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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下腹收緊,他已經(jīng)有些習(xí)慣了費因斯進入的方式和節(jié)奏,就算是喝醉,他也總是按照陳僅可承受的方法來打開他的身體,今天雖有些激進,但一開始還沒有太橫沖直撞。要保持最后一分理性的費因斯覺得有些難熬,他用了很大的手勁握住陳僅的腰,插入的力道也比平時要強,在夾擊之下,陳僅縱是不滿掙扎,后方的利器還是連根沒入。當(dāng)那所秘密之門開啟時,費因斯開始把持不住了,一把將陳僅半拉起來,開始施加頻率忘情地抽送起來。陳僅無法支撐起上半身,只得坐上費因斯的大腿,雙手按在他肩上,好讓自己不至于因顫抖而癱軟。費因斯很少粗魯,但他揉捏陳僅臀部時,有一種無言的快感,陳僅開始縱容他由下而上的攻勢。這個姿勢明明是放浪地吞吐著費因斯的性器,卻有一種凌駕于對方之上的感觀,交合時那昏熱的神情和因激情而繃住的俊臉,都透著股難以抗拒的引力。男人間的欲望剖白是原始而直接的,陳僅漸漸臣服于快感,費因斯的每一次頂送,都令他產(chǎn)生一種支配對方的錯位感,為了讓過程更享受更順暢,陳僅幾乎要忘了自己被對方上了,對性愛的沉迷削減了交歡時的屈辱。當(dāng)濃情四溢,費因斯開始時快時慢地進出,陳僅開始無法克制自己的迎合,費因斯伸手去愛撫兩人相接的部位,陳僅開始為自己手yin,費因斯看到這樣的野性放浪的陳僅幾乎被刺激得差一點就出來了。陳僅的眼神既迷亂又隱忍,用另一只手臂一把箍住費因斯的脖子,后者愈發(fā)賣力地進攻,他們的身體就像繃直的弓,彼此抱緊時,一陣激狂地顫栗,快要登頂?shù)乃查g,費因斯開始粗暴地拱動腰胯,手也覆上了陳僅的幫他用力,大床劇烈地?fù)u晃,越來越狠越來越急,兩人低吼著幾乎同時攀上高潮,灼燙的熱液噴薄而出。相疊著倒在床上,陳僅氣喘吁吁地將汗?jié)竦念~頭擱在費因斯的胸膛,聽著自己和費因斯的心跳呈一個頻率跳動著,有些失神。費因斯拉起陳僅的手,含住了他被體液濡濕的中指,然后又捧起他的臉,對著他的唇就吻上去,這個充滿性暗示的動作令兩人重新興奮起來。雖然陳僅經(jīng)過一天的體能訓(xùn)練,已經(jīng)累到半死,但男人還是很容易挑撥,在那火燙的攻勢下,就著之前的潮潤,費因斯一個翻身就把陳僅壓趴在床上,然后抱起他的腰從后面就將自己再次送入了他身體深處。「啊!你想玩死……我啊,慢點……嗯!」他有點受不了對方一上來就直攻。費因斯不退反進,又胡亂地輕咬著他的背肌喘息道:「我做不到……你讓我太舒服了,哈——」「你今天是玩上癮了吧……呃——」陳僅覺得今晚是要精盡人亡了,他有些害怕這個屈于人下卻能得到快感的自己,這跟他之前的設(shè)想和預(yù)期都不一樣,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習(xí)慣被……上。他覺得費因斯將他改造了,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出了問題,為什么會那么有感覺,特別是在前后夾擊的時候,不得不承認(rèn)也會讓他爽翻天。還是會痛,但是比起快樂,他變得容忍,他越來越害怕這樣的自己,有些陌生的蕩漾,羞辱心在跟費因斯zuoai時,漸漸變成一種帶有強烈腐蝕性又能使刺激感翻倍的調(diào)劑品。那一晚,或許是陳僅有心配合,他們做得天翻地覆,直到再沒有力氣為止。次日醒來時,陳僅決定果斷放棄上午的游泳,因為晚上體力嚴(yán)重透支。費因斯被陳僅下床的動靜驚醒,一看手表,已過九點。他的某個商會代表見面會恐怕要趕時間了。手機和通訊器上有數(shù)個來電,都是諾曼打來的。想起他的副官可是有房間鑰匙的,他會不會已經(jīng)進來找過他了……費因斯披上睡袍開門看了眼客廳,空無一人,諾曼并沒有大膽到敢抓上司的包。其實諾曼確實大清早借著送早餐的名義進房間來叫他,本以為一向很有時間觀念的費因斯是因為昨晚宿醉,卻沒料到看到他跟男人相擁而眠的驚人一幕。諾曼心虛得嚇跑了……他可不想被頂頭上司嫌棄。在豪門這么多年,不該管的閑事,不該深究的事,還是裝作不知道比較明智。雖然心中揣測和真正親眼目睹的沖擊力不可同日而語,但諾曼還是覺得這事費老大欠謹(jǐn)慎,這么個大男人同食同寢,這事要是捅出去,總歸是有風(fēng)險的。畢竟現(xiàn)在好幾家旺族和政界名流的家長都盯著費因斯,準(zhǔn)備替自己的優(yōu)秀待嫁女尋求突破口。據(jù)諾曼對費因斯的了解,后者好像不只是玩樂一下這么簡單,因為費因斯有個習(xí)慣,從來不留情人在自己身邊過夜,他防范心比較重,而這個男人,卻輕易打破了常規(guī)。若上司對他是動真格的,那效果可就驚悚了……陳僅剛打開花灑沖淋,費因斯就脫了袍子走進來跟他共浴,剛要去吻他,卻被他一把推開。「搞了一晚上還不夠??!跟你渡個假,幾乎貼進半條命,真不劃算?!龟悆H的語氣半真半假,眼睛也并沒有看費因斯,而是自顧自專注地沖著水。「聽起來很勉強哪?!?/br>「你別弄錯了,我可不是你的那些小跟班小情人。」陳僅轉(zhuǎn)身看向他,「你有副手有助理,甚至還有保鏢和軍隊,但我有什么事,還不得自己擔(dān)著。有任務(wù)在身,你最好別太接近我?!?/br>「我只是想再問你一次,你是真不想跟我回總部,還是單純想避開我?」你就非得跟我挑明了才爽是吧?好,你要真相要刺激是吧,滿足你!「都有?!?/br>「你真夠坦率的。」費因斯抬手去撫他的臉,陳僅想躲開,但忍住了。「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像當(dāng)前這種局勢下,明明沒有必要走在一起,你卻還讓我成天跟著你廝混,難道就沒一點忌諱?」「你怕不服眾?一個陳僅可毀不了豪門,但一個意外,卻可能毀了我同你的關(guān)聯(lián)。陳僅,我不是個謹(jǐn)小慎微的人,但我不想就此事冒險?!?/br>「你當(dāng)困著我?guī)滋?,就能改變什么嗎?集會過后,恐怕我會被調(diào)走。你不會又腦子發(fā)熱要出手保我吧?我勸你不要多管閑事?!龟悆H斜睨他一眼,圍了條浴巾往外走。「你怕了嗎?」費因斯倒是不緊不慢地?fù)P聲問了一句。陳僅轉(zhuǎn)身朝他眨了眨眼:「老大,我當(dāng)然怕!我有時候,真是怕死你了?!?/br>他知道費因斯對自己的欲望愈來愈強烈,以前他還會注意自己的反應(yīng)才敢上他的床,現(xiàn)在他完全已經(jīng)到了不可控的地步。而自己也陷入了某種不安,陳僅承認(rèn)自己對費因斯很有感覺,但以前是精神層面的,但頻繁而激烈的性愛,令他徹底迷失了。他開始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