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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巴,懨懨的。 “唉,他是挺有才華的,就是太倔了。你是想演嗎?”北叔看過后,沒發(fā)現(xiàn)有親熱和暴露的戲份,她如果想接的話也可以,莫同福的戲很容易積攢好名聲。 她搖搖頭,“我不敢演,太壓抑了。而且沒有安叔和師傅在一邊指導(dǎo),我沒底氣單獨挑大梁演女主?!?/br> “惜惜,自信點,你的演技已經(jīng)可以吊打大部分小花了。既然不想演,那就不演,我再好好給你挑幾個本子。”北叔倒也不急,她現(xiàn)在發(fā)展勢頭很好,一年一部高質(zhì)量電影足夠,三天兩頭上熱搜的體質(zhì),也不用擔(dān)心曝光度不夠。 “我想投資他?!?/br> “他拍十部電影,有八部是虧的。以前有人愿意花錢買名聲,但現(xiàn)在經(jīng)濟形勢不好,他才落魄的?!北笔迨侨锢先耍瑢δ:苁煜?,提起他當(dāng)年來也是一陣唏噓。 “沒事,我有錢?!彼龜蒯斀罔F,“就是圖個開心?!?/br> 那,行吧。 封北聯(lián)系到莫同福的時候,他剛被一家傳媒公司給趕出來,都掉了一只鞋。 聽到陸夕惜要投資,他仰天大笑,笑到眼淚都流出來了。 她表明只投資,不干涉他的拍攝,讓莫同福又一陣激動,于是跟封北確定好后開始組織劇組挑選演員。 準(zhǔn)備工作進行得如火如荼時,陸夕惜收到了曹佳佳的信息。她想了半天才想起,就是電影節(jié)那個給自己擋莫同福的女孩。 “熊向南導(dǎo)演有部新戲要開拍了,女主特別適合你,你先別拒絕,看看劇本再說。”接著發(fā)來一份文檔。 不找經(jīng)紀(jì)人找她? 熊導(dǎo)有戲要拍,缺演員他不找,讓曹佳佳找? 還真是有趣。 她隨手打開文檔,瞪大了眼睛,手指翻飛往下看,除了名字,這怎么跟一模一樣? 一個電話打過去,莫同福丟下正在進行的試鏡,來到了工作室。 看著陸夕惜手機上的文檔,氣紅了眼:“無恥!這是我寫的!” “北叔查過了,這個劇本上周已經(jīng)備案了?!彼屑毧此砬?,沒放過一點小細節(jié)。 莫同福嘴唇直哆嗦,話都說不利索:“是誰?這是抄襲,不,這是剽竊!” 她之前分析過,莫同福做導(dǎo)演前就是編劇,做了導(dǎo)演后劇本也都是自己寫的,所以抄襲的可能性很小。再加上他這種為了拉投資見人就發(fā)劇本的行為,熊向南那邊能拿到也不足為奇。 “那你怎么證明是你寫的?”她聳聳肩,歪著頭看他。 莫同福一陣語塞,他拍電影擅長,可這些勾心斗角對他來說太難了,不然也不至于混成現(xiàn)在這樣。 他全身力氣像都被抽干了,頹然靠在椅子上:“我不知道。終究還是這個結(jié)果,又拍不成了?!?/br> “嗯,這個本子肯定拍不成了?!彼f。 聽到她話里的松動,莫同福又來勁了:“你的意思是?” 她起身活動了下肩頸:“你可以再寫一個本子,我還可以給你投資。不過,我有要求?!?/br> “你說!”他生來就是拍電影的,如果不能拍電影,那他的人生還有什么意義。 陸夕惜重重拍了下桌子:“把下集拍完!那么好看的電影,你只拍個上集,吊著觀眾有意思嗎????五年了!五年你都不把它拍完!那個小蝶到底是誰……” 她讓小夏把他的電影都找來,結(jié)果看著就上了癮,尤其是這部懸疑片,但他只拍了上部,很多謎團都沒有解開,她覺得自己智商超群,拉著顧晨慷分析了兩天都沒理出頭緒…… 挖坑不填真的太可惡了! 莫同福摸摸鼻子,心虛地躲開她的眼神:“我不太擅長拍懸疑片?!?/br> “不拍沒有投資?!标懴οЮ淅涞卣f。 “拍,拍,我拍。”那部戲講的啥來著?這么久了他都快忘了,祈禱電腦文檔保存了吧。 她又恢復(fù)成甜甜的笑,抽出個合同來給他:“那你簽了吧?!?/br> 莫同福懵懵地簽完,才發(fā)現(xiàn)自己成了晨夕工作室的簽約導(dǎo)演。 不是,他聽說過簽約歌手,簽約演員,怎么還有簽約導(dǎo)演呢?難道他太久沒在江湖,江湖已經(jīng)變天了? 再看看合同,沒戲拍的時候有固定工資拿,好像還不錯啊,不過這個導(dǎo)演薪酬按照票房抽成?那他虧了豈不是沒有一分錢?呵,果然是資本家! “你還在這里干嗎?”陸夕惜滿意地收起合同。 “???” “還不快去把的劇本寫完?!?/br> “哦,那投資?” “想要多少錢直接跟北叔說,五億以下不用報我。” 哦豁,資本家真可愛! 莫同福哼著小調(diào)搖頭晃腦走了。 陸夕惜想了想,熊向南,你剽竊別人也就罷了,但如今搶到我頭上來了,那我可得讓你知道誰才是爸爸。 于是倪嘉游帶著倆狗仔,根據(jù)老板給的提示,兢兢業(yè)業(yè)地去蹲熊向南了。 ### 秦正源從外地回來,先去了湖畔別墅。 羅子妍滿眼柔情看著他:“鐲子我收到了,很喜歡?!闭f著在他眼前晃動手腕。 “嗯。”他淡淡回道。 “謝謝。你今晚在這里吃飯嗎?”她的肚子又大了一些,雙胞胎本就比單胎辛苦,現(xiàn)在五個月,更是腰疼得難受,但秦正源來了,她就覺得哪里都不疼了。 他笑笑,語氣溫柔:“不在這里吃了,我就是來看看你。月份大了,注意身體。對了,他明晚會過來看你,我讓你跟他說的話,都記住了嗎?” 他有多久沒有對她這樣笑過了?她眼淚唰地就流了出來,慌忙用手擦去,“我記得,你放心?!?/br> 秦正源轉(zhuǎn)身離開,眼神瞬間冷凍成冰,嘴角掛著絲嘲諷的笑。 第二天晚上,一輛黑色的車駛?cè)雱e墅,下來個男人進了屋。 夜深,二樓的臥室關(guān)燈后,秦正源的車開到了門口。那個面無表情的保姆悄悄從屋里出來。 “秦總,拿到了?!比缓髮⒁粋€信封交給他。 他摸了摸,滿意笑笑:“做得好,明天給你加工資?!?/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