適合你,抱歉浪費你時間了,下次有好劇本我一定推薦你?!甭櫾遴嵵仄涫碌?。試鏡時都能光明正大打女孩,導(dǎo)演的偏向性也太明顯了,如果他沒猜錯,下一步熊向南就該約她去酒店談心了…… 這個圈里,是真的臟啊。 他看看她清澈的眼,忍不住說:“離熊向南遠(yuǎn)點?!?/br> 她點點頭。 石白德小腿骨折,近三個月都不能拍戲,男二號的角色自然飛了。他氣憤地想曝光,可聶元峰他得罪不起,說是被陸夕惜一個女孩打的,他男子漢的自尊心又承受不了。 糾結(jié)之間,聶元峰讓人送來一個大資源,他樂呵呵接受了。沒多久,陸夕惜也讓人送來個大信封,打開全是他跟不同女孩進(jìn)出酒店的照片,他徹底斷了報復(fù)的念想,這些曝出去,他的演藝生涯就真的結(jié)束了。 ## “現(xiàn)在圈里人氣很高,人品過得去,演技一般般,但是特別特別帥的男藝人是誰?”陸夕惜躺在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給倪嘉游打電話。 對面想了想,“嚴(yán)業(yè)吧,人品沒挖出黑點,演技比沒有強(qiáng)點,關(guān)鍵是特別特別帥!” “多帥?有沒有八塊腹???”她夸張地吸溜了口口水,抬眼就看到顧晨慷冷冰冰的視線,趕緊坐起來,“跟你說多少次了,八塊腹肌算什么,男人最重要的是內(nèi)涵!” 顧晨慷冷哼一聲,倒了杯水又上了樓。 她松了口氣,打電話給常阿姨給的聯(lián)系人,要他以資方的身份,把嚴(yán)業(yè)塞進(jìn)熊向南那部電影里當(dāng)男三號。 然后她就收到了曹佳佳的短信,約她明天在試鏡的酒店大堂見面。 她回了個“好?!?/br> 第二天下午,她見到了曹佳佳。 “惜惜,石白德骨折了你知道嗎?”曹佳佳一臉擔(dān)憂看著她。 “需要我賠醫(yī)藥費嗎?”她捂著包包滿臉心痛,“他應(yīng)該有醫(yī)保吧?” 曹佳佳張了張嘴,低頭喝了口咖啡,緩了緩心情:“這不是錢的問題,他粉絲基數(shù)很大的,現(xiàn)在熊導(dǎo)給你壓著這事呢,他萬一曝出去了,你可怎么辦?以后哪還有劇組愿意用你?” 陸夕惜:“那我的演藝生涯到此結(jié)束了?那我怎么辦?” 曹佳佳點點頭,一臉痛心疾首,“我也只是個小演員,幫不了你。不然你去找熊導(dǎo)吧,拜托他幫你勸一下石白德,別把事情鬧僵了。他就住樓上1724,你趕緊去吧,我不跟你說了,我得去趕通告了?!?/br> 曹佳佳離開,陸夕惜坐了一會兒,朝電梯走去。 旁邊一個戴漁夫帽的男人抬起頭,皺著眉看著她的背影,他都告訴她離石白德遠(yuǎn)點了,她怎么還上當(dāng)了? “聶哥,馮哥已經(jīng)在催了,咱們走吧?”小助理過來問他。 聶元峰點點頭,把帽檐壓低,走出酒店大堂。 車子在路上飛馳,他靠在椅背上養(yǎng)神,可腦??傞W過她那雙濕漉漉的眼睛。他無奈嘆口氣,對司機(jī)說:“調(diào)頭,回酒店!” 小助理看看他,選擇了閉嘴。 車剛停下,聶元峰就飛奔向電梯,他看看表,已經(jīng)過去半小時了,心里越來越慌,希望她還沒出事,不禁又自責(zé)剛才自己為什么不制止。 電梯到了17樓,他找到1724,聽到里面?zhèn)鱽碓銇y的聲音,急忙使勁砸門:“開門!” 對面的1725開門了,一個戴眼鏡的男人探出頭來:“嗨,哥們兒,干啥呢?” “馮凱東,是誰?”熟悉的聲音響起。 然后陸夕惜抱著一盤葡萄,從眼鏡男后面出來了。 “咦?師哥?你怎么在這里?吃葡萄嗎,好甜。” 45. 第 4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