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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風(fēng)格,對細(xì)節(jié)的處理,學(xué)到了什么…… “這不到一個月,就寫滿了一本?”他邊看邊點頭,確實有悟性。 她從一邊地上拖過一只背包,拉開拉鏈:“還有好幾本,跟幾位前輩一起拍戲是難得的經(jīng)歷,能學(xué)到很多東西,我覺得好記性不如爛筆頭,記下來有空的時候翻翻,能受益一生?!?/br> 戴求真隨手抽了一本,是上周的戲份。 “你怎么不來找我問問題?”他問。 在陸夕惜眼里,他是個嚴(yán)肅的學(xué)院派老頭,不拘言笑,應(yīng)該不會喜歡自己這種黑料漫天的小演員,也就不敢靠近。 不過今天怎么從他這話里,聽到了一絲兒委屈? 她多聰明啊,腦瓜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就明白了他的心思,“那我以后多請教戴老師!” 戴求真“嗯”了一聲,起身離開,留下句冷淡的話:“明天起,沒戲份的時候來找我?!?/br> 她反應(yīng)過來一蹦老高,抓住經(jīng)過她身邊的周啟:“你聽到?jīng)],戴老師這是要收我為徒了吧?” 周啟心情復(fù)雜地點點頭。戴老已好幾年不演戲了,答應(yīng)出演這部戲,全因安導(dǎo)說發(fā)現(xiàn)了個好苗子,讓他來幫忙打磨一下,沒想到還不到一個月,陸夕惜就入了他的眼,成為他的弟子以后非議會少很多。 他是真心替陸夕惜高興,但就是想當(dāng)女鵝疼的小丫頭,突然成了自己的師妹…… ## 白蘇最近戲份不多,恰好遇到今年的電視節(jié),她便請假去參加了。 被陸夕惜連嚇帶氣,她覺得自己蒼老了許多,直到走在紅毯上,聽到相機咔嚓聲和粉絲鼎沸聲,才讓她有重回人間的感覺,自信地挺起背,大方得體地面對記者采訪。 自由活動時,有個女孩來到她身邊,“白蘇姐好,我非常喜歡您的戲?!?/br> 白蘇禮貌回應(yīng)她,認(rèn)出這是最近風(fēng)頭無兩的新晉小花羅子娟,前段時間在一部大火綜藝?yán)镒龀qv,最近又官宣了部大制作偶像劇的女一號,據(jù)說背后金主是那位軟件業(yè)與金融業(yè)新貴劉航。 她不由得心里輕視起來,雖然桑寧也給她砸了不少錢,但他們是官宣過的男女朋友,可不是包養(yǎng)關(guān)系。每年新爆的小花都有很多,但常紅的可鳳毛麟角,沒有演技最終都會銷聲匿跡,羅子娟,對她構(gòu)不成任何威脅。 剛想走開,就聽羅子娟說:“聽說您最近在跟陸夕惜合作?” 聽到這個名字,白蘇脖頸覺得冰涼,起了身雞皮疙瘩,“是又怎么了?” “那個女人囂張跋扈,白蘇姐可要小心啊?!绷_子娟一臉過來人的表情。 白蘇垂眸斂下眼里情緒,有趣,這倆人有仇?看來陸夕惜得罪過不少人啊。不動聲色攬上羅子娟胳膊,仿佛多年好姐妹,語氣熟稔了很多:“哦?怎么說?” 自以為得逞的羅子娟竹筒倒豆般把兩人的恩怨吐槽了一遍,聽得白蘇想打瞌睡,還得時不時附和她一下。 到最后羅子娟氣得小臉通紅,她在旁邊規(guī)勸:“唉,能怎么辦?。咳思矣泻笈_有資源,轉(zhuǎn)型后第二部作品就是安導(dǎo)的女主角,演技不好又怎樣,照樣影帝影后給她做配,那排場啊,比戴求真老前輩都大,也沒辦法啊,咱們只能忍著的呀……” 羅子娟扭頭問她:“她在那么多前輩面前還敢耍大牌?” 她連連擺手:“我可沒說啊,你別問我了,我就是個小配角,利益相關(guān),很多事不能說的。唉,其實在場隨便一個群演都知道的……” 看到羅子娟不停轉(zhuǎn)動的眼珠子,她淡然一笑,深藏功與名,跟她道別。什么?加個微信?微博互關(guān)?開什么玩笑,她可不認(rèn)識什么羅子娟,剛才不過是給迷路的小姑娘指點了下迷津而已。 ### 陸夕惜最近比之前天天泡片場還累。 戴老的要求不是一般高,每天都給她布置任務(wù)。她之前覺得自己的演技已經(jīng)過得去,現(xiàn)在系統(tǒng)學(xué)習(xí)才知道演戲那么難。就連在片場,都因為他的高要求不停NG。 “好的演員不是演什么像什么,而是演什么就是什么?!贝骼险驹诒O(jiān)視器前說,“剛才惜惜的情緒把握得很好,但是細(xì)節(jié)處理得不行。懷愫是灑脫的將女之女,生長環(huán)境導(dǎo)致她即使扮賢淑,也是有跡可循,你演得太過流暢?!?/br> 29. 第 29 章 “再來!” …… “再來!” “不對, 陸夕惜,我剛才跟你講的,你有沒有聽進(jìn)去?再來!” …… 安導(dǎo)看看旁邊已然皺起眉頭的顧晨慷, 抹了把汗, 對戴求真說:“戴老, 我覺得這條可以過了, 惜惜畢竟是新人, 這樣已經(jīng)很不錯了?!?/br> 戴求真對著安導(dǎo), 眼神卻瞥過顧晨慷, 冷哼一聲:“她明明能做到九十分, 你卻滿足于六十分, 這樣真是對她好嗎?” 安導(dǎo)自然懂這個道理,也不再說話。 又來了兩遍,戴老終于滿意, 才背著手朝片場邊的椅子走去。 陸夕惜看到顧晨慷很是驚喜,老遠(yuǎn)就跑過來,眼睛亮晶晶的, “你怎么今天來了?不該是明天嗎?哦, 你先等一會兒哈?!?/br> 說完從小夏手里拿過一只杯子,朝戴求真跑去。 “師傅, 您辛苦了, 喝茶?!彼f過去, 戴老擰開蓋子吹吹浮沫喝了一口, 上好的瓜片,入口清香鮮醇,滿足地咂咂嘴。陸夕惜嫻熟地給他捏捏肩:“剛才的表演還可以吧?之前您都罵我十幾遍,今天只罵了我六遍就過了, 是不是我進(jìn)步了?” 戴求真好笑地瞪了她一眼,下巴朝顧晨慷指指:“就你淘氣??旎厝グ桑切』镒佣伎斐赏奘?。” “師傅你誤會了,我們就是家人,不是那種關(guān)系?!彼奔苯忉尅?/br> “哦。”他繼續(xù)瞇著眼喝茶,顯然是敷衍,陸夕惜跺跺腳走開了。 場邊的一輛保姆車?yán)铮滋K小助理感嘆:“戴老真的很不喜歡陸夕惜啊。”白蘇滿眼嘲諷,老一輩都討厭這種排場大演技差的演員,誰讓她還非往上湊,戴老可不就得教教她學(xué)做藝先做人嘛。 白蘇最近總避著陸夕惜,不知道她跟戴老的關(guān)系,別說她了,就連有些劇組的人也沒搞清楚狀況。 收工后顧晨慷跟陸夕惜回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