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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便宜,她當然舍不得全買下來。只是看到徐蕓蕓示意的目光后,劉燕想起此次前來的目的,也顧不上生氣,手動調(diào)整了一下五官表情,凹出一個甜美笑容,“買光那不是其他人就吃不到這么好吃的點心了嗎......呵呵......” 隋心目不斜視,手上忙碌著,話卻不帶半點拐彎:“沒事,你買光吧。原料充足,我可以繼續(xù)做?!?/br> 劉燕快心肌梗塞了,她保持住僵笑,打了個哈哈:“隋心你還一直這么愛開玩笑......” “我很認真的,沒開玩笑?!彼逍姆畔伦詈笠缓械案?,朝劉燕、徐蕓蕓走了過來,“要都包起來嗎?” “心心,我想預(yù)定二十人份的下午茶?!毙焓|蕓適時插話,拯救了劉燕的尷尬。 隋心吩咐孫莉莉好生接待。 孫莉莉帶她們轉(zhuǎn)了一圈,不余遺力推薦,徐蕓蕓倒算大方,買了一萬的東西,錢一次性給足。 孫莉莉美滋滋忙進忙出,像只勤勞的小蜜蜂。 “下午三點前,會準時送到。地址和電話都沒有問題吧?”隋心撣了撣寫有信息的便簽條。 孫莉莉會意到隋心的意思,機靈撥打便簽條上的電話,三秒后她刻意提高音量:“心姐,電話是空號?!?/br> 徐蕓蕓湊過去看了一眼,沖劉燕噗嗤笑著:“你看你,馬馬虎虎,自己電話都能寫錯?!边呅吥霉P改好劉燕的電話,還附上自己的電話。 寫完,徐蕓蕓一副“你不會連我也信不過吧”的眼神看著隋心。 隋心一副“怎么,我信不過你啊 * ”的眼神回看過去。 孫莉莉再次機敏地撥通電話,電話鈴聲從徐蕓蕓最新款香奈兒包里傳出。 “嘿嘿?!睂O莉莉抱歉地干笑兩聲,沒一會劉燕巴寶瑞的包里也傳出手機鈴聲。 “茶點會在下午三點前會送到,那二位慢走不送?!彼逍氖斟X不認人,面不改色開口送人走,連下次光臨都沒說。 “隋心,有件事我不知道當不當說,雖然這事和我沒什么關(guān)系......”劉燕知道再不說,這次前來的計劃泡湯不說,還得罪徐蕓蕓。為了以后徐蕓蕓能繼續(xù)帶她玩,劉燕決定硬談。 “知道不該說就安靜閉嘴吧。明知不該說還非要說,知道這種行為叫什么?。块L舌婦。長舌婦會口里長瘡腳底流膿的?!彼逍暮敛豢蜌獯驍鄤⒀?。 劉燕心一橫,嚷嚷開了:“聽說昨晚張春明上你家提親,結(jié)果被放鴿子了,是吧?” “是又怎么樣?不是又怎么樣?”隋心盯著劉燕,一副“GNPS”的表情,不屑又囂張。 劉燕最看不慣隋心這個樣子。明明家境就和自己家差不多,還整天高高在上,目中無人,努力營造出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清冷人設(shè)。 真是笑死人了。她爸媽到處聯(lián)姻那事,整個君臨天下哪個不知道?大家背后都快笑死了。 沒長富貴命,偏有一顆富貴心。 自己爸媽就是太老實本分了,一天到晚守著那一畝三分地勤勤勉勉苦心經(jīng)營,還一再告誡自己要腳踏實地,不要整天想那些云里霧里不切實際的東西。 憑什么她隋心就能肖想,她劉燕就成了好高騖遠,不切實際了呢? “你說張家少爺怎么突然就爽約了呢?是不是在耍你家玩???我可聽人說了,他從小到大都喜歡你,這么不給你面子,看來這傳聞的喜歡,也沒有幾分真了?!眲⒀嘟吡ο胙陲椬约盒覟?zāi)樂禍、落井下石看笑話的心態(tài),不過是掩耳盜鈴而已,心思全明晃晃寫在臉上。 徐蕓蕓忍不住暗自唾棄:還真是狗rou上不了正席。 隋心“啊”了一聲,臉上堆起好奇心:“你這么一說,我還真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了。你也別這聽說那聽說,不如親自打個電話給張春明?” 劉燕一張打了五斤□□的臉瞬間漲成了豬肝紅。她沒想到隋心這么死豬不怕開水燙,被人耍著玩還有臉讓她打電話親自問。 隋心斜著眼睛看她,恍然大悟般拍了一下腦袋:“都怪我,忘記你不知道張春明電話。電話我有,微信也有,你要不要?” 劉燕臉從豬肝紅變成了茄子紫最后又恢復(fù)了墻面白,只是白里還帶著慘淡,她勉強維持著最后一點倔強,特硬氣地拒絕了:“不需要,我也有。” 徐蕓蕓見機拉了拉劉燕胳膊,嗔怪著:“走了,說什么胡話呢?!?/br> 徐蕓蕓勸住劉燕,假惺惺給隋心道歉:“心心,對不起啊,劉燕她......” 隋心卻不給 * 她機會,皮笑rou不笑看著這倆人:“劉燕又不是你養(yǎng)大的,道歉也輪不到你替她啊?!?/br> 徐蕓蕓臉上的笑意凍住,轉(zhuǎn)身出了門。 劉燕狠狠瞪了隋心一眼,拿著傘追了出去。 “心姐,你最棒?!钡陠T紛紛豎起大拇指,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倆是來找茬生事的。 隋心抿嘴笑了笑,又恐嚇她們:“你們可不準有樣學(xué)樣啊。你們要敢這樣,我開除的。” 眾人嘻嘻哈哈忙開了。 采薇生日宴的蛋糕全部出了稿樣,也得到向家的肯定,今天她要準備做主生日蛋糕了。 忙到晚上八點才算結(jié)束,隋心順路點餐打包回銀河灣。 *** 賀衍行開車回銀河灣的時候,一路心情很是復(fù)雜。 那天在醫(yī)院知道隋心懷孕后,他就派人查了隋心過往,最后所有的證據(jù)都指明:這個孩子百分之八十是他的。 突然多出一個孩子,賀衍行有些茫然,他沒有這方面經(jīng)驗,更沒想過。這比他經(jīng)手的任何一樁生意都要棘手。 第一天,隋家沒有動靜。賀家沒有接到電話,也沒人找上門,悄無聲息得好像這事沒有發(fā)生一樣。要不是桌上這些證據(jù)存在,賀衍行都會以為這兩天的事只是個夢。 證據(jù)昨天就到了賀衍行面前:隋心從高中開始叛逆,不怎么回家,養(yǎng)活自己,炒股倒騰房子......這些事無巨細地呈現(xiàn)在他眼前,仿佛一個人二十幾年的生活平鋪在紙上,供人隨意閱覽。 賀衍行突然失了興趣,合上調(diào)查記錄。就因為這么隨手一合,他漏掉了一個重要信息:隋心不婚主義。 坐以待斃從來都不是賀衍行的行事風格,既然隋家不出手,那就輪到他